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酒用的蒸馏设备在铁匠们的坚苦制作下,仅十天工夫就搞出二个来了。吕宁把设备放到自己的住处,自己买了些酒来进行提纯,吕宁一个人的房间内忙活了十多天,终于搞出一百多斤蒸馏洒出来了,其度数大概有四十多度。
吕宁又特意搞来十多个土坛子,每个坛子装二斤,封好口,并让陈方用大篆体似是而非的写上‘天宫玉浆’四个字。
汗,吕宁搞出来的这种酒,也就是后世的老白干罢了。什么狗屁的‘天宫玉浆’,完全是忽悠人的。当然,对于目前大汉来说,这种高度酒比原来三、五度的劣质酒可是强多了。
忙了几天后,吕宁非常的累,正准备进屋去好好的睡上一觉,看见小丫环慕容燕走了过好。吕宁抬头看了看她,发现这小妮子虽然只有十三、四岁,可那硕大翘挺滚圆的屁股很是性感,纤细的小蛮腰,配上修长的双腿,身材极其火暴;那对山峰虽然不是很饱满硕大,可也不小;肌肤白皙柔嫩,象是要滴水似的。
吕宁咽了下口水,这鲜卑族的女人真他们吗的美貌!才十四岁身材就那么火暴,如果是再长二岁的话,姣美的胸脯再大一点,这小妮子肯定是绝色美人。
有一天,吕宁正在地图前不停的比划,对雁门四周的敌情进行研究,而傻儿跑进来对吕宁道:“主公,外面有一个自称是雁门郡的太守,让主公出门去迎接。”
吕宁刚一听,呆了一下,随即问道:“你到底说什么啊傻儿,什么太守?”
傻儿听后苦笑一声,很郁闷的回答道:“主公,外面来了雁门郡的太守,他要主公去迎接。”
吕宁听后哈哈大声笑了起来,调侃道:“那来的太守,雁门郡这几年不是都在鲜卑族人手中吗?怕是个疯子吧,你去把他赶走就是了,不要屁大点事都来烦我。”
傻儿听了吕宁的话,刚要转身出去,吕宁却又道:“等等,你去把他给我叫进来。”
不大一会儿,一名贼头贼脑的人带着几名随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其中一名随从进来后就指着吕宁道:“见到太守大人你们怎么还不下跪参拜,你还高高坐在上面。”
吕宁抬头看了他一眼,真是狗占人势的家伙,也不长长眼,看下这里是谁说了算,落难到这种地步了还敢张牙舞爪。
吕宁摇摇头,狠狠的鄙视了他们一行,才慢吞吞的道:“你们说是太守就是太守了,老子还说我是皇帝呢,你们怎么不下跪。再说了,你们有什么证据说你就是雁门郡的太守啊?”
那名贼眉鼠眼的人道:“本官有朝庭的行文,有太守大印可作证。”
他说完后让其随从将文书、大印送上来给吕宁看。
吕宁拿太守大印左摸右瞧,又把文书翻过来看看,倒过去瞧瞧,十分认真的样子,吕宁装模作样。
贼眉鼠眼的人说‘拿反了,拿反了。’
吕宁又抬头看了他一眼,很不当一回事,随口道:“我胆子小,又不识字,你瞎叫什么啊,你就是叫破天我也看不懂啊,这些是什么东东,我不认识,不过这东西用来擦屁股到是很不错,挺柔软的。”
那名贼头贼脑的所谓太守大人道:“那是朝庭的行文,就是委认状,唉,我和你一个下人说这些做什么啊,说了你也听不懂,你还是把你们管事的叫来吧。”
吕宁又摇摇头道:“管事的,管什么事啊,我也天天在管事啊?”
贼眉鼠眼的太守是唉声叹气,也摇摇头,只好小声道:“就是你们的首领,让他来见我。”
哦,你是说首领啊,他不在,难道你真的是雁门郡的太守大人?
你们不会是一伙骗子吧,雁门一直都是鲜卑族贼人占领,那有太守,听老百姓说,鲜卑族骑兵来的时候,雁门太守被吓得尿裤子,说是吓傻了,还是他的手下帮着他才勉强逃跑出去的。如果你是太守大人的话,现在怎么会在这里呢,这怎么可能呢?
贼头贼脑的太守道:“那是百姓瞎胡说,没有那种事,我一直在组织人手抵抗鞑子。”
真是太卑鄙无耻,这样的鬼话都敢说,还说得理直气壮的样子,可悲啊!
吕宁对着他弯着腰,认认真真的看了看,又对着他的脸认真瞄了瞄,好半天才假装疑惑的问道:“你脸上没有字啊,你真是太守大人?”
贼头贼脑的太守道:“我当然是太守,你还不赶紧去叫你们的首领,还这里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就不怕我治你的罪。”
吕宁看也戏耍得差不多了,傻儿他们都是捂着嘴在笑。
吕宁立即声调一变,厉声怒斥道:“你说你是太守,那鲜卑族骑兵来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组织抵抗了吗?雁门的百姓被鲜卑族人屠杀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你保境安民了吗?我大汉朝的皇帝派来的太守那是一身正气,全心为民,就是头断血流也会保家为国,怎么可能会丢下百姓逃命呢,这怎么可能,否则就是假的。卫兵,来把这伙假冒太守的人全都给我砍了,我看以后还敢再有人来假冒太守吗。”
吕宁的卫兵马上来将这伙人提起来向外就走,贼头贼脑的太守还是大叫,我是真太守,我是真太守。
吕宁手下的卫兵没有一人会听他的,吕宁心里很清楚,这肯定是真太守,只是此人也真他奶的无耻,雁门才打下来几天啊,就忙着来收钱啰,世上那有这么好的事。
不一会,几颗人头被呈了上来,吕宁挥挥手,让卫兵去处理,说不定是拿了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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