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木噗嗤一笑,道:“这名好奇怪啊,为什么叫太子。”
“可能是比喻他在茅山的地位吧,甚至在整个法术界,他都是太子。”王启天解释道。
叶小木不解问道:“就算他是茅山掌教的儿子,也不至于这样吧?”
“十六年前,三界之战,是叶天师主持的,茅山的威望,在这件事之后也达到了极致,虽然后来一些门派崛起,但茅山的声望地位还是非常高的,他是茅山的大少爷,整个法术界都要给很大的面子。”
王启天耸耸肩,“可惜叶天师没儿子,不然他才是真正的太子,现在大家只好把他的功劳记在茅山后人的身上了。”
苏烟跟苏玉在微信上聊了起来。
苏玉:妹妹好。
苏烟:我没你大。
苏玉:叫你姐姐,估计就要进黑名单了吧。
苏烟:我有那么小气吗?
苏玉:好歹是本家,以后多多罩着我啊。
配了个膜拜大佬的表情
苏烟:是你罩着我吧。
苏玉:晚上一起吃饭吗,我请客,把你男朋友带着。
苏烟:男朋友?
苏玉:那三个小哥哥里,没一个是你男朋友吗?
苏烟:你想多了。
苏玉发了个猫咪带着墨镜叼着烟的表情:好开心。需要介绍优质的男生吗?
苏烟:有吗?
苏玉:我自己。
苏烟:同姓不能结婚,你爹不会同意的。
苏玉笑哭:我没打算结婚啊。
苏烟:不打算结婚还来撩我,差评。
陪他聊了一会,约了晚上一起吃饭,苏烟就不聊了,他已经差不多了解了这个苏玉,就是个喜欢四处撩妹的n。
喝完啤酒,四人各自先回房间去休息,叶小木进屋就上床去吐纳了,曹伟波本想睡觉,看他这么刻苦,也被他感染了,跟他一起吐纳起来。
王启天洗了个澡,换了一套宽松的恤短裤,穿着拖鞋出门了,他来到苏钦章住的那栋别墅前面,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那个平头男陈伦奕,好奇地看着他。
“你好,我找你师父。”
“我师父在休息,他下午从来不见客。”陈伦奕很警惕。
“不怕,我是自己人,不是客。”
王启天直接要往里闯,被陈伦奕拉住,有些不高兴得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就算你要进去,也得我先去请示师父一声吧。”
“行行,你快去。就说我有大事找他。”
陈伦奕只好进去,片刻出来,让他进去。
别墅就是不一样,更不好说苏钦章住的是这里最好的几座别墅之一,进门先穿过一个走廊,然后进去一个巨大而且装修十分典雅的客厅里。
苏钦章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一个很大的水果拼盘。
“居然有水果拼盘,是他们送的吗,我们那里都没有!”
王启天吐槽了一句,坐到他对面去,这才拱了拱手,道:“苏伯伯,我来拜访了。”
苏钦章是挺平易近人的,但掌门的威仪还是有的,微微点头致意,道:“你找我有事吗?”
“那个,开门见山?还是先叙叙旧?”
“直说吧。”
“好吧。这次大会,各大门派都要选出首席弟子,我是五台山弟子,苏伯伯你要帮我一把,让我当上五台山首席弟子。”
说完自顾自地拿起一块西瓜吃起来。
苏钦章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sb,饶是他修养好,听到这么直接而且sb的请求,也有点不爽了,冷冷道:“这首席弟子是各派自己选出来的,比的是真才实学”
“我没问题,五台山我调查了,没一个打得过我。”
“那你还担心什么。”
“我担心嗯,因为五台山那些大佬根本不认识我啊。”
“什么!”
苏钦章身子一歪差点昏倒。
王启天却一脸无辜,摊手道:“我认真的,苏伯伯,我一来就先遇到你了,还没去找他们。你回头帮我跟他们说一声吧。”
这怕是个傻子吧!
苏钦章彻底无奈了。“你是五台山弟子,理当去找五台山的人,你找我有什么用!”
“额,我爸说,有任何麻烦,都可以找你帮忙。”
“胡闹,这是麻烦吗!你爸是谁啊!”
王启天没回答,把一根东西放在了苏钦章面前。
苏钦章随便扫了一眼,一下子就呆住了,把这东西拿起来,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着,一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胸牌,黑色金属的,上面画着一个太极和一个字符号,边上是几个英文字母:。
捉鬼联盟!
苏钦章目光如炬地盯着王启天,喝问道:“这东西哪来的!”
“我的啊。我爸传给我的。”
“你姓什么?”
“姓王。”
苏钦章皱眉,没等开口,王启天又加了一句,“因为我爹从小出家,没有姓氏,所以我就跟我妈姓了,我爹是你老朋友,四宝禅师。”
四宝禅师!
苏钦章深吸一口气,再看王启天,的确有几分四宝的影子,激动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怎么不早说啊!”
“咳咳,我进门就说了啊。是先叙叙旧还是开门见山,你让我直说”
苏钦章昏倒,这小子不着调的特性,跟他爹很像啊。
“大侄子,快过来坐!”
苏钦章立刻也没什么掌门架子了,起身把王启天拉到身边来坐下,上下打量着,有些激动地说道:“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你一岁抓周的时候,我还去过,送了一面杏黄旗给你,之后你们家搬家了,你爹也淡出了法术界,我也常年在山上走不开,就再也没见过。你叫”
“我叫王启天,你叫我小宝就行。”王启天道,“我也叫你叔叔了,我听我爸说,你们当年关系很好,经常一起行动。我爹很欣赏你的。”
苏钦章哈哈大笑,笑的王小宝心里有点发虚,皱眉道:“有什么不对吗?”
“你小子啊,这就是拍马屁了,你爹当年跟我是很熟,但我在他们几个面前,那就是个小弟啊,小弟中的小弟!你爹他们干的那些大事,别说我没资格参加,就是参加了也什么都做不了,我也就是承蒙师父和两位师兄看得起,让我暂管宗门而已,跟你爹他们,那不能比。”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