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中的土匪们看到徐央劫持了自己的女头领,犹豫不决的端着枪,不知道如何是好。徐央看到身后连贵和殷素娥从马车中探出了脑袋,说道:“你们将女头领手中的枪夺走。”说毕,两女就看到女头领两手各执一个短枪,顿时上前就夺了过来。
三当家的看到徐央劫持了女头领,朝着对方冷笑道:“小子,没有想到你居然将我们的头领给劫持了,真是该死。快点将我们首领给放了,否则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后悔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谁先死这个还说不定。你们要知道,你们在杀死我之前,我一定会让女头领给我垫背不可。都放下枪,让我们离开,否则,我就让你们头领归西。”徐央扣着女头领的喉咙说道。说毕,看到土匪们依旧没有放下枪的打算,朝面前的女头领喊道:“让你的手下放下枪,否则我就掐死你。”喊毕,手掌用了用力。
女头领看到对方本来是来山寨当中交换人质的,不成想,自己反倒成为了对方的人质,整个事情反倒颠倒过来了,事情发展太快,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女头领感觉徐央的手掌在逐渐的加大力气,使得自己都呼吸不畅起来,知道自己若是被对方掐死,那么对方三人也一定会被乱枪打死,留在山寨当中给自己陪葬不可;但是假若对方离开山寨当中,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朝面前的手下说道:“你们放下枪,让对方离开这儿。”
各位土匪看到自己头领面色红得发紫起来,又看到徐央紧紧的扣着对方的玉颈,使得头领的玉颈也瞬间红紫起来,知道当下没有商谈的余地。
三当家看到徐央扣着女头领的喉咙靠着马车边,朝身边的手下说道:“都将枪放下。”说毕,土匪们逐渐的将手中的火铳放在地上。
三当家看到手下已经将枪放在了地上了,朝徐央说道:“小子,我们已经将枪放下了,是不是该放了我们头领了?”
徐央看到土匪们只是将手中的火铳放在自己脚前,知道自己现在若是将女头领给放的话,这些人将很快用脚挑起脚下的枪,并朝着自己奋力开火,那自己岂不是照样完蛋了,也无法成功从土匪巢中成功脱逃。徐央冷笑道:“先让我们成功离开这儿,等我们到达安全的地方之后,我自会将你们头领给放了。你们将脚下的枪踢开,然后背朝后,全都回到大殿当中。”说毕,又让土匪将外面大门打开。
“小子,你最好言而有信,并且保证我们头领一根头发都不要伤到,否则我就让你全家死光。”三当家的说道。说毕,示意身边的土匪回到大殿当中。
徐央看到土匪巢外面的大门已经敞开了,并且又看到土匪们接连都回到大殿当中,只是时不时的有人朝着自己张望,而眼下自己身边除了女头领之外,已经没有一个土匪了。
徐央看到土匪们只是站在大殿门口朝着自己张望,大喊道:“都退回到大殿当中,并且我们离开之后不须追赶我们,否则我就掐死你们的头领。”说毕,左手揽住女头领的腰肢,右手依旧掐住对方的玉颈,然后朝着后面一跳,顿时就坐在了马车上,而女头领则是在徐央的怀里。
女头领看到对方牢牢的抱着自己的腰肢不松,只是自己玉颈上的铁钳已经松开了少许,才使得自己呼吸通畅开来。女头领看到自己手下的人全都缩进了大殿当中,俏声朝徐央说道:“亲弟弟,你搂着姐姐这么紧做什么?你若是想要占姐姐的便宜,姐姐一定不会吝啬的。你要带我去哪儿?难不成是想让我做你的压寨夫人不成?咯咯……”
徐央也看到土匪们都缩进到大殿当中,耳边又听到女头领调戏自己,冷哼了一声,朝身后的殷素娥使个眼色。
殷素娥和连贵也听到女头领居然敢堂而皇之的公开调戏徐央,又看到徐央朝着自己使个眼色,亦然明了,顿时两人就将自己的手绢揉成一团,然后塞在了女头领的嘴中,而后脱掉外衣,将女头领的手足全都捆上,牢牢的按住对方,免得对方从马车上跳下去。
徐央看到土匪们有没人再看自己,顿时用手中的皮鞭朝着马儿的屁股轻打了一下,催动马车朝着外面静悄悄的走去。
徐央轻柔缓慢的驾驭着马车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山寨当中,回头一看,身后没有土匪跟踪自己,顿时扬起手中的皮鞭,就朝着两匹马儿的屁股狠狠的抽打了一下,顿时两马发出一声鸣叫,前腿飞起,快若闪电般的朝着山下飞奔而去。
徐央看到唯有一跳山路直通山下,而背后的山寨则是依山而建,易守难攻,是个不可多得的天然屏障堡垒。
就在徐央走了大约半柱香的时辰之后,大殿当中的土匪则是没有听到外面传来任何的动静,顿时一个土匪就小心翼翼的朝着外面走去看情况。当其走到外面之后,山寨广场当中哪还有徐央和马车的影子,大叫“不好。”声嘶力竭的朝着大殿当中的土匪喊道:“马车已经跑没影了,我们快追!”
