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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面对辱骂,不以为然,缓步悠闲走至灵愫雪身旁,挥袖在空中轻轻一拂,地上纤细身影,瞬间消失不见。
“你会袖里乾坤!你也学过法!”黑衣人惊讶。
九千岁冷冷一笑:“好好享受今夜吧,这条黑蛇可是母的!”
说罢,他高大冷峻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夜之中。
黑蛇碧绿的双眼,带着阴邪妩媚的神色,弯眯眯地望着黑衣人,吐出猩红修长的蛇信子撩开他脸上的黑纱。忽然一愣,好帅啊!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黑蛇忽然将缠紧的身躯一松,幻化成一名身材窈窕性感,五官妩媚的黑纱女子,纤手幽然地搭在黑衣人肩上,黑薄发光的唇吹着滚滚灼气。
黑衣人浑身一颤,不予回答。
“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黑纱女子诱惑地将薄唇往黑衣人冷峻的唇上轻轻一覆。
黑衣人吸了一口对方吐出的奇异芬芳,全身发麻不能动。随后他的身世来历,以及最近一个月遭遇,统统通过温热潮湿的唇瓣,传至黑纱女子的脑海里。
良久,黑纱女子松开嘴,兴致盎然地望着黑衣人英俊非凡的脸,伸出纤细漆黑的指甲,在他削尖下巴轻轻挑逗:“原来,你叫景立秋,真身是条龙,怪不得你气质超凡不一般!”
“龙?”景立秋愕然。
“你真是一个连自己身世都不知道的可怜人。”黑纱女子谴眷温柔,匀称高隆的胸脯抵在景立秋左侧面的胸膛上,软软弹弹:“不过你不知道自己身世也好,因为龙族这些年来动荡不安,还没有做凡人来的舒服。”
“我本来就是凡人!”
“咯咯,姐姐我就喜欢你这种憨傻固执的模样!”黑纱女子冰凉的纤手,将景立秋手轻轻一握。
景立秋立刻甩开:“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做让你快活的事了。”黑纱女子扭鼓着身躯,妖娆地笑着。
“不去!”
“由不得你。”
说罢,黑纱女子从口中吹出一团黑气喷薄在景立秋脸上,他立马双眸空洞,神情呆滞,木讷地顺从:“姐姐,你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这才是姐姐的好弟弟!”
黑纱女子牵着景立秋手,朝道路黑暗的深处拉去。
他们来至一间充满特别香气的房间,轻轻推开门,黑纱女子扬手一挥,里面陈旧的烛台立刻通明。屋子一张床,一套桌椅摆放整齐有序,空白之地的中央还燃着一座青烟袅袅的金漆香炉。
奇怪的香气,让景立秋越闻越木。
黑纱女子,将他拉至床榻,倚靠在他宽拓结实的胸膛上,勾唇媚笑:“弟弟,九千岁要我吃了你,可是我看你这么俊,实在不忍,不如你就藏在姐姐的闺房,与姐姐永远在一起。”
“好。”
景立秋被迷,浑然不知到自己回答的什么。
黑纱女子笑眯眯地伸出深樱红色的纤舌,黏腻地在景立秋光滑俊白的脸上来回****了一番后,娇嗔:“弟弟,你如此孤单,日后姐姐就是你的港湾。你受了冷落委屈,姐姐帮你温暖。”
谴眷的话语,甜蜜的空气。
定力不足的男人,根本把持不住突如其来地撩骚。
但景立秋却像木头一样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这让黑纱女子有些不悦,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吐出更多迷离的香气。
“弟弟,你喜欢我吗?”
景立秋依旧呆坐。
“哼!学道那么多年,心性如此坚定,一点也不受邪气蛊惑,真是难能可贵!”黑纱女子苦笑。
“谢谢。”景立秋悠然说完,高大的身躯朝床上一倒,竟然呼呼睡去。
“讨厌!”黑纱女子将手重重地在景立秋脸上拍了一巴掌:“好好的良宵,竟然如此扫兴……不过,会不会是我给他吹太多香气的原因?看来明日晚上,我得少吹一点。”
说罢,黑纱女子还原成黑色大蛇,朝门外滑去。她穿过轩窗,来至九千岁的卧室,望着床榻上昏迷的灵愫雪,冷冷一笑:“脸色苍白,还这么美丽,真是天生尤物!”
“你也是尤物,拥有不一样的美丽。”坐在桌旁观看一张薄纸的九千岁漫不经心赞许着。
大黑蛇娇嗔一笑,摆动着长长的身躯,滑至桌旁,竖起上半身,绿眸困惑:“九千岁,您在看什么?”
“咱家在看一名文官今日所写的词赋。”
“文官附庸风雅东西最无聊。”
“这名文官与皇帝私下密会多次,但每一次在上朝时都与皇帝作对,仿佛在故意隐藏他对皇帝的忠臣。今日这文官在早朝时写了一篇词赋,虽然言语描写的只是苑州山山水水,但咱家觉得字里行间隐藏了一股强大的军事气息。”
“九千岁的意思是指,这些精心修饰的词语,里面藏着皇家军密。”
“对!”
九千岁忽然一愣,斜眼睥睨:“你问这么多干嘛?”
黑色大蛇尴尬一笑:“九千岁莫要怀疑,我只是随后问问。”
“那就好,你若是背叛我,小心我吃了你!”九千岁冷酷道:“对了,那个小伙子,你吃了吗?”
“吃了。”黑色大蛇垂下头回答。
“那你下去吧。”
“九千岁,我们今晚不合练魔功了?”
九千岁眸光盯着桌上薄纸,沉吟了片刻,忽然将其合上:“也罢,那文官所写的词语如此谨慎细腻,今晚咱家是弄不懂了,还是与你一起练魔功吧。”
“嗯!我们已经练到第四层的尾端,今晚说不定就能到达第五层了。”黑色大蛇笑道。
“不错,入了第五层,咱家金刚护体又可以精进一点,这样长兵器根本砍不到咱家。”
“是的,刀枪不入!”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说罢,黑色大蛇用尾巴撩来一张蒲团,摆在九千岁双脚旁。
九千岁离开凳子,双膝盘腿坐在蒲团上,黑色大蛇滑动冰冷的身躯,像藤蔓一样一圈圈地将对方围绕。
然后一股黑色乌烟从九千岁背脊滚滚冒出,充斥着整间卧室。
就算桌上灯盏通明,但浓厚淤积的黑烟将烛光包围地难以穿透。
原本澄亮的卧室,瞬间得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