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鼓敲啊敲,长枪兵和剑盾手站在中间,而火枪手站在了队伍的两侧。燧发枪的投产并不是一日百米,每支军只来得及多配发了五百把燧发枪。
“准备!”
两万步兵列出一个个小方阵朝了向对面乌泱泱的一大群灰色牲口。长矛四十五度插起,剑盾手列队,而火枪兵则开始检查自己腰包上的定装火药有没有出纰漏,火枪通条好不好用。
尤其是,一门门大大小小的炮被推到了阵地前线。那剪短了射程的两磅炮里面已经塞满了霰弹,就准备对面的牲口们来品尝了。
斯拉夫人的战争艺术果然还停留在百年前,吴洋洋的灰色牲口们跟在人群里走来走去,不存在什么前排后排这一说。此时的莫斯科大公国虽然有火炮,但是质量不怎么样,还是从立陶宛那里抢来的小炮,故而完全忽略不计。
“我们的波雅尔!骑兵,冲锋!”骑兵指挥官亚历山大罗夫高高举起他的旗帜,让波雅尔和侍从们准备一波冲垮对面那薄弱的阵线。
“八磅炮!”炮兵们开始点火。
秦苍招手让手边的七个女奴隶过来。
“你们说,这场仗谁会赢?”秦苍捏着伊丽莎白的下巴问道。这位王后的皮肤不错,而且眼睛里总是有一股反抗的气息,很不错。比起其他几个早就被驯服成了母狗的奴隶,她非常不错。
“当然是大汗”其他女奴都是这样说的。尽管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未来会如何。
“当然是莫斯科人!”伊丽莎白倔强的说。
“哦?打个赌吧。如果我赢了,你今天晚上什么都要配合我。”秦苍哈哈大笑的说。一点也不顾及旁边还有其他的军官。
“如果你输了呢?”伊丽莎白不甘的问。
“那你今天晚上就要在敌人的帐篷里面任人为所欲为了。”
秦苍没有多说,而是让骑兵开始上场。
此时此刻的莫斯科大公国既没有哥萨克骑兵,也没有名扬天下的顿河铁骑,而哈萨克人也没有归附旗下。他们有的,只不过是几百年前在君士坦丁堡那里学来的重骑兵罢了。
哦对了,还有他们的标枪。
标枪作为斯拉夫人的传统技艺,不可以不品尝啊。(
近两万余的轻重斯拉夫人骑兵已经缓缓的启动了。
己方的骑兵动了。此次动员的两万余鞑靼人骑兵是鲁塞尼亚辖地的新归附部落,故而不擅长硬战,所以上场的中坚力量还是御林军和龙骧军。
两军的骑兵高举战旗,策马前行!
骑枪!
如林的长枪斜向前突然举起!
“前进!”
比起松散的波雅尔贵族骑兵,秦苍的骑士们拿出了精训之后的过人骑术!所有人连人带马一体板甲遮蔽!蚀刻雕花的技艺配上恶鬼面具显得更加的神秘,人脚碰人脚的连接被起了个霸气的名字——铁甲连营。
如同移动城墙一样的骑兵队跑出步兵的防线,正面一字排开!
“开炮!”
“冲锋!!”
炮火轰鸣!八磅炮如雷般的轰鸣带起一道死亡的黑线直直灌入敌人的队伍!亲眼看着队友被打掉半截身体,连人带马被火炮打成废渣!这样的刺激让前排的骑兵无不惊诧莫名!
火炮的威力居然有这么凶猛?
队伍大乱的波雅尔贵族骑兵队伍瞬间的崩溃让前进的频率变调,一方进一方乱的情况下几乎让阵前变成了一锅乱粥!
瓦西里二世是看不见的,所以他只能听侍从口述战前的情况。然而侍从自己也搞不懂。自己这么多的骑兵,已经看不到尽头了。
“全速冲锋!”小号在骑士的队伍里面吹响,恶鬼的面具之下,将士们紧张却又快意的表情一闪即逝!
“冲锋!”
隆隆的火炮声停歇,马蹄声却又如雷般响起!
硝烟散去,波雅尔贵族骑兵们震惊的看着那灰色烟雾中冲出来的恐怖骑士!他们全身板甲,华丽而珍贵,他们带着东方式的恶鬼面具,恐怖又邪恶!
他们举起了骑枪!
“噗嗤!”
骑枪贯穿肉体的那一瞬间,前排的骑兵们瞬间失去了意识
拔刀!劈砍!毫不畏惧对方抵死反抗,闲庭信步般的穿梭!汉人的狼牙棒、铁锤可以轻而易举的敲碎他们的脑袋瓜,露出白兮兮的瓜瓤,而他们的标枪牟足了力气也扎不破汉人的盔甲!
崩溃!完全的崩溃让骑兵全面逃窜!他们是莫斯科大公国的统治支柱,是贵族之体。他们不能死,他们一死,家业就完了
“大公波雅尔们败了”
“他们的骑兵全都身穿遮蔽全身的板甲!连马都有全身板甲!”
瓦西里二世沉默了。难道又是一场败仗?
“不!让所有的步兵涌上去!把他们赶下河!让他们全都淹死!”瓦西里二世疯狂的大喊!
后方也发出命令,所有的牲口们,为了伟大的公国!
去死吧!
后方涌上的步兵让秦苍皱了皱眉。可不能把珍贵的骑兵放在消耗战上。他们已经失去了冲刺时的威力。
“让骑兵后撤。鞑靼人骑兵包抄!是时候让我们的步兵露一手了。”
军旗挥舞,骑兵开始转身回撤。
灰色牲口们看到敌人后撤,无不欢欣鼓舞!我们才是胜利者!他们继续向前跑!
跑啊跑。
突然,无数的尖啸声打碎了他们的美梦!
霰弹!四磅炮!八磅炮!不同音色的大炮仿佛是在奏响一曲交响乐,步兵们提起了火枪。
零零散散的几千人冲过了百米线。
“开火!”
第一排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扳机!
第二排!
第三排!
接第一排
转轮一样的疯狂射击硝烟弥漫!士兵好似机器不断的来回旋转!
后面的俄罗斯步兵向前冲,而前面的士兵向地狱里冲。
当后面的人发现前面的尸体已经堆积成了一堵墙的时候,他们害怕了。他们后退了
“包抄!让他们投降!逃兵一个不留!”秦苍磨了磨牙,不屑的说。而他的脚边,那七个人看着硝烟弥漫的战场已经失去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