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郑家婶子家周围围了许多过来凑热闹的村民。
有人比较热切的关心着郑家发生了啥情况,便上前询问了一句,“郑家嫂子,你这是咋了?你们家发生了啥吗?”
“是啊,到底发生了啥事呀?你和咱们说说呗。”
郑家婶子现在正伤心的厉害,哪有这个心思去回答村民们的问话,只坐在地上继续哇哇哇的哭着,恨不得声音哭大一些就能够把丢掉的那些鸡给哭回来。
倒是郑家婶子的儿媳妇同问话的村民回了句,“我家的鸡不知道怎么了丢了一半,估计是被谁偷去的,可是又不晓得做贼的是谁,昨天晚上也没听到啥动静。”
郑家婶子的儿媳妇说完,郑家婶子就哭的更加厉害了,“哪没什么动静呀?有动静!我昨天晚上还听着了!”
郑家婶子说完,瞪了一眼郑老头,将所有的怨气撒在了郑老头的身上。
“都是你这老头子,昨天晚上让你下床瞅一瞅,你没去瞅,这下子好了吧,咱家的鸡被偷了这么多!”
郑老头心里也在懊恼着,可是见郑家婶子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的身上,郑老头也有一点不爽,便不悦的怼回了一句,“老婆子,这件事你怎么能怪我呢?大冬天的谁想着从被窝里爬出来呀,还不得冻死个人?你怎么自己不去瞅呢?非得使唤着我?现在东西丢了就把责任都推到我一个人的身上。我又不晓得家里遭了贼,要是晓得的话我铁定就出去瞅瞅了。
现在你来指责我的不是,咱家的鸡又不能变回来嘛……”
郑家婶子的儿媳妇听了后便从中间劝慰了几句,“是啊娘,到底是没想到嘛,现在鸡丢了说这些也没啥用了。”
郑家婶子坐在地上哭嚷的声音更大了些,只觉得委屈的厉害,“那我家丢了这十几只鸡等于白丢了吗?这些鸡可值不少银子哩!”
郑老头觉得这么多人看着,他这婆娘也不稍微顾及一点颜面,不怕把脸丟干净了。
郑老头便拉了拉郑家婶子,冲郑家婶子道,“你这老婆子别哭叨叨的了,赶紧起来吧,哭有啥用?哭能解决问题吗?”
郑家婶子抹了抹眼角的泪珠子,气呼呼的回了句,“丢了那么多的鸡,我心痛着哭一下也不行吗?”
“不是说哭不行,就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别这样闹腾,赶紧起来。就是在心痛也私底下哭了一下,别让这么多人瞧见呀。”
郑家婶子这才不甘心的爬了起来。
村民们听闻了这件事儿,都有些好奇到底是谁偷了鸡。
既然能到郑家婶子家来偷鸡的应该就是村子里的,不然大老远的别的村的人也不会摸过来。
对于偷鸡摸狗这种事儿,基本上村民们都非常厌恶。
要是知道村子里谁干了这种事儿,绝对会鄙夷瞧不起,甚至会教训他一顿。
不少村民聚在一块叽叽喳喳的议论着村子里的偷鸡贼有可能是谁。
村子里倒有一些地皮无赖,可没证据,谁也不能肯定就是谁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