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呕吐,一股腐肉味
端木雅望双手挽胸,优哉游哉的四周转着,不咸不淡的反问:“你觉得,我懂不懂看?”
“按道理,你是第一次看这些,应该是不懂的。”小白鹿人小鬼大的摸着下巴说着,又哼了一声,话锋一转道:“但是,我有总感觉,这些事儿对你来说不过是小意思而已。”
“宾果!答对了!”
端木雅望在其中一个小场子站住,盯着其中一个块很大块的,火红色的石头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些石头,不过都是由那么几种元素组成,其实很好猜。”
“主人,我能感觉到这里灵气真的很足,这些石头,都是不差的石头。”小白鹿兴致勃勃,“要不,待会赌石开始,你也参加一下?”
如果切中一块极品,那可就赚翻了!
“不行,我还有些不确定。”端木雅望却摇头,“这里一块小小的石头都价值千金万金,我可不敢冒险。”
小白鹿一听,小脸蛋顿时便黑了:“你不是说你懂么?这个对你来说是小意思么?”
端木雅望很理所当然的道:“对啊,我是这么说的,不过,到底是隔着厚厚一层石头的东西,我又没有透视眼,又没有经验,哪里能判断?”
小白鹿翻一个白眼,很无语:“所以,你方才那牛逼哄哄的话都是废话,今儿你是不打算也赌一番了?”
“谁说不赌,当然要赌了。”端木雅望继续仔细的观察着那些石头,心里将那些石头分了几类,才继续开口:“公玉澜止一走,我就没有好东西可以修炼了,我缺打量的好灵石,灵晶更是难以寻找。还有,我爷爷多年不曾进阶,如今身体好回来,修炼自然也不能落下。既然要修炼,就必须要有好的灵石和灵晶。”
“这些我都明白。”小白鹿没好气的道:“但是,你没有透视眼,又没有经验,这些石头如此贵,你如果不能准确判断,结果切出不好的,那你岂不是赔死了?”
端木雅望撇嘴,“谁说我会赔?”
小白鹿对着食指,忍了好久没忍住:“主子,虽然沐风和慕倾尘对你挺好的,但你该不会想仗着这点关系,一块块的白切吧?”
端木雅望根本懒得理他。
小白鹿以为自己所中了端木雅望心中所想,正要义正言辞的出声阻止,突然看到了什么,靠了一声,恼道:“主人,你还真不走运,去哪里都能遇到一些碍眼的人。”
端木雅望循着他的目光看去,看便见不远处,南宫悠然,南宫不凡,南宫云儿和南宫朵儿,还有竹瑾瑜,正缓缓的朝她这边方向走过来。
小白鹿借机劝端木雅望:“主人,你看看,你运气肯定不好,今天还是别赌石了,不然真的要亏死啊。”
“这样的场合,根本少不了他们,我我已经猜到了。”端木雅望脸色平静,倒没有小白鹿反应大,只是一双眼睛危险的眯起:“只是,我倒想知道,过来率先拿走我的黑色灵晶的人,到底是谁。”
“肯定是姓竹的那个坏女人!小爷以为她爷爷比试失败之后,便灰溜溜的回去臧月阁的,却没想到她还留在皇城。”白小鹿看着竹瑾瑜的眼神一脸鄙夷:“也不知道留下来有何居心!”
竹瑾瑜的居心?
端木流月下意识的想到了公玉澜止。
竹瑾瑜喜欢公玉澜止,该不会是因为公玉澜止,所以一直留在皇城吧?
竹瑾瑜等人这个时候越走越近。
端木雅望穿着斗篷,竹瑾瑜等人根本就注意不到她,不过,在他们经过端木雅望的时候,小白鹿突然脸色一变,来不及捂住小嘴巴,就张嘴呕的一声,然后在灵湖之源里大吐特吐起来了。
端木雅望一听,脸就黑了,咬牙切齿道:“小白白,你是不是皮痒了,竟然在里面吐?”
如果他是吐唾液还好,但是他贪吃,吐的全是前不久吃的饭菜!
恶心死了!
“呕”
小白鹿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吐得越来越厉害了,几乎要将今天吃的都吐出来了。
端木雅望觉得他这突如其来的有些不对劲,嘴硬心软,皱眉担忧道:“喂,你这是怎么了,忽然之间就吐了?”
“呕,呕,你走远些!快!”小白鹿一边呕吐一边痛苦的催促道。
端木雅望莫名其妙,原本还想仔细看跟前的那一块黄色的大石的,闻言只好往一侧走开几米了。
“再远点!”
端木雅望再走远几米。
小白鹿再吐了两下,便没怎么吐了。
他吐得一张脸都红了,显然方才让他非常难受,他用灵湖之源里的水刷口,然后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妈呀,刚才难受死我了。”
端木雅望问:“你毫无征兆的,到底怎么了?”
“刚才好臭。”小白鹿再喝一口湖水过嘴,道:“也不只是哪来的恶心味儿。”
“臭?”端木雅望吸了吸小鼻子,皱眉,“这里虽然是人多了,气息杂,但是不臭啊,你哪里闻到臭味了?还是你跟着梵经多了,连人密集的地方你都呆不了了?”
小白鹿有些虚脱的喘息着气,有些没力气说话。
“这么难受?”
小白鹿鼻孔出气:“嗯哼。”
端木雅望还是不明白,催促道:“你倒是说说,你嗅到什么恶心味儿了?”
“腐肉的恶臭。”
“腐肉?”端木雅望眉心一跳,正要开口,小白鹿便皱眉:“这个场子里该不会有死人吧?”
死人?
端木雅望眼皮跳了几下,“你说的腐肉是人肉?”
“那是当然!”小白鹿没好气道:“一般的腐肉能让小爷如此恶心么?”
端木雅望还没来得及开口,小白鹿便百思不得其解的道:“不过,奇怪的是,这股腐肉味,怎么会是从那个女人身上传来的?”
“谁?”
“姓竹的那个呗!”小白鹿小手儿捧起湖水抹一把小脸蛋“其实,刚进这个场子我便嗅到这蛊味儿了,但是她没有靠近之前,味儿很值很浅很浅,直到方才她靠近我才知道这股气味是从她身上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