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主,你别杀我们,我们对你绝对无敌意!爷爷,王家主是一个很正义之人,不是让他特别痛恨的人,他是不会随便杀人的。”此时,那天武者却是急速向王宫南接近过来,并且分别对王宫南和那武王者说。
“喜儿,王家主真有杀天武者的实力?”此时,那个武王者脸上已是一片铁青,沉声对那天武者问道。
“爷爷,是真的啊。当年在烈火宗的禁地,他都是有杀天武者的实力了,我相信他现在已是有杀武王者的实力了啊。爷爷,你没听他刚才的自信说话吗?虽然我没有同他交流过,但我知道他是一个从不空口说白话之人的,他是完全有那份自信的。
就刚才那手套,都是你不能奈何它的吧?它竟然是王家主的法器,多可怕啊。并且,我相信,王家主在烈火宗禁地里得到了传承,他身上应该还有更可怕的法器的。爷爷请看,他手中的两把剑,都是宝啊!我们都看出,他还是地武级修为,他却能来到虚空,是他手中的一把剑把他带来的啊。”那天武者则是拉着那武王者的一只手,用力向后拖,让自己挡在了武王者的面前说。
“呵呵,白兄,才这么长的时间,你就突破到了天武,恭喜啊。而我呢,还是处于地武级修为,寸步无进呢。”王宫南则是笑着对那天武者说。
“王家主,你不要瞒我,这些年我是仔细在想着你的事的,你绝对是一个不简单之人。你这显出的修为,并不代表你的战斗力。我叫白喜,这是我爷爷白鸽,我们虽然受家族之命来这禁地,但我们真还没有对联盟家族的人下过手。我们,还没有做过坏事。所以,请你高抬贵手给我们过好不?
在烈火宗禁地,你救了我一命。你现在放过我爷孙俩,那我就欠你三条命了。你要相信我,我欠了你三条命,哪还会敢与你作对?哪还敢在你面前做对你不利之事?”那天武者则是很紧张地看着王宫南说。
“唉,白喜兄,真还是给你说对了。我来这里时,先是打算杀了你,然后镇住你爷爷,我再对你爷爷进行劝说。如果他答应为我做事,我则会放过他的。但如果他敢逃或强硬与我作对,我是毫不犹豫地会杀掉他的。”王宫南则是叹息一声说,并且把举起的巨阙放下提着。
“我就知道王家主有这份能耐的。看来,王家主你是不会杀我们了对不?”听了王宫南的话,白喜当即脸显惊喜之色说。
“我现在自然是不会杀你们了。更何况,你曾被我所救,我再要杀你我怎么下得了手呢?只是我不知道,你为何就这么听信我的话,说我有杀你们之能呢?”王宫南疑惑地对白喜问道。
“王家主,烈火宗禁地那等凶险,你却是能远远地走在众人前面,一直走到了禁地的最深处得到了传承,那不是命好,那是有超级的能力才能做到的啊。
但想到你有超级的战斗力,是我回到家族后,同我父亲聊天时谈到了你,我父亲向我提醒的。
因为,当时你能拆穿影奇宗的阴谋,说他们有天武者进入了禁地。但我被我父亲提醒后,我就真不明白,你既然发现了那些天武者,他们为何不杀你?你带着大家逃出来,为何就没有天武者来追杀我们了呢?这唯一的解释,就是你用什么办法把那些天武者都困住了,或者,都被你杀了!
我真不知道,这么浅的道理,天下人却是被鬼迷了心窍一样,没有人想到你如此的强大。而我是当事之人,在没有我父亲的提醒,我却也是没有想到,真是很奇怪的事。”白喜说。
“呵呵,白喜兄,你父亲在哪?来这里没有?我好想见到他。”王宫南当即笑着说。
“唉,王家主,这本是我家私事,但此时我知道不同你说也不好。我父亲名叫白鹤,本也是家族内重点培养的对象。但是,我父亲对家族内这些年在外所行的一些事很是不满,多次在家族大会上直言,没想到得罪了家族的相关人员。先是批评他,后慢慢打压他。前不久,我也不知道我父亲去家主那里说了些什么话,家主就直接把我父亲投入了禁闭室,让家人都不能相见。”白喜叹息着说。
“哦,原来如此,你与你爷爷来到禁地,那一定是被逼的了。”王宫南点头说。
“王家主,不瞒你说,我是拉关系偷进来的,而我爷爷是被家族逼着来找我,并且要按家族的计划行事的。”白喜说。
“啊!白喜兄,你这样偷进来却又是被家族发现了,你这不是自毁前程吗?”王宫南惊道。
“唉,什么自毁前程呀,我在家族哪还会有前程可言呢?当年,我们家族派出几个人去到烈火宗禁地,结果只有我活着回来。在那时,我确实风光了一会。但后来家族内的人知道我是被你所救,我自己在烈火宗的禁地内并没有取得什么时,家族内就对我冷淡了。现在,加上我父亲的事,我在家族内哪还有什么出头之日?
我算是看穿现状了,这后面,家族对外有什么扩展计划的话,肯定是先派我这样的人去冲打头阵的,但取得的胜利成果,却是有另外的人去接收,我到时只不过是家族战斗的机器和杀人的工具罢了,这样活下去能有什么意思呢?
所以,我在一些资料上听说,入到禁地来,有机遇的话可以永远留在禁地内,成为禁地的原住民,那在禁地内生活就会无拘无束啊。所以,我就想办法进来,就再也不想出去了。
没想到,我全力向禁地内走时,却是得到了造化。就前些天,我竟然顺利突破到了天武级修为。
也正是因为我突破时造成的气息让我爷爷感应到了,就赶来同我会合了。我正同我爷爷就我是不是要从禁地回家族而各抒己见时,突然一只手套闪进了虚空来,对着我爷爷就进攻。于是,我祖孙俩就这样与你的法器斗上了。”白喜说。
“白喜兄,难道你就不想去救你父亲了吗?”王宫南问道。
“救我父亲?我怎么不想呢?但我真没办法啊,家主是以他触犯了家规则处置的,哪是说救出就能救出的?如果我真自不量力的去采取办法,搞不好救不了他,还会把我自己甚至全家人的命都搭上了。”白喜面显痛苦之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