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她有没有骗人待会儿就知道了,你先回去,等本宫传召的时候,再进宫来吧。”
“可是”
“退下!”
皇后气恼的斥责,秦律天见她生气,只得一拂袖子,愤愤离去了。
走了没多远,他回头看去,只见皇后让人解开了黎千紫身上的捆仙绳,然后带着她朝皇帝的寝殿走去了。
他心里纳闷。
黎千紫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只是一句话就把一心偏袒他的皇后给拉拢过去了?
这个女人实在太狡猾了,这么严重的事件都不能扳到她,看来,他得把苏雨涵召回来再商量下如何进行下一步才行。
皇后一行人来到皇帝的寝殿,寝殿里聚集着大批太医,太医们望着躺在床上的皇帝,一个个急的焦头烂额,唉声叹息的。
“你们一个个的站在这里做什么?陛下到底怎么了?”
皇后急匆匆的走进来,焦急的询问。
为首的太医擦了把额头的冷汗,上前行礼后解释说:“皇后娘娘,皇上的伤势太重,臣等恐怕无力救治啊!”
“你们怎么会无力救治呢,你们不是一个个的号称能将死人医活的神医么?”皇后急的要哭。
众太医相互对视一眼,无奈的叹息一声。
“陛下被刀刺中胸口,虽然没有伤及心脏,但流血太多,然后又被大火烧伤,情况十分危险,臣等能够让陛下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那他还能活多久?”皇后惨白着脸询问。
为首的太医低叹一声,犹豫会儿后,一脸伤感的回答:“应该熬不到两个时辰了。”
“什么?!”
皇后惊呼一声,眼前一黑,身子向后倒去,长孙逸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着急的掐了掐她的人中穴。
“母后,您别着急啊,黎千紫不是说了有办法救治父皇的么?”
皇后急忙睁开眼睛,目光犀利的看向身后的黎千紫“黎千紫,刚刚你也听到太医们的话了,连他们都无力救治重伤的陛下,你真的有把握能救活陛下么?”
没错,刚才黎千紫让长孙逸传给皇后的话就是,她能够救治重伤的皇帝。
相比报复她,皇后心里更关心的是皇帝的伤势,所以,纵然她心里恨不得立刻将黎千紫千刀万剐了,也不得不压下心里的愤怒,让她前来救治皇帝。
“能不能救,让我试试就知道了。”
黎千紫走到龙床边,打量重伤的皇帝。
床上的皇帝面无血色,满脸痛苦,缠在身上的白色纱布一片血红,尤其是胸口,刀还插在胸口上,鲜血不断的从伤口上涌出,止也不止不住。
她伸手为他探脉,皇帝的脉象虚浮而微弱,仿佛随身都有可能没有了脉搏,情况真的很危险。
“情况确实有点儿不妙,不过,我可以救活他。”
检查了一遍后,黎千紫满脸自信的向众人宣布,众人一片惊讶,尤其是无能为力的太医们,惊讶的同时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威胁。
“黎千紫,你可别为了脱罪而说大话啊,连我们都没有办法救治,你一个不懂医术的却说能够救活,这明显是瞎话嘛。”
“陛下可是你刺伤的,你说能够救活那可是别有用心!”
“很有可能是要再次谋害陛下,让陛下走也走得不安心!”
“就是就是,明显是别有用心!皇后娘娘,您千万别听信了她的谗言。”
面对太医们的恶意中伤,黎千紫不屑一笑,这些人明显是自己没本事,害怕她把人救活了,砸了他们的饭碗啊。
“我能不能救活,试试不就知道了,反正我人在你们手里,我还能跑了不成。”
“千紫说的对,你们既然不能救治父皇,那就别在这里磨磨唧唧的影响她了,要不然父皇真的因为你们的耽误而出了什么事情,本太子可是要治你们的罪。”
长孙越威胁的话语一出,众太医赶紧闭嘴。
皇后目光犀利的看向黎千紫,冷声警告:“黎千紫,如果你能够救活陛下,本宫就给你一次申辩的机会,如果你不能救活,那么,本宫会让你以死谢罪!”
与皇后犀利的目光对视一眼,黎千紫勾唇一笑:“放心,我能够救活他的,只是需要一位朋友的帮助。”
“什么朋友?你不会是想着找人来帮忙逃走吧?”皇后怒问。
“你想多了,我那位朋友拥有治愈异能,陛下胸口中刀,待会拔刀的时候势必会大出血造成生命危险,这个时候,很需要那位朋友的帮助,而且,我那位朋友只是个五岁半的小女孩,她对你们可造不成威胁。”
上次她胸口中刀掉下悬崖,之所以能够活命,大部分功劳是司徒红秀的治愈异能,而皇帝的伤势与她类似,这个时候必须要司徒红秀的帮助才能把人救活。
皇后和太医们听她这么说,都是一脸的惊讶。
东璃国内居然有人拥有治愈异能!
真是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那个小姑娘现在在哪里?”皇后眼里燃起了一丝希望的光焰。
“在桃花镇。”黎千紫沉声回答。
“什么?桃花镇?!”皇后惊呼一声。
“桃花镇距离帝都有百里之遥,如果现在前去接人的话,一来一回至少得一天一夜,而我父皇,已经撑不到两个时辰了”长孙逸一脸焦急,这完全来不及啊。
“百里之外对你们而言,那是够远的距离,可是对某人来说,只要一顿饭的功夫就可以把人接回来了。”黎千紫扬眉说。
“是谁啊?”
众人急问,天下间,还有速度如此快的人么,那简直是风一般的速度啊!
“我家的自恋狂。”
说着,她袖袍一扬,一股幻力飞射而去,准确无误的击中了在房梁上的某人,某人“哎呀!”一声,直直的从房梁上掉了下来,摔了个狗啃泥。
看着突然掉下来的大美男,众人再次一惊。
卧槽,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藏身在房梁上的,他们完全没有察觉到啊!
夜樱茗郁闷的爬起来:“该死的臭丫头,你怎么知道我在房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