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军行军一日,只走了短短的五千米左右,这样的行军速度有如龟速,可每走一步都有各种机关陷阱,给行军带来极大的困难,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高顺心里也很郁闷。
眼看士兵疲惫不堪,高顺军让手下士兵找到一个林木较少的地方休息,等待下一组士兵的到来,准备交换位置,由另外一组士兵来开路。
后队上来后,穿越前队,高顺也跟着一起走,继续开路。
今年,林邑这地方的雨季结束得相对较早,道路不算难走,气候也甚为凉爽。离太阳下山还有二个小时,高顺军不再前进,而是清理除出一个地方,斩掉所有林木,设立营帐,准备宿营。
到了晚上,高顺军的宿营地点燃了用来驱蚊的除虫菊蚊香,然而那一群群的蚊子依旧不怕死地冲过来,咬住涂了一身药油的士兵身体上,心满意足地狂吸着。
林邑人又打错了算盘,林邑人心里明白,一旦被蚊子叮得多就容易生病,却不知高顺军在征伐前就让华佗研发出来了各种药水、药片,专门预防蚊子等害虫的攻击。蚊子最多只能造成高顺军士兵身体的不适,却无法让士兵患上疟疫。
高顺军中有药油,能缓解蚊虫叮咬的不适感。
夜深了,高顺军宿营地周围夜色不错,月亮半边高高挂起,四周确宁静得令人毛骨悚然。而就在此时,突然间传来了夜半歌声!
高顺被惊醒,起身跑出大帐外细细一听,好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动静。
高顺正想回帐睡觉,突然间听到林邑人在外面敲响了锣鼓,到处是锣声鼓声,闹翻了天,“咚咚呛”热闹极了。
幸好林邑人没有前来进攻。
第二天起床,高顺军士兵很多人都是猫熊眼,只有一些神经迟钝的家伙才睡得着。
高顺命令部队继续前进,林邑人当然不会放过高顺军,在路上到处挖坑打洞,高顺军则忙着打补丁。道路不好走,很多是窄窄的小道,两边树木参天,阴森幽暗,有些路面整条被挖开了,高顺军要花很多力气才能填上。
侦察兵来报,前面是一村庄,有一些林邑百姓,都是老幼,没有青壮男子,连青年妇女也都很少,剩余妇女俱为大妈大婶级别,那些老百姓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家乡,青年男女要么加入了刘贵的军队,要么被赶着离开了村子,以免被高顺军活捉。
高顺大手一挥道:“不走了,通知后面四个分队,也进镇来休息,吃顿热饭再走。”
高顺军军士兵每队二百人,每批五队,相距都不远,直路上能够看到,这是为了方便相互照应,用来防火。
士兵听后大喜,冲进村子,村子中家家户户都是闭门紧户,士兵们那会客气,更不会讲礼貌,直接上前就砸门,用力一脚破门而入。
士兵当然不会是去帮林邑人扫院子挑水,而是强索铁锅、柴、米,水,煮水冲泡茶,杀掉村中林邑百姓的鸡鸭猪狗去当菜,就连村中的猫也都宰来吃掉。
林邑的这地方鸡多,士兵捉得不亦乐乎,用竹杆一挑一串鸡,再去百姓的菜园摘菜。
高顺军士兵找到了一头水牛,牛主是个老头,哀求道:“官爷,行行好,没有牛我们可怎么过!我们全村花了很多钱,才买回一头好牛,全村都要用此牛来耕种的啊!”
高顺军士兵一把推开老头,破口叫骂道:“去去去!我们不吃掉你的牛,也会让刘贵吃了,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你们的那刘贵吧。”
用大锅烧水准备宰牛,那个林邑老头绝望地扑过来叫道:“杀我的牛,你把我也杀了吧!”
士兵没得到斩杀的命令,不好杀人,仗着力大,二名士兵合力一叉,直接把老头摔出几米外。
那个老头上来几次,每次都被扔飞老远,最后骂骂咧咧地走了。
高顺军士兵宰了牛,分给各部,士兵吃饱喝足后,高顺让士兵把全村的人都集中在一起全部斩杀,以报牺牲的二千名官兵。
高顺军走后,西苍城的刘贵麾下士兵进入村镇中,眼前的景象让林邑士兵惊呆了!村东的空地上,一堆堆的死尸,象货物般堆上在一起,人头用箩筐装着,装不下的被踢得到处都有,鲜血流成胶状,地上厚厚一层,腥气浓厚到只要稍稍靠近,就会觉得头昏目眩!村里共有人口五百七十二人,不论男女老少,被高顺军屠杀一空,现场还竖立起一根柱子,做了一个牌,上面书写着:“你们吵老子睡觉,老子就让你们的人永远睡觉!”
高顺军杀人,一发不可收拾,路上遇到一个林邑人,不过是斜着眼睛看过来,高顺军士兵就以“不恭敬!”为理由,让狙击手把那名林邑人一箭穿心!
经过小村庄,捉着林邑百姓来修路,虽然都是年老体弱之辈,这哪能修什么路?
高顺军冠以“浪费米饭!”的罪名,丧尽天良地把那些林邑人全部乱刀砍死,再把其尸首胡乱埋入土里,高顺军的填土技术不过硬,以致于有些林邑人尸首的手和脚伸出了路面,控诉着高顺军的暴行。
大路朝天,各走东西,很宽的平地,高顺军走那头,有一个扛着锄头赶着牛的林邑农夫走另一头,高顺军士兵过去,大刀一挥,杀掉农夫,罪名是阻塞交通。
总之,随便安上一个罪名,往往是很弱智的罪名,见人就杀,零零碎碎杀了近千人,高顺军用鲜血点缀了屠夫的荣光。
高顺军一路走,一路杀人,用种种弱智的借口去杀林邑人,高顺军是在向林邑人施加压力,从而导致西苍城高层内的争吵,林邑西苍城主刘贵忧心仲仲,认为百姓是国家的基础,若不顾百姓死活,军队就会丢失民心。
按照原计划,林邑的西苍城军队放弃与高顺军的大规模冲突,不能来一对一的牺牲交换,而应该做以一对多的赚钱生意,所以林邑人宜先用疲敌之计,再乘虚而入,可是林邑人有张良计,高顺军有过墙梯,高顺军当然不愿意被动挨打,做事要主动积极。
西苍城主刘贵下令临时停止路上搞破坏,晚上也不再派人去骚扰高顺军休息,没有了阻碍和骚扰,高顺军立马象变了个人似的,不再乱杀林邑人,也不特意为难林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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