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除本身的锋利之势,而长短各有所用。这谁都知道,就是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而粗呢?细呢?而又是剑道的另两个极化了。
粗,重在力,也可以说强。而细,则重在势,也可以说险。
展平兄,你用的是细长的剑,这其实是把剑道的强和险集于一体了。现今,我想用险来试一下展平兄的强和险如何?”王宫南把手中人树枝对着展平道。
“哦?小炎兄,你这是向我挑战吗?”展平立即显出疑惑之色看着王宫南道。
“呵呵,不,展平兄,我只是想试一招剑道的险招,看单独的险应对你集成的强和险,在实际中是否有应对之力。”王宫南说。
“哦,原来如此,小炎兄这次是想打,而要让我来挨了对不?好,这公平,只求小炎兄点到为止。”展平当即点头道,然后“唰”地一声把身上的细长剑抽了出来,“啾啾啾”地似耍蛇一般把剑在手中抖出几条曲线。
“啊!真没想到,展平兄你拿着的是一把中品炼器啊!这是利用一只六阶或七阶的犀牛筋为主材料,再在其中加入了精铁之类的上乘材料打造而成的吧?”王宫南一看那剑,立即就显出震惊的表情说。
“哦?小炎兄,我相信就是凭许前辈他看着我的剑也只是觉得不凡,应该是说不出我这剑的材料是什么吧?小炎兄怎么就能一眼看出我这剑的秘密呢?难道,小炎兄你还是一个炼器者?”展平当即震惊地说。
“呵呵,展平兄,我哪有那么万能?我能看出你这剑的不平凡,自然是依照一些书上所说的罢了。说来也真巧,我是看到一本书上对一位远古前辈的介绍时,正好他在成名前,也是使用了一把你这样的剑的。”王宫南立即笑着说。
王宫南这样说,这些人当然只有相信。但其实,王宫南是在说谎的。他的炼器水平,已是在这片天下的姣姣者了,对于这样一把中品炼器,他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端倪了。
不过,他现在看着这把剑,内心却是在暗暗叫可惜。如果真是七阶犀牛筋,那完全不输六阶傲因的舌头啊,加上精铁,这如果让他来炼的话,他完全有把握把这把剑炼成极品品质的。看来,炼制这把剑的人,炼器水平只是大众化,真是可惜了好材料啊。
“唉,我真是服了,小炎兄你真是懂得太多了啊。”展平摇头叹息着说。
“展平兄,巧合之事,不足挂齿。来,我们只试一招,如果展平兄能把我手中的树枝斩断,我算是永远服输于展平兄了。”王宫南把树枝对着展平抖了抖说。
“呵呵,小炎兄,你有过人的本事我这知道,但你现在以一根树枝来对付我的剑,这未免有些小视我了吧?既然你用树枝,这对你真是不公。那如此吧,等下你出招,我力求在一招内把你手上的树枝斩成五截。如不能斩成五截,就算我输,我宁愿拜你为剑道之师!”王宫南如此说,展平倒是有些不平静一般了,于是轻笑着对王宫南说。
“呵呵,展平兄,我之意只是想同你印证一下剑道的强和险,并不是分出什么胜负,你何必在意呢?”王宫南轻笑着说。
“小炎,你先前不是说,自这届起,是要留下前二十名的人在此守台,好按期接受人的挑战吗?并且还商量好,到时我们不但要各家族送来足够的修炼资源给这二十人用,还要从各家族抽出一个强者来这里指导他们的修炼吗?但你知道的,我们许家是一时派不出合适的人的。先前我已是在暗中想,要不先就让你在此代表我许家对他们做出指导吧。其实你知道的,你完全有这资格和能力的呢。”这时,许一山却是对王宫南说道。
“呵呵,这没什么好说的了。展平兄,怎么说你也是一条男子汉,说出的话收不回的唾沫。我在此为你作证,如果你不能把小炎兄手上的树枝一招斩为五截,你自己就在剑道上输过小炎兄太多,这拜他为剑道之师对你不亏啊。”听了许一山的话,展天昊立即笑着说。
“呵呵,戏言,戏言,请不用再说了。展平兄,准备好没有?我说了,只一招,如果你能折断我的树枝,我认输。”王宫南立即说。
“好吧,小炎兄,来吧。”展平点点头说,于是就一手握剑柄,一手伸出二指夹着剑身,把剑就横在了胸前。
“好,展平兄小心了,我目的在你咽喉!”王宫南说,然后手中举着树枝平平地就向展平的咽喉刺去。
这一招真是太平常了,并且他刺出的树枝也是没有产生出剑道的气势,树枝有些颤抖着向前,真如风吹杨柳般软弱无力。
“这……”展天昊等人看到王宫南竟然只是这样使出一招向展平攻去,当即都不由愕然了。
“咦?”可是,看着王宫南刺来的树枝,展平却是神色立即严肃起来,不由口中一声惊呼,然后夹着剑身的手迅速松开剑,立即也是同另一只手合力抓着剑柄,接着就一剑向上对着王宫南刺来的树枝斩去。
“啾啾……”可是,他的剑一斩出,王宫南刺来的树枝却是急速地摆动起来,在他面前立即就形成了一棵秋后叶片全落了的树,一根根的树枝如利箭一般就对着他射来,真是想要把他射成刺猬一般。
“一生二,二生四,四生八……小炎兄,你这万变不离其宗,你还是想要刺我咽喉吗?”看着眼前一片的树枝箭,展平当即似是看破了王宫南的剑招一般说,然后手中剑一抖,剑就蜿蜒向前,在他面前就形成一条弯曲的绳索,似是一下就要把这所有的树枝箭捆扎住一般。
“叭叭叭……”立即,大家就听到一阵木棍敲击在剑上的声音,然后那密密麻麻的树枝箭不见了,只见王宫南手中还是先前的那条枝条。不过,那枝条还是微微颤抖着,枝条尖已是离展平的咽喉只有两寸远的距离了。而展平的剑,却是锋口贴着树枝,让树枝从锋口上“吱吱”地滑过,剑的锋口把树枝的皮剥得飘飞而起。但是,他的剑就是不能再动了一般,他整个的人也是呆住了。
“完了!”接着,他就惊慌地轻呼一声,索性就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