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龙这些人可算是倒了血霉,虽然包围他们的是巴士底带来的海军,但是,这些海军明显跟老鼠大佐带来的那些海军不是一个档次,而且,其中不乏身手不俗的将校。
五艘军舰,光将佐就不下十几个,虽然这些将佐实力不如梅那德和巴士底,但是,也足以将恶龙等人逼入苦战。
“可恶,你是谁?”
一个海军的将官,竟然能把恶龙的大刀给腐蚀掉,才交手没多久,恶龙的斩锋大刀就少了一半,气的恶龙直咬牙。
“嘿嘿嘿,我是本部的少校修恩,是吃了锈锈果实的锈锈人,你手中的刀,对我来说,仅仅是破铜烂铁!”
修恩说着,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整个人如一阵疾风,眨眼之间,跳到了恶龙的身前。
恶龙不信邪,可是,刀锋刚刚劈出,就被修恩给抓在了手中,修恩不屑的冷笑一声,手指微微一用力,那把锯齿大刀,正以惊人的速度长满了铁锈。
铁锈越来越多,岁风一吹,落了一地的铁灰,就连恶龙握刀的手臂,要不是躲的快,也会被修恩给腐蚀掉。
章鱼小八也碰到了一个用剑的高手,名字叫t彭恩,剑术惊人,小八的六刀流虽然炫酷华丽,可是,在t彭恩的面前,却华而不实,交手没多久,就被t彭恩打倒了。
至于欧比,也陷入了海军的重围之中,恶龙海贼团,刚来到可可亚西村,才仅仅一天,连城堡都还没有修建起来,就相继被海军给打倒了。
恶龙的心里恨透了叶辰,可是,他却发现,直到现在,叶辰依旧跟巴士底僵持不下,而且,并未落入下风。
就算恶龙再痛恨叶辰,也不得不对叶辰的实力感到震惊。
恶龙甚至连让巴士底中将出手的资格都没有,但是,叶辰却一点也不怵他,愣是仗着敏捷的身法跟巴士底正面相抗衡。
巴士底虽然实力很强,可是,面对叶辰诡异至极的轻功,也陷入了苦战,刚一刀劈出,叶辰嗖的一声,就在巴士底的眼前消失不见了,下一刻,巴士底的头顶上空,猛的刺出一剑,巴士底急忙侧身闪过,刚要往头顶挥刀,叶辰又不见了。
虽然同样都是本部的中将,实力也有高低之分,也有强弱之别,巴士底的确不弱,但是,还是比鼯鼠那些人差了不少。
鼯鼠和斯托罗贝里能跟黄猿青雉等人一起参加奥哈拉的屠魔令,可见,他们的实力和地位,明显要强出巴士底一截。
叶辰的轻功,在九蛇岛的后山,足足练了四年,那些实力恐怖的野兽都抓不住他,巴士底的六式,虽然速度非常快,但是,却远不如叶辰灵活多变。
轻功,不论是突然变向,还是快速移动,又或者闪转腾挪,飞上跳下,都能随心所欲,施展自如。
轻功花样繁多,比如,梯云纵,踏雪无痕,凌波微波,神行百变,一苇渡江,草上飞,水上漂,飞檐走壁,燕子三抄水,蜻蜓三点水……叶辰一直在摸索,在融合,甚至就连六式之中的剃和月步,他也跟轻功融汇在了一起。
不论是在高空,还是在墙壁房梁上,又或者是狭小的地面上,叶辰的轻功都能自如的施展,就算到了水上,依旧可以掌控自如,中华武术,博大精深,远不是六式的剃和月步能够与之相比的。
比如,两人近身搏斗,叶辰依旧能够围着巴士底绕来转去,闪赚腾挪,灵活自如,让巴士底眼花缭乱防不胜防。
而剃,就做不到这一点,剃必须在很大的空间才能施展,局限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剃,一点用处都没有。
月步,近身肉搏,作用也相当有限。
跟叶辰交手,巴士底越打越狼狈,他本来就身材高大,行动不如叶辰灵活,叶辰比猴子还要狡猾,围着巴士底健步如飞,身影鬼魅,绕来转去,飞上跳下,动作快的令人窒息,晃的巴士底眼睛都发晕。
可是巴士底一点也不敢大意,时刻处于全神戒备当中,这对体力和精力的消耗十分巨大,稍微一松懈,叶辰就会抓住机会给他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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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个瘸子,快来人那,赶紧抓住他。”十几个海军将路基团团围住,这些人一个个得意洋洋,乐的心花怒放,在他们看来,路基连走路都不稳,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路基的身边,海军越聚越多,路基翻着白眼,冷冷的看着他们,身子一动不动,夜风呼啸,身边飞沙走石,到处都是冲天而起的烟雾,路基傲然挺立,不动如山,虽然腿上伤的很严重,但是,这些海军,他却一个也没放在眼里。
“一起上。”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十几个海军当先挥舞着刀剑冲向了路基,路基依旧没有躲闪的意思,跑在最前面的海军得意的大笑一声“路基,你的人头我要定了。”
“指枪!”这个海军的大刀刚刚举过头顶,路基冷喝一声,身形一闪,便擦着这个海军的身边冲了过去,只不过,两人擦肩的时候,路基的手指,突然戳进了这个海军的胸口。
噗……的一声,就像用牙签刺穿西瓜皮一样,声音很轻很细,那个海军瞪大眼睛,带着满心的不甘,身子无力的倒了下去。
脑后生风,几把雪亮的钢刀齐齐的砍向了路基的背后,路基急忙使出铁块。
这些海军自鸣得意,可是,下一刻却发现,他们手中的钢刀就像砍在钢板上一样,震的一个个手腕直抖,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出去,路基猛的转过身来,抬腿就是一脚“岚脚!”
就算路基行动不便,老虎,依旧还是老虎,小猴子想摸老虎的屁股,简直是痴心妄想!
“啊啊…”
路基这边刚刚击倒这些围攻的海军,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哭爹喊娘的惨叫声,路基扭头一看,斯通的两只钢铁手臂,前端各自多了一个飞速旋转的电锯,斯通发足狂奔,追的海军四处奔逃,谁也不敢靠近他,全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生怕被电锯给锯成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