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关键还是落在张侍卫半夜出现在永庆宫这里。
这一点,是贺德妃无从解释的地方,也是直插入其胸口的利器。
无论是解释私通还是密信,都无法绕过这一点。
在张侍卫被当场抓住的情况下,贺德妃已然无法可想,只得惨白着脸容,哭跪在至佑帝面前,口呼着冤枉。
可是现在的至佑帝,已不是早前欣喜着往永庆宫赏下无数珍宝的帝王,而是一个内心充斥着暴怒的帝王。
他神色阴冷,目光如刀般在贺德妃和张侍卫身上剐了几遍,然后吩咐道:“赵大均,将人待下去,刑求!无所不极——天亮之前,朕要知道他为何出现在这里。这一点,你做得到吧?”
听到这甚至可以称得上平静的嗓音,赵大均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