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宁笑了笑道:“算啦,不说马了,还是说正事吧。二狗,你去上党从黑子那里带五千兵马去把箕关给我接收了,如箕关上的守城兵不让的话,你想办法给我拿下,但不能伤亡过大哦,要多动脑子,以最小有损失拿下箕关。拿下箕关后马上对城墙进行国高加厚,增强箕关的防御能力,强化防御措施,这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二狗道:“主公放心,我一定不辜负主公的希望。”
吕宁接着道:“晋阳城的新兵还是要招收的,不是我军无法应负目前的困境,就先征招二万五千至三万人吧,招收士兵的要求可不能降低哦,一定要严格把关,并加强训练,以最快的速度成军。”
张闯、高顺二人道:“主公放心。”
吕宁道:“三弟到三月时,你要率一万飞熊军对我们并州西部的匈奴鞑进行偷袭、骚扰、突袭,还是采用游击战,在运动中消灭匈奴鞑子,对匈奴鞑子的政策也是三光政策,绝不能手软,匈奴民族是个地地道道的无赖民族,是最卑鄙无耻的民族,这么多年来他们匈奴鞑子都不断的对我大汉边境进行烧杀掠抢,一旦遇到我大汉的军队,他们打不过就逃跑,逃跑不掉就投降,投降后过不了二年他们又到我边境进行犯罪活动。也只有朝中的高官、皇帝老儿才能容忍,当然也是他们贯出来的。我军可不管就么多,我不要俘虏,我只要三弟你率大军进行屠杀,就是投降的匈奴鞑也是要全部斩首,除了年青貌美的女人外,一个不留,当然带不走的女人也得斩杀,我军对匈奴鞑子实行的是灭族政策。”
张辽听后道:“大哥放心,我一定照办。”
蔡邕听了吕宁的话后道:“子弈,这样做是不是太残酷无情了,这有违我大汉多年来的仁义道德,我大汉朝可是礼仪之帮啊,再说了子弈你也不应该穷兵黩武啊。”
吕宁听后苦笑着道:“老爷子,对敌人的仁义就是对自己民族的犯罪,我军现在放过他们,过几年他们又来入侵我大汉边境,吃亏的可都是我大汉边境的百姓啊。所谓的仁义和礼仪,那是和我们的民族说的,对待外夷蛮族,讲仁义那是对牛弹琴,他们不需要仁义,他们需要的是屠刀,我们只有用手中的马刀血洗他们的灵魂,这才是最切实可行的办法,对待鞑子就是要杀戮,杀戮,再杀戮。什么穷兵黩武,好战者国之不幸,那些都是废话,是征服者说给被征服者听的,是被征服者自己安慰自己的鬼话,世上根本没有任何一个征服者都会这样想。这么多年来,我大汉朝庭不都是这样办的吗?”
吕宁一翻话,又让蔡老爷子摇头不已,他是当世大儒,肯定是不会赞同吕宁的说法啦。但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说服吕宁,只能是在一旁唉声叹气。
张辽见蔡老爷子的样子后,马上笑着道:“蔡老爷子,我大哥说得对,大草原上的鲜卑族鞑子为什么害怕我军,他们发现我军和原来的大汉朝军队完全不同,我军现在对他们实行的是血淋淋的屠杀,他们鞑子是被我军给杀怕了,他们看到我大哥的军旗就会心惊肉跳,大熊对他们来说意味着死亡。否则凭我军这点兵马怎么和几十万鲜卑族鞑子的铁骑斗啊。”
张既接着道:“蔡老爷子,我以前也和您一个想法,但通过这二年的实践证明,对待鞑子,真的是要用刀剑说话,只有让他们知道我大汉民族不是软弱可欺的,只有把他们给打怕、杀怕才有作用,否则边患问题永远解决不了。”
司马朗道:“蔡老爷子,我大哥说的对,这几年如果不是我军在大草原上实行三光政策的话,那这些鞑子怎么会如此惧怕我军,也不敢轻易向我大汉边境来进行骚扰,要是以前,每年都有鲜卑族、匈奴的铁骑骚扰我边境安危,我百姓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吕宁一看,如果是在讨论这个问题的话,那估计是没有几天时间是出不了结果的,甚至是永远都不会有结果,再说了,那有时间在这里和你们瞎聊啊。
吕宁看了大家一眼道:“四月,子鸣、不悔、德容随我接收河东、平阳等地,所有内政由德容负责,不悔做好驻守蒲坂的准备工作,这二个月就是招收新兵,训练士兵,随时准备出征。”
高顺、张既、李由三人道:“是主公。”
张闯道:“主公,那我做什么啊?”
吕宁抬头看了看张闯道:“你吗,暂时驻守晋阳,到年底你去一趟颖川。”
张闯一脸无奈的道:“主公,不会是让我再去当绑匪吧?”
大伙听后都笑了起来。
吕宁假装生气的道:“谁说让你去当绑匪了,你小子怕是绑匪当贯啦,贼心不改哦,这次是让你去接个老大娘,她儿子和我是好朋友,但我那位朋友现在和我有点小小过节,你还不能去,等他不在时你再去,现在如果你去见去他,你被他怎样卖掉你都不会知道。”
太史慈一听道:“大哥,你不会是又像接娘亲那样说我是你的好朋友吧,让我到并州见到娘后,娘问我和大哥你是不是好朋友,我还能说不认识啊,当然只能说是好朋友啦,其实我连你面都未见过呢,你真会说瞎话。”
吕宁羞得脸红红的道:“子义啊,你在我心中可是神交已久,这也应该算是好朋友吧,起码在我心中你是我的好朋友吧,我这话也不算错啊,你说是不是。”
太史慈听后摇摇头,笑呵呵的道:“现在你是我亲娘的干儿子,也是我大哥,我那还会和你计较,再说你讲的也有一点道理,在我还没有来并州之前,我也听过你的大名,我也很想认识你这位大草原上的英雄豪杰呢。”
张闯接着道:“主公,那颖川的那位朋友真的很厉害吗?”
吕宁笑着道:“那还用说,不要说你,就算是我被他卖了还会帮他数钱呢。那人的能耐,光论兵法谋略,用计用策的话,在全天下绝对排名前十位。”
大家都轻哼了一声,哇,张闯道:“主公,那他叫啥名字啊?”
吕宁笑笑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等到时候再告诉你们吧。”
司马朗道:“大哥,你说的是否是荀氏二荀之一。”
吕宁摇摇头道:“好啦,不说了,以后再和你们讲,今天就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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