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炎烨温情脉脉看着她,想要深深将之刻入脑海里。
这么一来,就好像两人随时随地都在一起了。
“皇上,我们是来看花的呢。”徐如意被他注视得有些脸红,想别开却被他一把捧住。
“别动,让朕好好看看……这个时候,朕的心里除了你没有其他了。”封炎烨感叹着。
时光总会在不经意间溜走。而岁月无情,总是让人老得很快。
每过一天,就让封炎烨感觉两人的日子又少了一天。
他恨不得时间能永远停止,他们就这样牵着彼此的手,到地老天荒。
“皇上想看,随时都可以啊。”徐如意拉开他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四处瞧瞧,“这儿还有其他人看着呢,皇上也不怕人看了笑话。”
“谁敢笑朕?是不要脑袋了吗?”封炎烨笑,随后又别有深意说道,“或者,你的意思是,让朕晚上回去了,在床上慢慢看?那倒也是,如意你有心了,朕还真没想到那里去。到时候,你也和朕一起,可以仔仔细细看看别的地方……”
徐如意不禁嗔怪看他一眼:“好了,皇上还是别说这样的话了,省得又有人说臣妾不好,骂臣妾是祸国殃民的狐狸精了。”
“朕不过是宠一个女人,与他们何干?再说,他们也没谁敢说一句你的不是。如意,你是朕珍视的人,连朕都舍不得多说一句,还有谁有资格说你半句不是?可惜朕不能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没有你的时光里,总是那么难熬。”封炎烨感叹。
徐如意笑笑:“皇上忧国忧民,操心着天下事,臣妾又怎敢霸占着?”
他突然一把搂上她的腰,让两人紧紧相贴着。
亲密无间地举止,令她脸颊红红。
封炎烨意味深长地笑,小声在她耳边说:“朕就想让你霸占着,最好连朝也不上了。每天无时无刻呆在一起,永远也不要分开。”
“皇上万万不可!您若连朝也不上,那臣妾就真坐实祸国殃民的罪行了!臣妾可不想当天下的罪人!”徐如意像是相信了他的话,看起来有些焦急。
“呵呵。”封炎烨不由笑,捏捏她的粉颊,“傻姑娘,朕再昏庸,也不会耽误了百姓和这江山社稷。不过,在朕心中,你却比这些都要重要。”
她适时地低头,一副害羞却也甜蜜的模样。
看着周围百花齐放,封炎烨吩咐道:“小福子,去给朕准备笔墨纸砚来!朕要画上一幅画!”
让她站在一丛花中间,很快便有人摆好了画架。
其实越是生活在条件优渥的家庭环境,对后代子女的要求便越高。
封炎烨不仅三岁就开始诗书启蒙、七岁能文能武,更是写得一手好字、画得一手好画。
对于琴、剑,也都必须精益求精。
在他们这里,是没有“兴趣”、“爱好”类说法的。要知道的,就必须懂、必须会,而且必须专研。
徐如意随意摆了个动作,在一丛怒放的鲜花中央。
她浅笑盈盈,裙ju 飞扬。
仿佛花中仙子,不禁叫人看得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