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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五章 完了

    现在有一个热度较强的汤婆子来暖暖手脚,张宴洋觉得是较为不错,较为舒适的。

    张宴洋热水打好了后,梁丘谨赶忙上前帮她提过,接着提去她的房间。

    张宴洋也跟着回去了。

    看着还愣在她房间里的梁丘谨:“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提你的热水呀,提好了之后大娘好把灶里的柴火歇了,晚上人家也该歇歇了呀。”

    “喔”

    梁丘谨虽然觉得宴洋没有邀请他继续留下,在闲聊一会儿,但是他心里也算是满足的了。

    这是他与宴洋两人第一次两人单独在外面,好吧,虽然还有两个外人,但是他觉得也是不错了的,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今日,足够让他永生难忘了。

    “宴洋”

    “嗯?”

    “晚安”

    “嗯晚安~”

    梁丘谨满足了,笑嘻嘻的从张宴洋的房间里退出来,再帮她把房门给关上。

    张宴洋用手把自己的脸简单的清洗了一下,接着又泡了一个热水脚。

    把脚擦干,爬上了那暖暖的炕。

    张宴洋有挺久没有睡炕的了。

    躺在上面忍不住感叹了一下,真舒服,反正比外面的冰天寒地不知要舒服多少倍啊。

    张宴洋觉得如果自己真的生活在这样的人家里面,她可能会成为一个人见人骂,人见人打的小懒婆。

    呜呜呜~

    外面太冷,被窝里太暖和,她才不要起床呢,肯定恨不得一日三餐都要在这炕上面解决,暖暖的炕太舒服了呀。长此下来,一般的家里人肯定会受不了她的。

    炕非常的暖和,虽然张宴洋白天也算是劳累了一番,但是晚上她并没有睡得很好。

    也是,去到陌生的地儿,她很少了那么容易的进入深睡眠的。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窗外有人影闪过。

    本想问问是谁,谁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她的房间外面瞎晃悠的?但是嗓子像是被完全封闭了似的,眼皮子也沉的不行,一下子就进入深睡眠。

    完全睡下去的前一刻,张宴洋意识到自己肯定是中招了,怪不得迷迷糊糊中她觉得房间里面有一股香香的味儿的了。

    她还以为是花田里面哪种花半夜之间突然的盛开了,散发出了那强烈的香味噢,原来自己中招了。

    神奇的是张宴洋竟然没有惊恐,没有惊慌,非常的平静。

    咳咳,也是哈。估计是自己最近的心态太过于好了吧,知道自己就算反抗,现在这种情景她也无能为力呀,喊也喊不出,动也动不了,没人救得了她自救也救不了,就只有听天由命了呗。

    就是不知外面那人打的是什么主意?求财还是求命或者求色呀?

    财的话?张宴洋他们今日出行其实很低调,连马车都是租赁的,穿着也很低调,就是一般老百姓们穿的,最多好像那么一点点。

    再说张宴洋也从来没有被暴发户气质,她所挣得的钱,只是为了让自己的生活品质好一点,为了满足一些心里奇奇怪怪的愿望。

    不管怎么着,她的终极目标都没有说要向世人证明,看我多么厉害,我多么能干,我赚了这么多的钱,我牛.逼的。她这样的,该是很少招惹上那求财的人。因为看他们的样子就完全不像是有钱人呀!

    如果那求财的瞧上的他们,那张宴洋觉得那人估计也是穷疯了。

    而求命的话?张宴洋也觉得自己的命没有任何值钱的地儿。

    那就剩下最后一条求色了呗!

    求色……

    那这个年代的男人也太饥渴了呀?对她这样的都下了两口?

    张宴洋不是妄自菲薄,她对自己的其他方面也有一定的信心,而对自己的身材……渍渍渍……个子嘛一米六多一点。体重嘛……别说了这身上除了骨头还是骨头前面呢,估计连一般壮实的男人的大小都没,睡觉时她都经常觉得硌得慌……

    瞧这奇葩脑回路。自己的清白马上都要跑了还有心思在胡思乱想。

    ……

    张宴洋再次醒来时,天是黑的,屋子里面也是黑的,她周围更是黑的。

    脑子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她还是在那大娘的家里。

    难道她刚刚就是做了一个梦?

    不过……

    怎么身上凉飕飕的呀?

    还有她的腿好疼啊,疼的一抽一抽的。

    “呲~”

    “怎么了?哪儿痛?”

    “……”

    “谁?你是谁?我告诉你好我功夫很厉害的啊,不要来轻易招惹我,不然我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张宴洋想抬起自己的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但是却无力抬起。只有绞尽脑汁憋出了几句威胁的话。

    “是我。”张宴洋手被握住了。

    她想要挣脱却挣不脱。

    那道声音她也觉得越来越熟悉。

    “是你?”

    “嗯”

    朱高裕本来没打算吵醒她的。也没打算在这么尴尬的境地与她相见,但是,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此时此刻还是不得不见了呀。

    “朱高裕?”张宴洋的声音带着颤音。

    “怎么了?身上很痛吗?”

    这话让张宴洋那颗悬着的心就悬在更高了。

    “你,你你太无耻了。”

    朱高裕莫名被冤枉了,有一丝丝愤怒,还有一丝丝委屈。

    “喔?本王怎么无耻了?”

    张宴洋眼眶红了。那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是无声的,有时候人悲伤到了极点,还真就哭不出声来。

    张宴洋真的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到,门外那人原来是他。

    她心中她所认识的朱高裕不应该是桀骜不驯,不应该是那非常骄傲的人嘛?怎么会干这种事儿呀?

    可是她的识人能力使用能力也不是时时准,特别是在自己身上,特别是与自己相关的人的身上,这不这次就识砸了,把自己也赔了进去了呗。

    张宴洋忍不住在心里狠狠的咒骂自己,张宴洋你怎么这么蠢呢?你怎么蠢成了这样了?为什么要与朱高裕有这么深的纠缠?

    有了纠缠也就罢了,你为什么要让他盯上你,盯上了也就罢了,后面有那么多机会你为什么还不走?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还在抱着侥幸的心态?还想着这人是永远也不会对你做什么吗?

    你还在抱着侥幸的心态认为他与一般的王爷与一般的权高位重的人不一样?

    张宴洋你简直很蠢透的,现在自己蠢了进去,你满意了,你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