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一千三百五十万。”
“我出一千四百万。”
“我出一千五百万。”
报价很是激烈,价格不断地上涨着,那么多钱数报出来,让人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对于方寸心、胡丹她们这些到上域没多久的弟子来说,那些钱数多的有些吓人了。
至少在这种角逐中,她们是有心无力的。
“我出一千七百万。”沈放举起了手牌,对这团妖元精魄,他很有兴趣的。
当报价达到这么高的钱数之后,加价的人明显少了许多,毕竟妖元精魄这种东西的价格也就差不多是这些了。
再多的话,买下来也不太值当了。
“我出两千万。”
前排的金长宵笑着举起手牌,一下子将报价提高到了一个整数,这个报价大气而果断,也能看出他的决心。
坐在后排的小芽顿时一皱眉,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没想到哥哥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件东西,金长宵突然冒出来抢拍,还一下子加了这么高的价。
如果没有这次出价,顺利的话,哥哥在一千百万的价位上应该能稳稳地将妖元精魄拿下来的。
“两千万?”
“是金长宵,他也想要这个东西。”
大厅中一片低低的议论声,方才还在出价的那几个人寻思了片刻,准备放弃了。
这个价格已经超出了他们的心理价位,况且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得罪金长宵这种强者。
“两千万,有没有更高的了?”
灰袍老者朗朗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
“陈伯,应该没有人再出手和我抢了,你就直接倒数吧。”金长宵微笑着。
他这样做有开玩笑的意思,不过当然也有用自己外十殿第一强者的身份压人的意思。
他这样一说,就相当于将他的面子放了上去,这样一来,别人看他的面子,基本上就不会再有人争了,他就可以少花点钱将这种东西弄到手。
当然,严格地来说他这已经算是在破坏拍卖场的规矩了,不过他那样带着笑容地喊着,就像是玩笑一样,到也没有人太和他当真。
周围的人都笑了。
金长宵那么骄傲的样子很吸引人,并且这团妖元精魄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法宝,毕竟修行妖体的东西,只能起到一种辅助修行的作用,既然这位外十殿第一强者想要,他们也就不争了。
“哥……”
小芽委屈地低声喊了一句。
“我出两千一百万。”
沈放眯起了眼睛,又举起了手牌。
他不缺钱,不仅因为抢了太古盟的几千人,在皇都城的时候还抢了帝皇的藏宝楼,那也是一笔十分庞大的财富,现在对于他来说,钱数是最不在乎的了。
好不容易看中了一件东西,不可能因为几百万就放弃的。
“这是谁?”
“和金长宵抢东西?”
不少人都转头看过去,眼中都充满了好奇,注意到了是先前报价一千七百万的那个,没想到人家金长宵都那么果断地报高价了,这人还敢加价,这就有点不给金长宵面子的意思了吧。
金野几人都吃了一惊。
方才沈放帮着方寸心拍买到那枚天魂果,他们就已经惊讶于沈放的财大气粗,现在沈放又果断地拿出两千多万和人家争?
他们可没想到,在野出身的沈放这么有钱。
而这还不是最让他们吃惊的,最让他们吃惊的是沈放敢和金长宵争,那可是外十殿弟子中的第一强者。
金长宵一愣,转头向后边的沈放看过去,隔着几排,能清楚地看到沈放的模样,他的眼神可就有些凌厉了。
淡淡地道:
“哪位兄弟,不给我金长宵这个面子?”
这句话虽然淡淡的,不过也能听出愤怒的味道,语气里边已经带上了威胁。
至少从他生命中散发出去的杀气,让沈放感受到了他的极度不满。
“金长宵,请注意你的语气,不要破坏我们拍卖会的规矩。”
平台上的灰袍老者将拍卖锤用力一敲,声音冷了下来。
方才金长宵让他直接倒数,他就有些不满意了,外十殿的第一弟子怎么了,就能用自己的强势来影响拍卖的进行吗。
现在又**裸地威胁别的竞拍人,更是对拍卖会规矩的直接破坏,他可不能容忍了。
“侍神府的每一行业都有自己的规矩,金长宵,我知道你在外十殿中有一定的身份,但也请别来砸我们的饭碗。如果你再闹下去,那么今天只能让你们落金殿的殿主过来领你回去了。”
老者的身份到不是很高,不过拍卖场的背后站着的也是内府强者。
“陈伯,你误会了。”
金长宵被训斥的脸色一青一红的。
他行事嚣张了点,但并不是没有脑子的人,知道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马上道:
“我方才不过是和那位兄弟商量了几句,不算破坏规矩吧。他既然加价了,那么我继续拍买好了,我出两千二百万。”
他举起了手牌加了次价,加完价还不忘转回头,冷冷地瞪了沈放一眼,眼中全是威胁之意。
“我出两千三百万。”
沈放毫不犹豫再次举牌。
“你……”
金长宵转头看过去的眼神中一下子就带上了怒火与杀意。
其实这团妖元精魄他到也不是誓在必得,毕竟这种东西就是得到了,对于实力的增长也很有限。
他也是修妖体的,只是想着在内府考核前能多提升一点实力也是好的。
没想到后边的那人竟然一点也不给他面子,他都表现出那种态度了,竟然还和他争。
“金师兄,那个就是沈放,府外的战猎,要参加咱们内府考核。一个月前,也就是他抢买了孟海师兄的太古石,让孟海师兄很不满意的那个”
金长宵身边,一个人低下声音给他介绍着沈放的来历。
“是他……”
金长宵一怔,紧接着脸色明显地阴鹜了下去。
前几天孟海还和他说起这件事呢,和他商量要在过异魔山的时候,给那个沈放一个教训。
他说为什么这个小子敢和他抢呢,原来一切都是死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