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屹不话,然后取出铁石,当着司马琳的面把剑上司马凤群名字抹去。?司马琳看着林屹此举愣怔了。
林屹这才对司马琳道:“秦二爷答应了你爹,我就应该把你们司马家从消雪剑上抹去。从此,你们司马家自由了。还有,如果你想为你爹和大哥报仇就找我,随时恭候。”
司马琳回过神来,他道:“你们走吧,走吧……”
望归来便和林屹朝门口走进去,走到门前望归来又转身,他喊司马琳乳名。
“峰儿,好自为之。千万不要做傻事,免得落得和秦家一样悲惨下场……”
然后望归来和林屹出了门,身形同时而起消失在夜色之中。
林屹和望归来出了司马府,林屹抬头看了一眼澄澈夜空。他此刻心里舒畅之极。
当年参与北府的三个神秘人物,笑面人司马凤群和纱笠女都死了。现在只剩下那个“铁面人”了。
林屹对望归来道:“老哥,我司马凤群就是那个‘笑面人’,你还不信。”
望归来此刻反而心里有些沉重,若非他亲耳听到,他真是不相信如手足一般的司马凤群就是那个“笑面人”。
望归来苦笑道:“我来以为你会白吃一顿美味佳肴,没想到他真还是‘笑面人’,还真在你酒中下毒了。林子啊,你就不怕司马父子手上没有解药吗?那样你的命就完了。”
林屹道:“我和他们吃同样的菜,喝同样的酒。而且司马裕倒酒时候我也留意着,如果酒壶中有机关,装着两种酒,就算他手法再快也瞒不过我的眼睛。所以他们想骗过我,只能是也喝毒酒。而他们父子既然和我喝同样的酒,事先一定会喝下解药的。所以他们当然会有解药了。然后我再用司马府老老几百条性命威胁,就算神仙,也得就范啊。”
望归来一想事情也确实如此。他心里很是佩服孙子的胆气和智慧。此事也算是有惊无险很圆满了。
望归来感慨道:“你爹这辈子做得最好的一次事,就是和你娘生了你。有你这个孙子,我知足了。你大爷爷和你三爷爷也能瞑目了。你比我强啊,如果当年换作是你,就不会让事情落到今日地步了……”
望归来为当年的一些行为心里非常后悔愧疚,但是这世上也无后悔药可卖。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力帮助孙子,收拾因他而造成的这个烂摊子了。
爷孙俩趁着月色边走边聊,这时一条身形朝二人奔来。
到了近前,来人是白梅。
白梅对林屹道:“林王,有人要见你。他在城北一家酒馆中等着林王。
林屹道:“什么人?”
白梅道:“不知是何方神圣,而且神通广大。”
林屹道:“此话怎讲?”
白梅道:“他的手下竟然能轻易找到我,让我通知林王。对方还,他们知道林王在北境,如果你不见他,日后事情到了不可收拾地步,林王必悔之晚矣。”
听这口气,对方来头不啊。林屹纳闷,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望归来也被勾起了好奇,他道:“林子,我们去会会他。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林屹也正有此意。
白梅便带着林屹和望归来趁着月色来到城北一家酒肆前。
这家酒肆在离城不远的官道上。
酒肆门口挂着一盏昏黄的马蹄灯,映着一面皱巴巴污渍不堪的酒幌。
门口立着两个人,穿着普通,腰间都佩着长剑。
白梅过去对其中一人道:“我们林王到了,让你们主子出来迎接。”
那人出轻笑,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
他对白梅道:“这普天下之下,能让我主子出来迎接的人非常少。你家林王恰恰不是其中之一。”
白梅听了这话很不舒服,正要作,林屹过来摆了下手。
林屹对那人笑道:“看来你家主子这尊神真是大啊。那我便进去拜一拜。”
林屹完,酒肆门上挂着的帘子骤然扬起,仿佛被无形的手掀起一般。然后门也无人推“嘎吱”一声自己开了。
林屹走进门里。
林屹刚进去,那扬起的门帘突然碎成无数片,纷纷扬扬在门口飞舞。
那两人面色变了,林屹这一手功夫让他们无比震惊。
望归来“嘿嘿”笑道:“我家主子也是尊神,切莫看了。”
然后望归来也随后进入店中,然后门被关上。
门外那两名佩剑人,看着飞舞的碎布片,怔怔呆。
这是一间酒肆,只放着四张长条桌子。
其中一张桌边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男子。他穿着一身普通的布衣。他四方脸,颧骨凸起,还有些泛红。他眉毛很浓,鼻子略显鹰钩。
他面前的桌上摆着三个菜,一盘花生米,一盘酸黄瓜,还有一盘咸鸡蛋。简单之极。
他身后立着一个男子,三四十岁,相貌普通。
酒肆中除他俩外,再无别人。
那人看了眼林屹,又看了下望归来。他捏起一粒花生米缓缓放入口中,又端起酒喝呷了一口。才对身后的人道:“给林王和‘猪八戒’拿双筷子,再拿个酒杯。”
这人竟然能认出他们。
林屹心想,十有**他和望归来的一些事此人早就掌握了。
那汉子恭敬道:“是。”
林屹和望归来走到桌前,那人指着对面长条凳道:“请坐。”
林屹和望归来坐下,那汉子也把酒杯和筷子摆放在林屹和望归来面前。
望归来嫌弃道:“如此简单,叫我们怎么吃?你这尊神这么大,却是这样气。快上些大鱼大肉来。”
那人笑了,他道:“望大侠,其实是简单的菜,才能品出滋味。淡泊之中有滋味嘛。”
此人话慢条斯理,但是他身上却有一种让人难以言明的氛围,不怒而自威。
望归来拿起筷子,把三个盘子里的菜扫荡一遍,然后塞的满嘴都是,开始咀嚼品尝,似想从中品出不一般的滋味来。
而三个菜经过望归来这么一扫,少一半。
林屹看着此人道:“阁下,不要故弄玄虚了。你邀我到此有何贵干?还有,请阁下亮明身份,我不和无名之辈打交道。”
那人身后汉子道:“放肆,你可知和谁……”
那人摆了下手,用责备语气道:“你才放肆,有你这么和林王话的吗。林王如果想杀你,举手之间你就躺在地上再放肆了不了。还不给林王赔罪。”
那汉子便对林屹道:“请林王恕罪。”
林屹笑着:“是权贵人家的狗叫的凶,情理之中。你无罪。”
望归来笑道:“哈哈,的妙极,妙极。”
那汉子一脸尴尬之色。
那人也笑了,他对汉子道:“听到了吧,不该你叫的时候就别乱叫。省得让人笑话。”
那汉子便立在那里,再不开口。
林屹心里暗暗佩服此人涵养。但是林屹也知道,是这样的人,难对付,也可怕。
林屹对那人道:“现在你可以报上家门了吧?”
那人缓缓点着头道:“可以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