“你很感兴趣,但自己又找不到,所以你想到了我,因为我好像很精于搜索,是吧。”
“你在人之里帮人找东西的事我也有所耳闻,虽然找那些东西比找人容易得多,但以你的那种搜索速度应该也不算太困难,就算找不到正主,找到点线索也是没问题的。”
“有道理,不过我为什么要去做呢?”我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没报酬的事我才不干。
“你想要什么,看。”风见幽香很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给你。”我递给风见幽香一个警报器,“你看,一旦我发出消息,这个警报器就会告诉你,我的条件是,为自己争取一次机会。”
“什么机会?”
“活命的机会,我的要求是,这个警报器下一次响的时候,你来救我一次,无论当时想杀我的人是谁,你都得来救我,行就成交,不行就算。”
“我没什么意见,但你觉得谁能杀你呢,谁又会杀你呢,同时满足这两个条件的人存在吗?”
“如果不存在当然最好,你不是也省了事了吗。”
“好吧。”风见幽香把警报器收起来,“我回花田了,你赶快给我去找。”
“好,你吩咐,我照办。”
我送风见幽香出了流亡者工厂,然后飞向了无名之丘的方向。
道中。
“真是不妙啊,居然下雨了。”正如我所的,我才刚刚起飞不久,就开始下雨了,“麻烦,麻烦,这样会把线索冲掉的。”
虽然流亡者零式完不怕水,甚至还可以在水下作战,但在这种雷雨天气,飞在高空之中的流亡者零式非常容易遭天谴,也就是被雷劈。
“他奶奶的,这天黑得像锅底一样,不过看起来倒像是雷阵雨,西斯特姆,先降落避避风头……”我正着,突然传来‘砰’的一声,“我们是不是撞到什么东西了?”
“好像是的,它正往地上坠落。”
我力向下加速接住了我撞到的东西,那居然是一只乌鸦,于是我找了个避雨的地方,打开面甲仔细看。
“乌鸦,这种天气怎么会有乌鸦出现……”乌鸦不会在雷雨的时候出来飞,除非没脑子。
“这不是一般的乌鸦。”然而西斯特姆的扫描显示了不同的结果,“这是一只地狱鸦。”
“妖怪吗,难怪,在那种撞击下居然还活着。”没错,眼前这只地狱鸦只是被撞晕了,头上肿了个包,但却活得好好的。
我打开流亡者零式的生命维持系统,注射了一些止痛剂到地狱鸦的身上,它马上就醒了,‘呱呱’的叫着(我特么也不知道乌鸦是怎么叫的,以后就这么叫吧)。
“大雨天的不在窝里老老实实待着,跑出来干嘛?”我看着地狱鸦。
“呱呱!呱呱!”它好像听懂了,大叫着回答我,然而……
“靠,我特么听不懂。”我感到很没面子,一只乌鸦都听得懂我什么,我却听不懂它叫唤什么,这样它要是骂我我不也不知道了吗!
“sir,你就不能用正常的方式思考吗?”
“我又不是正常人,干吗要用正常的方式思考?”
不过它能听懂我的话,倒也是件好事。
“听着,我的药只是暂时止痛,赶快回窝好好歇着,还有,等雨停了再走。”我合上面甲,看了看天,发现雨虽然还在下,但雷已经停止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我再次起飞。
在我身后,地狱鸦又‘呱呱’的叫了几声,但我反正也听不懂。
过了一阵,雨过天晴,我也到达了无名之丘。
“侦测到毒性,呼吸过滤系统正在运行,建议不要打开面甲。”
“你的担心完多余,西斯特姆,你忘记我的左臂了吗?”我毫不在意的打开面甲,“我的左臂能让我免疫一切的负面作用,当然也包括中毒。”
“但这作用并没有经过系统的验证,且抵抗能力不明,太过于随意了,这样不符合……”
“我现在不是没事么。”我打断了西斯特姆的话,虽然我知道她是为了我的安,但有的时候,合上面甲不一定就好,比如在找人的时候,合上面甲会让人觉得你有攻击性,当然这些我不会告诉西斯特姆,如果有一天她能自己明白这些事情,她就更像一个真正的人了,不过我也不会真的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就我所知道的,这条手臂确实能让我无视毒素,但理论上同属于负面作用的醉酒却不受影响,我只是不会酒精中毒,或许这手臂也知道有时候醉酒是好事?谁在乎呢。
我马上开始了搜寻,但就像我意料的一样,刚才的大雨把很多东西都冲掉了,我甚至感应不到这里有除了铃兰之外的东西存在,换句话,由于铃兰的毒性,这里除了铃兰花身之外连只虫子都没有,更不要其他的生物。
大雨过后的地面泥泞不堪,我每走一步都会把脚陷进去,这让我很是烦躁,我现在只想快点搜索完回去。
蓦地,我感觉脚下踩到了异样的东西,比泥土要坚硬得多,又不像石头,倒像是……
“这是!”我一把挖开脚下的泥泞,竟然发现了一截白骨,而当我把白骨周围的湿泥部挖开,一具完整的骸骨出现在我的面前,骸骨的高度只有一米二,明显是一具孩童的骸骨,而且根据骨盆的形状,我知道这是一具女孩子的骸骨,“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这不合理啊。”
我的怀疑并非没有根据,无名之丘虽然叫无名,但却满是铃兰花,没有人不知道这里的危险,更不可能有人没事往这里跑,就算来也会做好充足的准备,而不会空手而来,然而这具骸骨,周围什么都没有,就算衣服因为时间久远而分解,那些防毒的工具可不会那么简单就消失。
“sir,骸骨的右手里有什么东西。”
我立刻掰开骸骨的右手,发现里面竟然紧紧抓着一块布片,布片上的花纹很精致,看起来像是从裙子上或是其他什么地方撕下来的,然而我所惊奇的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