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容颜利用滚地灭火**,将自己身上的火焰扑灭。
可就算是林夕,也分不清郝容颜到底有没有被火焰烧焦,因为根本就看不出来。
“夫君,这回可真的将我惹恼了!”郝容颜怒火中烧,“既然夫君如此不配合,那便只能采取强硬的手段了!”
郝容颜双手一插兜,再出现便是带着类似清时贵族女子戴着的指甲套,但看那能够一击毙命的锋利程度,实在是不像是装饰品,而是十分危险的武器。
她左右手各三只,戴在食指、拇指和中指,而其他两个手指则蜷了起来,摆出猫爪的样子,在指尖之上,微微闪着绿光,应是涂了毒药。
“夫君,妾身这副武器名为六蝎玄铁指套,古今刀剑录上,杂榜第二十。而你手中的剑,却是剑榜第九十九的惊鲵,锋利度截然不同,可要小心了!若是折了夫君心爱的武器,令夫君伤心,妾身可是要比夫君更为心痛。但是……若是夫君跟了我,就算是那最近风头正盛的神雪剑,妾身也定当为夫君弄来。”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林夕说道,“我问你,先前那两人呢?”
“你是说骷髅和我的十三夫君吗?放心,他们二人无事,是迷失在妾身所制造的迷宫之中罢了。”
郝容颜一边说,一边往前走。
而林夕一边问,一边向后退。
乔巴瞧着被吓到不行的林夕,偷笑着。
“那……你之前有没有见过三男一女?”林夕说道,然后向郝容颜描述了一下路飞和罗的特征。
“你是说,一个贱人,和我的三夫君、十二夫君与一百零八夫君吗?”郝容颜说道,“三夫君在我的宫殿中休息,但三夫君有些桀骜不驯逊,而一百零八夫君有些精力旺盛,便将他们二人也放在迷宫之中,稍微调教一番。那个贱人也在,吊着一口气,经受着种种苦难,是个好玩物。”
“三夫君,十二夫君,还有一个一百零八……这都是什么?”林夕皱着眉头。
那精力旺盛的一百零八,应是路飞,那桀骜不驯的十二,应是罗。而那被抓起来的三夫君,就应该是李月瑶没有跟林夕细说的人了。
不过林夕搞不懂的是,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排序的?一般来说,不是应该有个先来后到吗?为什么路飞就变成了一百零八?这么不受欢迎吗?若是女帝知道了这个,一定会哭的吧!
“我的夫君,您这是吃醋了吗?”郝容颜娇羞地笑着,堪比恐怖片中的出没的变异怪兽,“放心放心,夫君是正宫之位,不会让人来动摇你的地位。”
“这正宫您老还是自个留着吧!”林夕说道,“把你的三夫君,十二、十三、一百零八四位夫君都放出来!顺便也将那些受你祸害的无辜者放出来!”
“什么无辜者?他们都可是我的夫君,跟我一体同心的知心人啊!”郝容颜有了几分怒气,可是看到林夕的那张脸,怒气却又都消了。
“少说废话!就你那副模样,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镜子!就是个黑花老母猪!长的丑不是你错,但出来吓人,还祸害人,就是你的不对了!”林夕骂道。
一百零八,这么说,至少有一百个的无辜者让他抓走了吧!
知道血煞宗是邪教,可能够在金龙国维持这么长时间,那也一定不是特别过分的邪教,可瞧郝容颜这么说,已经是很过分了吧!
“夫君说什么都能容忍!但唯独不能说我丑!夫君的嗓音固然好听,但现在看来,应当拔了舌头,才会更好一点!”
郝容颜说罢便冲了过来。
林夕没有召唤,只是开着二十魂的状态,提剑迎了上去。
郝容颜虽然是个胖子,却速度不慢,更个皮球一样灵活。
当然,郝容颜用的可不是什么皮球身法,而是货真价实的猫习九法,行动如猫一般轻灵跳跃,攻击如猫一般凌厉迅速。
因为伤害不高,因此指套的尖端才涂抹了毒素,令自己的攻击更加迅猛。
被丑女看中,是令人头大的事情,但这并不妨碍林夕推算出,郝容颜用的毒素一定不是什么致命的毒素,应该更倾向于令人麻痹、昏睡之类的毒素。
但就算是如此,林夕也不敢碰。
见此,林夕抛弃了使用的渔夫渡河剑,转而选了克制这种速度型功法的青玄剑法,搅乱郝容颜的节奏,带入到自己的攻击节奏之中。
两种剑法一出,郝容颜便处于下风,而眼睛之中更是惊异不已。
“又是青云派,又是世和宗,夫君到底是何人?”
林夕没有回答,而是觉得自己差不多摸准了郝容颜的攻击手段,便想起了阵法,为了在实战中累积经验,林夕便转身赋灵出来火、风、雷、铁四位使者,模仿着十八铜人阵,联手发动攻击。
“这是……阵法?”
此时郝容颜终于意识到了不妥,终于开始使用果实能力,在自己面前形成一道又一道奇怪的墙壁,甚至召唤出无数泥土做的美女,但却已经拦不住一人四灵的凌厉攻势了。
片刻后,郝容颜被林夕压在剑下,半跪在地面,不能动弹。
只不过,人家跪在剑下的时候,要么是哭着求饶,要么是自有硬骨,可她却像是一坨史莱姆堆在那里,脚是侧跪着,而眼睛朝林夕抛着自以为的“媚眼”。
“哎呦,夫君好厉害。妾身真是自愧不如呢。”郝容颜说道,“夫君到底是何人?”
“把他们都放出来!”林夕冷冷地说道,眼中不由得有几分杀意。
“好好好!一切都是夫君说了算!”郝容颜说道。
“你觉得你说这谎话有用吗?”林夕嗤之以鼻,“再说谎,便杀了你!”
“也对……妾身倒是忘记了夫君也是超越见闻色霸气。”郝容颜说道,“可夫君,也不敢杀妾身对不对?若杀了妾身,夫君想从妾身口中打听出来血煞宗机密信息的机会便没了。而夫君永远也不会知道妾身为何现在出现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