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琪刚迈出门,迎头四个貌美如花的婢女抬起他就往一张铺着细绒毯子的软轿上摁,慌得白子琪直挣扎,但是四双柔软无骨的小手早就柳枝一样将他缠死了,抬起来快步跑,直接送去于氏卧室里洗澡。『頂『点『小『说,
进了卧室门,从软轿上滑下来,白子琪赶紧摆手,“我自己来,还是我自己来,我会自己洗澡的——”
可是他的话根本不起用,一个滑腻腻的小手已经贴上后身,温柔又快速地解开腰带,腰带一松,上身的兽皮马甲被揭掉了,接着是外衫,薄棉袄,里衣,很快只剩下一件亵*裤。
白子琪干脆缩着身子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护着自己的私*处,满脸羞怯,大喊大叫:“我自己来——我说了我自己来——你们都出去,出去,把门从外面给我拉上——”
他知道自己全身都是污垢,尤其亵*裤护着的私*处,那里估计全部黑透了。在美女们面前暴露自己,还要她们看到自己的有多脏,他做不到,这点面子他还是有必要维护的。
但是那四个美貌婢女根本不听他的,她们笑吟吟的看着他,一个人伸出雪白手腕在一个热气腾腾的大木桶里试水,另一个人捧着一身新衣候在一边,第三个端着的瓷盘里摆了叠得四四方方的布巾、一把圆润如玉的澡豆、干花瓣和花瓣膏、熏香炉和上好的香料。
第四个姑娘竟然一点都害羞,望着他赤*裸的身子似乎就跟看了很多年一样自然,笑嘻嘻探手将他往水盆里推,同时含笑提醒他快脱光了进去泡。
白子袖还是捂着自己下身,闪目看了一圈儿,板着脸,伸手指点那些丫环:“你,你笑什么?还有你,把浴具放那里就行了,还有那个姑娘,你也下去吧,你们都下去,我自己来,我又不是三岁孩子为什么一定要你们伺候呢——都下去,下去——”
“嘻嘻嘻,大少爷,你说什么啊——”一个姑娘吃吃笑着,不走,反倒捂住了肚子。
“嘻嘻,大少爷怎么感觉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他竟然跟我们害羞啊——”一个圆脸姑娘笑得差点滑掉了手中盘子。
一个鹅蛋脸的丫环更笑得放肆,“你们说大少爷是不是又跟我们开什么玩笑呢?他装不认识我们了一样不喊我们的名字,你,你,还有你,你们……”
她一边笑一边伸手指着大家,声音完全在模仿白子琪。
引得几个丫环哗啦啦笑。
白子琪蹲在地上仰头看着她们,这四个人一个比一个美貌,身材也长高了,年纪都在十六七岁,不但长得好,那穿衣打扮也一个比一个精致艳丽,看得出她们是很地位比较高的丫环。
“瞧瞧,瞧瞧,他这又要出什么新花样儿啊?哎哟我的小爷呀,您还是快洗澡吧,这些玩笑还是留着以后跟奴婢们闹好吗?”
一个丫环边说边笑着走过来动手要伺候他,看样子准备直接拔掉他的内*裤。
“还是我自己来——”白子琪捂着肚子叫一声扑腾跳进了木盆。
跳得太快,腿伤一疼,噗嗤滑倒整个人都泡在盆里。
丫环们哗啦啦笑得放肆。
水温不冷不热,刚好,泡在里面真舒适啊,白子琪慢慢地抬起头,看着半盆清水被自己这一搅动,已经泡下一团一团黑糊糊的泥浆来,顿时难为情,又把自己埋进水里。
这些日子在山里过日子,那天天泡澡的好日子自然不敢奢望的,就连随便洗一洗也困难,冬天冷,山泉水是没法洗的。
白子琪觉得自己身上的污垢都能搓下一大筐子。
一个丫环轻轻靠近,柔软的手心搭上脊背,惊得白子琪尖叫一声,赶紧往水里缩,引得丫环们又是一阵大笑。
“大少爷你究竟怎么啦?从前不都是奴婢们伺候你洗澡换衣吗?你怎么忽然就害羞起来了呢?”一个丫环娇滴滴问道。
白子琪愣愣,样子除了狼狈,还有些傻。
丫环们偷偷交换眼,少爷这是遭遇了什么苦难呀,怎么连性情都变了呢?从前的时候,少爷由奴婢们伺候着更衣洗澡最是寻常不过,尤其贴身伺候的一个大丫环,是从小就跟着少爷的,少爷身上有几颗痣,哪里有胎记,她都一清二楚,想不到少爷这一趟回来竟忽然就不让她们靠近了,就连她这个贴身大丫环也不能贴身侍奉,这可如何是好?
难道少爷外面有人了?有了心上人所以就决意只为心上人一个人守着身子?
但是大丫环贴身侍奉主子,这是历来的规矩呀,哪个男子不是婚前就已经有了几个通房大丫环放在屋里呢。
难道大少爷要例外?
这也说不定呢,大少爷从前时候就有些古怪,据那些爱嚼舌根子的老妈子悄悄流传,说一般大户人家的男子到了十五六岁就已经知道和自己屋子里的丫环勾勾搭搭干好事儿了,最后这丫环自然是收了房做姨太太。可是白少爷已经不小了,他却一直显得懵懵懂懂的,喜欢和丫环们在嘴巴上说说笑笑,有时候也推推搡搡地动手,却从来不会过分,也没有真的让哪个丫环陪着过夜。
所以丫环们早就一个个心里偷偷诧异呢,她们的大少爷为什么还不选人做通房呢?
大丫环发傻走,别人继续嘻笑不停,一个大胆的丫环还捋起袖子说她要亲自来拔了少爷的亵*裤,看少爷还跟婢子们害羞不。
白子琪却哗啦一声自己站立起来,带起一身水花,挨个儿指着大家,“小芸你再敢胡闹我就回禀母亲说你不懂事,马上把你卖给人牙子;小岚,你不要仗着自己伶牙俐齿就不饶人,我也可以马上换了你;还有你,和你,你们都给我成熟点好不好?”
这一通骂,劈头盖脸而来,却骂得莫名其妙,白子琪一张脸黑得很难看,声音很不客气。
丫环们哪里见他们的少爷这样蛮横过,顿时一个个不敢再闹,收敛了姿态躬身来伺候,毕竟主子永远都是主子,惹恼了少爷他一句话就能叫大家丢了饭碗。
白子琪自己抹花瓣膏,自己打澡豆,自己搓洗全身的污垢,最后自己穿了衣裳走出澡盆等待丫环换水,整个过程里没叫一个人伺候。
足足地洗脏了三盆水,最后他清气爽地穿着一身新衣走出了母亲的卧室。
于氏早在外间等着,一桌子精细席面冒着热气在等待他享用。
这就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啊,日子真不是一般的好,是自己在另一个世界里做梦也想象不到的好,在九茅山里更是不敢奢望的好。
白子琪的心里除了感叹还是感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