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想要进入太庙的权利,元烈奉上计策。
可嫁人,萧然真没想过。
“假婚!”
元烈再次吐出两个字之后,萧然眼眸闪过怀疑。
“虽然现在孩子安全,不过因为司徒煜有事缠身,过了今晚之后,那孩子会如何,你可想过?”
萧然眼皮跳动的厉害,这元烈,不去做谈判专家真是屈才了。
“你这样说,说明你是可以进入太庙的,既然如此,为何不帮我救了小家伙?”
“为什么?”
嘎
萧然抬头看着元烈那盛世美颜,一双暗色的眸子看不出任何神情。
丫丫的,他不是喜欢她么?
可萧然偏偏不顺他的意,说这句话,毕竟马车还是有点说完会暧昧,“你刚刚不是说你是小包子的父亲么?”
“他母亲不承认,我算哪门子的父亲?”
擦擦擦。
萧然莫名觉得额头上的血管跳动的厉害,看着一本正经说着这话的元烈,很好,依旧高冷,根本就是个流氓腹黑货。
拐来拐去,非要将她拐到手。
她现在逃跑来得及么?
她宁愿擅闯太庙,就不信了,她不能带着小包子全身而退。
“赔本买卖我元烈向来不做!”
老子信了你的邪,感情之前都是知道她算计,逗着她玩呗,还是让着她?
果然她就说这宫中来不得。
萧然却并未露出一点心思,脸上带着一丝可怜之色,“想到小包子软软的脸,指不定现在被哪个人使劲的糟蹋,那软小香身躯指不定被绑在架子上,那些个人拿着烙铁”
说道这里萧然自己都有些说不下去了。
小包子若真的如此,那痛苦模样不是萧然能想象的。
元烈卷起了那伸开的长指,眸子划过那平凡的脸,那眸子中的惊恐之色,心似是有些刺疼,皱了眉头,最后声音妥协,“我毕竟不是皇帝,没有皇权,也只有成婚之日才能去太庙。”
说着,元烈声音变得冷厉,“旭国太庙与普济寺本院没多少区别。”
只是这句话,萧然便知道自己当时托大了。
小包子的师傅云渺便是普济寺本院的高僧,普济寺在九州大陆到处都有寺庙,当初萧芸溪所落难的普济寺不过是旭国边界不远处一个小镇子高山上所建的,根本与真正的普济寺没有可比性。
萧然与那些个和尚交过手,仅仅只是武力值倒也没什么,偏偏他们的功法也是五花八门,用二十一世纪看的武侠里的少林寺来形容,完全不夸张。
也许因为都是一群无欲无求的和尚,不参与势力等,所以才不会被人惦记着,否则里面藏匿的功法早就被某些个人抢走了。
当初萧然不信邪,用了前世和这个世界学到的所有手段对付云渺,十个回合,她便败了。
想不到这旭国太庙居然如此的强大,难怪司徒煜将小包子藏匿在里面,恐怕那萧芸溪也被其捉住藏在里面了。
车缓缓停下了,但是没人说话,整个车厢内异常的宁静。
“要不,你随便娶个妃子?”刚说完,萧然只觉得整个车厢内的温度下降到比宫里她触摸的那位都要冰冷,眼前之人那张脸更是冷若千年寒冰,萧然忙打哈哈,“开个玩笑!”
车厢内的温度这才缓缓的上升。
在宫里那炎热的地方,萧然身上本就快要被汗水侵染湿了,现在又被冰寒一冻,又一热,这滋味分外难受啊。
“萧芸溪如何?”他要选妃,司徒煜都惦记着,萧芸溪绝对是为他准备的,否则司徒煜早就占为己有了。
静
萧然心虚没敢抬头看他,只觉得此时车厢内似是又有些冰冷的前兆。
“我怕死!”
啊?
萧然反射性的抬头,看着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
“你不会不知道司徒煜打的什么主意,此时谁娶萧芸溪,谁死。”
萧然听闻,心中本来有些压抑,顿时轻松了不少,看来他也不是什么专情之人,萧然什么都不怕,最怕眼前这个人的人情。
“但是,我若真的喜爱之人,不管是谁,她若甘愿,我便会娶。”元烈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萧然,嘴角微翘,神色淡然。
萧然放松的心情立马变得凝重了些,这是告白么?
“你若真不愿,皇后手中的牌子,我替你拿来!”萧然诧异的抬头,看着元烈那影藏黑影中看不太真切的脸,那双深沉的眸子依旧看不出他的想法,说完这句,只见他不知道何时手中又多了一个先前的面具,并未戴上,直接起身,外面小童似有所感已经
撩开了帘子。眼见那修长的身躯即将下去的时候,萧然耳边听到他慢悠悠却依旧有些冷意的声音,“萧然,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情,我也知道你聪明,知道我设计你的那一刻,你没有离开,亦没有当即拆穿我,想必,
你心中已经有了针对利用我的另一套想法吧。”
萧然老脸一红,深刻怀疑元烈是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萧然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反而随口说道,“你,不会是故意送上门吧!”
不曾想他突然转头,背对着外面的月亮,偏偏茶几下夜明珠的光芒刚好打在他英俊面容之上,显得那张脸更是立体好看的紧,缓缓的,这张面无表情的俊脸露出一个笑容。
这笑容宛若初开的冰莲,好看的惊心动魄,那终于露出的牙齿,整齐且白的发亮,甚至那双向来暗沉幽静的眸子似是也浮现出耀眼的光辉,刺痛着萧然的双眼。
萧然一时间目瞪口呆,心脏都跳动着厉害,没办法,此人真乃妖孽。
关键这番笑容,与某个小影子露出真容的笑意不要太像。
这笑容也像昙花一现,很快收敛了,同时戴上了那滑稽的面具,语气高了些,那眸子再次变得深沉,“你果然更容易受男色诱惑。”
他几个意思,好像她是那等没有节操的花花公子一般。
但凡是美的,她萧然都爱欣赏好不。
看着他黑色的墨发消失在帘子内,萧然也挥了挥袖子起身,跟着一同下车,下去之后,却发现元烈已经进入了府中连人都看不到。
他什么个情况?不等她一块了,这厮咋不按常理出牌呢?
左右看了下,门外居然没有一个守卫,整个九王府前面可是萧瑟的不行,连个来往的人都没有。
眼下,她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很快萧然被突然从背后传来幽幽的声音差点吓得跳脚。
“爷已经吩咐了让属下替任神医准备的院子,请任神医跟属下来!”转头就是那个十二三十清秀的小童子,那双眼睛此时贼亮的盯着她,还带着一抹防备,仿佛随时阻止她给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