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尸骸是不是朱一翁我根本不会在意,我在意的是,如何把这哥几个活着带出去,而不是去研究这尸骸到底是谁的。☆→,
所以我对刘志辉的自言自语接给了一个泼冷水的回答“别叽歪了,抓紧找到出口,咱们逃出生天,你丫的磨磨唧唧难道非要等危险临头的时候再玩一次心惊肉跳?”
刘志辉无奈的看着我“这出口,就在这把龙椅之下啊!”
我瞪了他一眼“那你还不抓紧开门?等啥呢?”
刘志辉辩解道“不是,这门好开,可是我不敢确定,这门到底是危险的还是安全的,如果门开了,出现危险了怎么办?”
我沉吟了一下,立刻做了决定。
“开门,再危险也比我们站在这里等死的好。”
刘志辉看我表情严肃,点点头,二话没,在这金椅右手的手柄上弹了两下。
‘咔吧’,那金扶手上立刻被弹的凹陷了一块,露出了里面一个特别隐蔽的机关。
大雄屁颠屁颠的跑了上来,对着那机关看了一眼,好奇的道“这东西怎么玩的?”
刘志辉神秘的笑了笑“你坐在上面,手一勾这机关,你就会被送到另外一个地方去。”
大雄眼镜一亮“这么神奇?让开,让开,都别动,我先来。”
这子对着躺在金椅上的那副骨架作揖道“哥子,兄弟我得罪了,借用一下你的椅子,我也不打扰你,我就坐你身边。”
完,大雄心翼翼的坐在了那金椅的边上,试了一下,觉得有些不舒服,干脆就往上挪了挪屁股,瞬间把他刚刚对那尸骨的敬意全都丢到了后脑勺。
等这子又试了试,觉得坐的舒服了,才拍了拍躺在椅子上那尸骨道“哥子,你都这样子了,干脆把地全让给哥算了。”
完,这个王八蛋接提着那尸骸的大腿骨往地上一拨,那尸骸哗楞楞一声响,全都摔在了地上。
我捂着脸骂道“你个龟儿子就作孽吧,赶明个丫的半夜里去找你,吓不死你也得吓你个半死。”
大雄拍了拍手道“这王八蛋一看就不是啥好鸟,还想造反,现在生活这么好,丫的敢造反,雄爷就接让他尸骨无存!”
这子满口的大义凛然,表面上得意洋洋,火的我接就是一大脚向他踢去。
“宁娃,你敢跟雄爷出手?”
大雄看我抬腿,按在扶手上的右手立刻按下了那个机关。
地面晃动,‘咯楞楞’的一声响,那椅子猛的向后倒去,跟用力过的秋千似的打了个转,再恢复正常样子的时候,大雄已经不见了。
我靠,这就没了?这场景,只有在电视剧中才能看到啊!
原来艺术真的来源于生活,只是在和数年的机关内不会有啥危险吧?
我有些慌张的看着刘志辉,刘志辉耸了耸肩,转身也坐在了椅子上,毫不犹豫的就按下了机关。
那金椅又在原地转了一圈,刘志辉也消失了。
“好玩,我来,我来。”
云韵也跑到了一上,同样的方式离开了这间金銮殿。
然后我看着李冠一,钱永真,阿图格格也都一一的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最后轮到我了,我居然也生出了一丝猎奇的兴奋感,这种机关我还是第一次享受,想想电视里那些高手一拍机关,‘唰’就消失了的范儿,而今我自己也能来一次了,多稀罕啊!
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我还在琢磨,这机关有三四年了,万一年久失修,出现问题了咋整?
事实上这念头只是在我的心头闪了一下,我就按下了那个机关。
然后,悲剧就在此刻发生了,之前连续过了五六个人都没出问题的机关此时转到了一半就停止了继续下转,我整个就悲催的以倒仰似的姿势卡在了半空中。
事实上此时那转移转了将近一八十,我已经可以落在了下面,关键就是这金椅上的机关似乎真的出了问题,别人都是接一个三六十转圈,然后就没了影,我则是转了一八十之后就按照原路往回转了。
这就导致我落了一半的身子面临着金椅和地面之间碰撞夹击的危险。
我靠,这是上天派来专门针对我的么?
情急之下,我接使出了千斤坠的功夫,整个身子就倒栽葱的向下落去,终于堪堪在那金椅合拢回原位的刹那间落到了下面。
可是我又面临着另外一个更为危险的情况,我是头朝下使的千斤坠,这一下子坠下去,不把脑袋扎墙里,那肯定也是头破血流如西瓜落地的节奏。
“贼老天!”
我忍不住又开始骂天了。
可是骂天也没用,人还是得靠自己。
脑袋肯定是不能被撞碎的,那就只好牺牲胳膊了。
几乎是千分之一秒之间,我就做好了决定,双手向下一探,好像跳水运动员一样来了个标准的落水姿势。
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准备好了骨断筋连的疼痛,可是谁知道我的双臂刚刚伸,就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落入了水中一般,整个身子线下落,
‘噗通!’
一个巨大的浪花随着我的落下被砸起,我这一个猛子接扎到了最下面,手指间接触碰到了地面的淤泥。
等我从水底浮出了身子的时候,我发现眼前已经不是那漆黑的一片了。
我甚至还没搞清楚那个机关到底是什么原理就被送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这也忒神奇了点吧?
我不得不又一次对古代人的智慧感到佩服。
我从水中探出脑袋,甩了甩头,大雄和刘志辉伸手把我拉上了岸边,我打眼看了一眼周围,发现这似乎是一处地下河滩,我们头顶上便是山体缝隙,伸手可以摸到。
顺着河滩向前看,很远很深的河滩内部,一盏盏长明灯摇曳着灯光似乎是在告诉我们,真正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刘志辉舔着嘴唇道“我那龙椅上的不是朱一翁,那么就意味着,真正的朱一翁墓,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