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施法我就能学会了吗?”刘胖子瞪了吴亮一脸,没好气的说道:“你看到女人生孩子,那你是不是就能生孩子了?”“我……”很明显,刘胖子一句话将那家伙给噎死了,他虽然表情有些不甘心,但是,因为有求于人,只能压低了嗓门,说道:“刘先生,您是聪明人,我们这种人肯定是看不懂的啊。”“打住,这事儿既然老大答应了,我就跟你走一趟,但是我提前告诉你,这次你要再有什么小心思,我一准找十只鬼每天晚上找你一百次。”刘胖子哼了一声,回道。听闻此言,吓得那家伙精神都有些失常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整个人都在不断地颤抖着:“刘先生,您不能开这样的玩笑啊,我……我早被那唤魂吓得不成样子了,您在这样说,我没准会被吓死。”“走吧。”我轻哼了一声,说道:“现在快要子时了,你们就别再浪费时间了。”大半夜的,我们打车,迅的去了吴亮的家中。到家之后,恰好是子时,我要先确定一下,这个唤魂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如果直接去坟墓的话,很明显不大现实。到了吴亮的家中,吴亮变得骚动不安,整个人都精神恍惚起来。见到这情况,我心说大爷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家伙盗墓没少搞到钱,家里的房子不但在繁华区,而且还装修的十分精致。不过,他也为自己的行径,如今吓得胆都要破了。我们坐定之后,大概十分钟左右,便听到了一个幽怨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来:“吴亮,吴亮……”“来了,来了……”吴亮吓得藏在角落中,全身不断地颤抖着。我们迅的来到了门口,刘胖子趴在门口,通过门上的镜孔往外看,却是摇头,说道:“老大,这里好像被人给堵了?”“啊,看到了啥?”“红色的……”“红色的……”听到这话,我心中嘀咕一声,莫不是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了吧,红色的……我记得吴亮说过,那口棺材之中往外冒血,难不成他看到的正是血。想到这里,我一下子将他拉到了一边,通过镜孔往外看,结果看到的,依旧是血色的一片。我心中嘀咕一声,啥东西啊?“眼睛,是眼睛……我曾经在梦中总是梦到一双血色的眼睛……”不远处,那个蜷缩在角落中的吴亮说话了。
血色的眼睛,其实这个可以忽略了,因为我经历过无数的恐怖经历,现如今,对于那些鬼,做出的一些吓人的表情,基本免疫了。
在我仔细观看的时候,就看到那血色突然间不见了,然后一个红色的影子,从楼道中飘荡起来:“吴亮,吴亮……吴亮……”
我擦,看清楚了,就是一只亡灵而已,充其量,可能岁月久一些,所以,鬼术力强大一些罢了。
所以,我觉得没有什么可怕的,于是我迅的打开门,与此同时,手握仙剑,直逼那飘荡的影子,呵斥道:“什么东西,给老子滚一边去,以后老子不许你再来人间,侵犯人类了。”
“哇,我的老大,自从你做了仙人,这说话都带着自信了,我何时才会有你的气魄啊。”胖子就像是个无脑粉一样,急忙恭维我的做法。
我无视了他,继续说道:“怎么,你还不离去,这是要找死吗?”
那道影子,依旧在哪里飘着,像是一个随风荡漾的氢气球一样。
见那东西无数我的警告,依旧在喊着吴亮的名字,我突然来气了,猛然向前一仆,手中的仙剑直接刺中了那飘荡的影子。
“嗤”像是被放掉了气一样,那影子被仙剑钉在了墙上。
这个时候,我再次仔细的端详,就看到墙上的只是被我钉着一只纸糊娃娃。
这娃娃双目之中,流出了两道血痕。
见状,刘胖子立马惊叫起来:“大爷的,只是一只纸娃娃啊。”
我苦涩的笑了,回道:“看来,我们遇到的东西不简单啊。”
“只是纸娃娃,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给我扎纸人去害人试试?”
“我……没有那个本事儿啊。”
“所以,这纸人的背后,肯定是有人操控的,而以我们的道行,居然不能看透施法者的手法,足可以证明,对方很了不起。”我继续分析道。
“这么说,对方不是鬼,而是人?”胖子像是恍然大悟一样。
“但是,我不觉得会这么简单,因为他们是挖古墓,这才遇上了这档子事儿,古墓之中,何来的活人?”我不禁皱眉道。
“那老大的意思是?”
我沉思了片刻,说道:“只有两个解释,第一,吴亮撒谎了,这不是什么鬼害人,而是纯粹的仇家复仇,第二,那口大棺材中的东西,已然从尸体转化成了咱们一样存在的仙人。”
胖子立马返回了屋子,一把将那吴亮从墙角提起来,嘶鸣着嗓子呵斥道:“你大爷的,我们真心帮你,你丫的竟敢隐瞒真相,说,你是不是招惹了什么厉害的仇家了?”
“大哥,您别这样,我真的没有什么仇家,我不过是一个盗墓贼,要说招惹了鬼,我肯定相信,但是,仇家真的没有……”那吴亮又一次吓得颤抖起来。
“胖子,放手吧,是不是他撒谎,明天咱们去那口棺材看看便是了,如果是他撒谎,那东西晚上还会回来,我们不在过问便是了,但若是没有撒谎,我也想看看,棺材中究竟住着怎样的一个仙家。”我而后说道。
胖子轻哼了一声,将那吴亮抛在了地上:“你孙子自求多福吧,如果明天证明是你在撒谎,老子明天让你长眠于那口棺材之中。”
吴亮连连点头,说道:“我,二位大哥,我保证,我所言句句属实。”
在吴亮的信誓旦旦之中,我心中越加的没底了,看起来这件事怕另有蹊跷啊。
经过这么一阵折腾,时候的确已经不早了,于是我们返回了家中,而吴亮不敢一个人住,硬是跟着我们去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