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闯一听,头都大了,这主公绑架人上瘾啦,只能是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苦笑着道:“主公,还要让我去绑架啊,能不能轮换一下,让其他人去请好啦,我还是在你身边多学点东西。”
大伙一听都笑了起来。
吕宁笑呵呵道:“关键是你通过这几次的绑架案,已经非常有经验啦,也总结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方式、方法,派你去那我比较放心,如果再换他人去的话,可是一点绑架案的经验没有啊,搞不好还会搞砸掉,还是你去吧。”
大家听后更是笑得前仰后翻,笑声一片。
吕宁又转头对马钧道:“德衡,你的事我明天和你具体详细商谈,但有一点你放心,你到我这里绝对不会错。”
马钧道:“一切听主公安排。”
赵云向吕宁道:“大哥,下一步准备让张闯去绑架那位名人啊。”
吕宁笑着道:“他二人都非常有名的大郎中,一位是神医华佗,另一位是大郎中张机,他们二人可以说是最好的郎中了,如果能把他们请来的话,那我们的士兵会有很多不用死亡,经过他们的手肯定能够抢救回来。当然首先要去请,如果请不来的话,才能绑架。一定要先礼后兵,而且在路上一定要小心谨慎的服侍,要尊重他们,不能用强。”
傻儿调侃道:“张闯干得还真不错,几次绑架案都做得很好,干脆利落,没有留下尾巴,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他有这样的天赋,这小子也太会装了。”
大伙听后又笑了一阵,张闯狠狠的瞪了下眼道:“傻儿,你怕是皮痒了,你胡说什么啊。”
陈方接着又道:“主公,我们在返回的路上,怎么外面传说主公在购买大批的狗,还说什么主公要用狗来拉东西,我们听了非常生气,这是谁在造谣,主公你要派人好好查一下。”
吕宁转身向傻儿看去并道:“傻儿,应该是你说出去的吧。”
傻儿笑呵呵的道:“主公,不是我说的,可能是随我去买狗的士兵酒后失言吧,我敢保证没有人敢主动传说,最多就是个失言。”
张闯厉声道:“傻儿,你知不知道,现在全天下的人都在笑话主公呢,你小子怎么能造这种谣言呢,你不知道这样会有损主公的名声吗?”
张辽摇摇头道:“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还没有几天的时间,外面就传得沸沸扬扬了,大哥这次名声可是大损啊!”
吕宁听后很轻松的笑着道:“管那么多做什么啊,外人要说就让他们说呗,等我们消灭了拓跋部的鲜卑族鞑子后,外面的人又会反过来说我是神机妙算,鬼神难测之类的瞎话啦,现在就让他们先取笑一阵吧,到时我会让他们震惊得呆若木鸡。”
张合听后道:“大哥,那我们什么时候对拓跋部进行攻击啊,如再不动手的话,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怕是今年出不了兵了。”
吕宁笑着问道:“现在我们怎么出兵啊?老天还未下雪呢!我在等老天下雪,要下雪以后才能出兵啊。”
赵云听后道:“大哥,你说什么啊,下雪后怎么出兵啊!那不是胡闹吗,我可从未听说过有那位将军会在下雪天率兵出征的,这怎么可能,就算雪天能出兵,那士兵也受不了啊,战马更不可能,各种补给又咋办?”
张辽听后也道:“大哥,你是否是搞错了,大雪天怎么能出兵呢?这不是开玩笑吗。”
吕宁笑着道:“不下雪怎么出兵啊!那怎么能叫‘雪花飞舞’呢,我的计谋就是雪花飞舞唉,再说了,我不是为你们准备好了那么多的装备了吗,还担心什么啊,你们不会胆小吧。”
张合听后道:“大哥,上次我听五弟说你准备的装备物资后,我也跑去看了一下,那都是些什么东东啊,那对我们攻打鞑子铁骑不会有什么作用,不过就是些小木板吗,大哥总不会让我们带着那些小木片去攻打鞑子铁骑吧。”
吕宁笑呵呵的道:“对啊,就是让你们带上那些小木板去攻打鞑子铁骑,怎么了,你们不相信,那些都是我为你们准备的秘密武器唉。”
张合听后大叫道:“什么!就那些小木片还是秘密武器,大哥,你是不是被傻儿给气糊涂,怎么说胡话呢,要不大哥先休息会,等脑袋清醒后,心情平静后再说。”
吕宁瞪了张合一眼道:“你才糊涂呢,我可没有。如果我能让士兵们在大雪天健步如飞,甚至比骑在战马上还快,又能保证你们的粮草供给的话,那你们说能不能在雪天进攻呢?”
赵云、张辽、张合听后齐声道:“只要大哥能做到,我们一定能消灭鲜卑族鞑子。”
吕宁立即道:“那我就和你们三位兄弟赌一把如何,若我能做到,你们三人每人摆一次酒席让我们大家搓一顿,否则我摆酒席让大家搓一顿。”
赵云、张辽、张合三人道:“赌就赌,谁怕谁。”
说完他们三人和吕宁相互击掌。
吕宁笑着道:“哈哈哈,这回又有得吃喽啰。二狗,你把伯达他们叫来,我们为德衡、德容他们二人接风洗尘。”
经过司马朗、田畴、麦梓的苦口婆心,百般努力,张既终于同意暂时留下协助五弟处理内政上的事务。但还是对吕宁对极大的偏见,对被张闯绑架一事耿耿于怀。
吕宁听后也很高兴,才懒得管你是否认自己做主公,只要你愿意留下来抓内务就行,也就达到吕宁的目的了。
在酒宴上,吕宁对张既道:“德容先生,你能留下来协助我五弟处理内政,我非常高兴,我代表雁门郡的百姓谢谢你,并代表队雁门的全体百姓敬先生一杯酒。”
吕宁说完抬起酒杯就干了,其他人也就抬酒杯喝干杯中酒,张既虽然没有说话,但还是把杯中的酒也给干了。当他酒喝下肚后,其他话未听他说,只听他口中道:“好酒,好酒。”
吕宁心里想,当然是好酒了。
吕宁用眼神向这波酒精考验的手下示意,他们立即向张既频频举杯,不多一会儿,张既被灌得烂醉如泥,人事不省。
这想想也是,以前他们喝酒都是三、五度的酸辣酒,现在突然一下子喝四十多度的老白干,能不醉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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