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夜毕业于麻省理工,读的是的金融硕士课程,曾经是最年轻考进这个专业的学生。
现在重新回到高中的课程,简直就跟过家家一样容易。
再加上他家里在帝都强悍的身份背景,连校长见了都要弯腰,在学校里更是横着走,没人敢惹。
初中的这个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
顾九九人又乖巧温柔,清纯可爱,有不少人喜欢她。
顾九九每天收到的情书和礼物能堆成一叠一叠的小山,塞满了整个书桌。
这天,北冥夜又像往常一样,大大方方地背着书包跑到顾九九的教室来。
北冥夜抓起顾九九同桌的女同学的书包,直接扔在了后面。
女同学被吓得差点哭出来,不敢反抗,弱弱的把座位换给了他。
顾九九看着北冥夜这一系列如行云流水般的流氓行径,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嫌弃地扭过头不理他,继续做摊在桌面上的功课。
班主任刚走进班级,就察觉到了不一样的冰冷气氛,
教室里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学生们齐刷刷的低头学习。
正想开口,却看见了北冥夜。
心里暗暗叫苦,这个混世魔王怎么来了?
班主任犹豫了半天,还是没对他私自换座位的事说什么,非常憋屈地走上讲台开始讲课。
顾九九专心听讲,认真做笔记。
北冥夜半倚在桌上,用手托着头,侧身扭向顾九九,痴痴地看着女孩专注记笔记的侧脸。
纤纤玉手不断在纸上翻飞,时不时地用可爱的小嘴咬一下鼻头,或者是用手拢一下掉下来的头发。
北冥夜瞄了一眼,女孩乖乖并拢在书桌下的长腿,起了坏心思。
将他无处安放的一条大长腿,堂而皇之地伸到顾九九的桌下,理直气壮地磨蹭起她滑嫩的肌肤。
顾九九粉唇微张,贝齿咬住诱人的下嘴唇,似是在拼命克制自己的怒气。
一节课在北冥夜的骚扰中艰难熬过。
顾九九的唇被她自己咬了一节课,此刻愈发红红地嘟起,像是在向他讨吻。
北冥夜很想按着她狠狠地亲一顿,可是又怕吓着她,只好胡乱地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解馋。
目光不经意的下移,突然看到被情书和小礼物塞得满满的书桌抽屉。
北冥夜疑惑地眯起双眸,未经顾九九的允许,就迅速出了其中的几封情书。
粗鲁地撕开封口,一目十行地飞快浏览,越看面色越冷,薄唇紧抿,眸中含冰。
他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凉意让人无法直视,班里顿时鸦雀无声。
男生们被北冥夜凌厉的视线扫过,脖颈后好像被凛冽寒风刮过。
瞬间噤若寒蝉,不敢乱动,生怕成为这位阎王爷第一个开刀的对象。
顾九九的世界终于消停了,安安静静地听了一下午课。再也没被北冥夜打扰,心满意足地收好书包准备回家。
家里似乎有客人?
顾九九刚走回家就听到客厅里热热闹闹的声音,她有些疑惑地走进去,一下子就愣住了。
北冥夜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爸爸和妈咪居然都兴高采烈地围着他转?
“九九,你回来啦!”顾宝山激动地招呼她过去,假装生气道:“九九,你瞧你,怎么这么粗心大意,居然把笔记本忘在教室了,还是人家四少专门送过来的。”
顾九九一头雾水,什么笔记本?什么四少?
梅秀凤悄悄用手肘撞了撞她,把她拉到一旁小声问道:“九九,四少是你的同学这件事情,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北冥夜,你到底搞什么鬼?”顾九九气呼呼地说。
顾宝山大惊,立刻出声呵斥道:“九九,你怎么能这么跟四少说话呢?”
顾宝山转头,谄媚地对着北冥夜笑着,问道:“四少,我家九九年纪不懂事,说话没分寸,您别生气。对了,北冥司令最近身体好吗?”
北冥夜淡淡挑眉:“我今天来其实是想正式向九九表白的。我很喜欢她,喜欢她能做我的女朋友。”
表表白!
顾宝山和梅秀凤都大惊失色。
要知道,北冥家在帝都只手遮天,在军在政都有极深的影响力,属于他们只能仰望的阶层。
万万想不到,北冥家唯一的小少爷,居然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的女儿?
这简直比中了五百万还要夸张!
北冥夜不理石化了的顾家夫妻,黑眸一动不动地看着顾九九,认真地说:“我知道现在九九年纪还不过我却是以结婚为目的追求她的,我希望等九九到了十八岁就嫁给我。”
“这件事情,北冥司令同意吗?”顾宝山终于回过神来。
北冥夜点点头。
当然得同意了,否则北冥司令最喜欢的孙子北冥连城可就生不出来了!
“太好了,我们完全没意见!”顾家夫妻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顾九九气呼呼地在自己的小房间做作业,北冥夜推门进来,皱眉道:“你怎么还住在这里?这么简直腿都伸不直。”
顾九九没好气地说:“你来过吗?你怎么知道我一直住在这里?”
北冥夜差点给自己的口水呛到,眼底淬了一抹晶亮看着她:“我要是说我上辈子来过,你信不信?”
“不信。”顾九九扭头继续写作业。
北冥夜坐在她旁边的位置,撑着头静静地看着她。
“你别一直看着我!”顾九九觉得很困扰。
“可是我喜欢你,你长得这么可爱,我不看你看谁?”
顾九九的脸蛋不争气的红了,轻轻骂了他一句:“讨厌鬼!”
北冥夜低低沉沉地笑了一声,突然凑近。
“你干嘛呀!”顾九九立刻慌了起来。
“你这道题写错了。”北冥夜撑在她的上方,下巴顶着她毛茸茸的脑袋说。
“哪里?”顾九九才不信,北冥夜这种天天逃课的问题学生,怎么可能功课比她还要好?
北冥夜抢走她手里的笔,在习题上随便写了几个公式。
“应该这样这样才对。”
顾九九瞪大了眼睛,这道数学题她想了好久,都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