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里香的出现令人诧异,同时也带来了几个问题:身为自卫队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东京。她来东京的目的是什么?仅仅只是因为要见鞠川?
被南里香赶出鞠川家的韦恩背着门渐渐眯起了双眼,未曾想到东京的防卫以及盘查工作这么的差,居然能够让自卫队的人混进来,
其实韦恩倒是冤枉了负责东京防卫工作的人,南里香之所以能够混进来全赖于她的身手非常人可以比拟,再加上她跟鞠川认识,跟在韦恩身边的几乎没人不知道鞠川静香的存在,是以南里香很顺利的便进入了东京市内。
回到自己的在东京的家中,负责训练工作的伢子早已归家正煮着晚饭,韦恩一进门便道,“伢子,不用煮太多,刚才我吃过了。”
伢子从厨房探出那张精致且愈显妩媚的容颜,带着诧异问道,“那你是不吃了吗?”
韦恩砸了咂嘴,“我还是吃点吧,反正沙耶马上也回来了。”
伢子又缩回了脑袋专心做着饭,也不去问韦恩到底是去哪吃的。
不多时,高城也回来了,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耸着不比伢子小多少的丰满一脸疲惫的坐到了韦恩的身边,“累死我了,入录武器的事情今天才算做完。”
说着,她怨怨的盯了韦恩一眼,“你这家伙整天游手好闲的。”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操心的事情可是一点都不比你少。”韦恩郁闷的耸了耸肩。
高城正要追问,正巧伢子端着菜上饭桌,三人坐定,只听韦恩端起了碗,淡淡道,“你们还记得我们刚逃出藤美那会,去的第一间屋子么?”
“那不是鞠川老师闺蜜的家么?我们还在那找到了一批武器装备,好像是叫南里香?”伢子的记忆力不错,主要是因为她人生里的第一次就是在那,现在想来脸上还露出甜蜜的笑容,毕竟这也算是一个美好的回忆。
伢子脸上的表情令高城狐疑的看了韦恩一眼,后者自然是一脸尴尬的转移了话题,“那个南里香出现了,但是根据情报显示,她是自卫队的人。”
伢子和高城吃饭的动作顿了顿,自卫队这三个字,在此敏感时期依旧戳人神经。
“所以,她来的目的是什么?”高城顿了之后,便若无其事的问道。
伢子从不关心这些,她知道既然韦恩说出来了,那么必然有解决的办法。
“暂时还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我想估计十有**是冲我来的,不过好消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韦恩说着,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高城白了他一眼,看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与此同时,鞠川家中,自打酒醒之后,待看到眼前的南里香之时,鞠川不由一脸欣喜,“里香,你怎么找来了?刚才我还跟”
扫视房内,却未曾发现韦恩的身影,不禁咬着手指,“奇怪,韦恩去哪了?”
南里香原本还挺高兴的一张脸,听到韦恩的名字顿时拉了下来,“你说他干嘛?我把他赶走了,难得我们姐妹相见,让一个外人在这里多尴尬啊。”
鞠川有话,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轻声哦了一声。
见姐妹如此,南里香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好说什么重话。
两女就这么聊着天,讲的都是一些关于死体爆发之后的事情,但很奇怪,她们都很默契的没有提韦恩,一个是不想说,一个是不愿听。
在得知鞠川居然跟此地势力高层有着联系之时,南里香动了点心思。但是对于利用好姐妹这件事情,她还是有些犹豫,半响暗叹,只能姑且再看看了。
翌日,韦恩来到了鞠川家,敲门之后,门打开却不是鞠川,这在他意料之中,于是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还没走?”
“我乐意住这里都行。”南里香没好气,随后上下警惕的打量了他一眼,“你来找鞠川干嘛?”
“当然是来看看朋友。”韦恩说罢,便往里面进。
南里香自然是将其拦住,“你这家伙,女人的房间也随便闯?”
韦恩心想我还看过更刺激的,这算什么?都随意惯了。
二人正争执,鞠川醒了,穿着睡衣也没穿内衣,就这样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还十分自然的跟韦恩打了个招呼。
南里香赶紧将其推了进去,韦恩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这番作为。
“你这家伙,难道就不会在别人面前注意一下吗?”南里香一脸气愤。
鞠川倒是满不在乎,“怕什么,以前经常这样。”
“还经常?”南里香气的翻了翻白眼,大声吼道,“你去给我把内衣穿上!”
待到鞠川穿好了内衣,三人对坐,气氛尴尬不已。
是问,有着这么个大灯泡在,韦恩就算是想说什么,恐怕也没法说吧?
“我说啊,你这样咱们还怎么聊天?”
南里香闻言倒是不紧不慢的双手环胸,虽然胸前的丰满比不上鞠川,倒也是别有一番韵味,至少真心不算小,“你们聊你们的,我就听着,不说话。”
哪怕是迟钝的鞠川都觉得气氛有些诡异,左看看右看看,小心翼翼道,“我怎么觉得你们很奇怪?还有,你们是不是认识?”
“不认识!”二人异口同声,旋即互视一眼,一脸嫌弃的撇过头去。
“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不许吵架!”鞠川一脸凶相,可惜她长相再怎么样也不会给人害怕的感觉,反而十足的萌。
半响,韦恩提议道,“出去走走吧。”
“好啊!”鞠川第一个举手,南里香也不好驳了好友的兴致。
三人逛街,一左一右都有美熟女相伴的韦恩吸引了不少羡慕的眼神,但没有会觉得奇怪,毕竟末世里,男人都成了稀缺货,一个男人配几个女人都算平常。
“想不到还能看到东京恢复,虽然这里不再有以前的繁荣”南里香叹息,她是正经的东京人,是以对于东京的记忆都在脑海中,如今得冷清令人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