大殿当中的土匪们听到对方说马车已经不在山寨当中了,唬了一跳,蜂拥跑出大殿,外面哪还有徐央和马车的影子。顿时众人跃上马儿,绰起手中的火铳,就朝着山下追去。
徐央渐渐的看到马车已经快要接近山下了,正欢欣不已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阵阵的马蹄声和呐喊声,回头一看,就看到成群结队的土匪端着枪,骑着马儿朝着自己追赶而来。而这些土匪看到马车近在眼前,胡乱的朝着马车周围放着枪,并呐喊让徐央停下马车。
徐央听到后面的土匪朝着自己放枪,但是每一枪都不曾打在马车上,知道这些土匪是为了防止杀死自己的头领才故意乱放枪的,目的就是令自己停下来。
马车里的连贵和殷素娥听到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马蹄声和枪声,吓得握着耳朵;而女头领则是喜出望外,连连朝着两女瞪着眼睛,又磨蹭着身体的朝着车外面翻滚,想要跳下车。两女正心惊胆颤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女头领想要翻身下车,唬了一跳,连忙又将对方拉扯到车里,才没有使得对方阴谋得逞。
徐央看到身后的土匪越追越近,急的焦头烂额,当看到道路两旁都长满了树,灵机一动,又看到马儿拉着马车在不需要自己指挥的情况之下,依旧可以沿着道路往前走,才重重的松口气。
徐央连忙缩回到马车当中,从怀里取出降纹针,遁出自己的魂儿,钻进到降纹针当中,然后冲出马车,朝着道路两旁的树木拦腰穿透,顿时树木一棵棵的倒在了道路上,堵住了后面的土匪去路。徐央看到道路上倒着的树木已经堵住了十多米,树木连接成一片,而后就看到土匪们恼羞成怒的翻身下马,牵着马儿跨过树木丛往前走。
徐央顿时驾驭着降纹针又回到马车当中,魂归附体,重新的开始扬起皮鞭驱赶着马儿飞奔。而马车当中的三女看到徐央的魂儿从肉身出来之后,吓得大惊失色,而后就看到对方的魂儿钻进到一个指头粗的针当中,从面前飞离出去;没过多久,对方又魂归附体了,才看到对方又继续的驾驭着马车飞奔。
三女看到徐央居然能够让自己的魂儿脱离体外,暗暗惊讶不已。女头领也已经吓得面如土色,自责不已,后悔自己怎么就惹上这么一号人物,寻思对方还是人吗?
当徐央驾驶的马车来到山下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面前有三条道路,也不知道那条道路直通岳阳县城。因为徐央来山寨当中的时候,是坐在马车当中,并且还被黑布蒙住了双眼,根本就不记得是那条道路了。
徐央勒住两匹马使得马车停下,朝后看去,后面则是没有土匪追赶过来,钻回到车里,从女头领的口中拔掉手绢,厉声问道:“那条道路直通岳阳县城?快说,不说我就打死你。”
马车当中的三女也看到面前有三条道路,连贵和殷素娥也不知道是那条道路直通岳阳县,顿时就将目光落在了女头领身上。女头领看到徐央居然敢对自己大声呵叱,冷哼了一声,俏声说道:“休想。你要杀就杀好了,反正我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有本事拐走我,难道就没有本事找到路吗?”说毕,闭目等死。
“你真的不怕我杀了你?哼!等我找到安全的地方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徐央说道。徐央当然不会轻易的将对方杀死,否则土匪真的就缠着自己不放了。
徐央看到日落西山,寻思要不要唤出城隍爷为自己指点道路,想了想,觉得若是将城隍爷叫出来询问,一定会被对方笑到大牙不可。徐央看到日落在自己的身后,那么三条道路的左边那条应该是北方,而岳阳县城也是在北方,走这条道路应该不会错了。
徐央选好朝着左边那条道路走,驱赶着马车,瞬间从山下驶离而去。女头领看到徐央朝着左边那条道路走,虽然这条道路的方向是北边,但是道路其间也缓缓的拐来拐去,而最终的方向却是朝着东边,距离岳阳县城只会越来越远,南辕北辙了。
女头领看着驶往岳阳县城的中间这条道路从自己身边而过,本要想去提醒徐央,但是想了想,自己为何要提醒对方?于是,想着自己如何才能够在三人的视野当中脱困?又想到马车一定会在地面留下轨迹,从而自己的手下也能够按照车轱辘的轨迹找到自己,才重重的松口气。
而就在徐央驾驭的马车从山下十字路口驶离有半柱香的时辰后,就看到劫匪们骑着马儿飞快的来到了这个十字路口,而后就看到面前三个道路上都留下了车轱辘的痕迹,不用想就朝着中间那条通往岳阳县城的道路而去。原来,今早儿劫匪和徐央两人坐着的马车也是从这个方向而来,地面也正好留着清晰可见的车轱辘痕迹,加上劫匪猜测出徐央一定是回岳阳县城无疑了,故而毫不犹豫的就朝着岳阳县城飞奔而去。
这伙劫匪用飞快的速度快马加鞭追赶徐央的马车,但是当众人跑了一炷香的时辰之后,迟迟不见前方有马车的踪迹,而此时天空乌云笼罩,没有月亮和繁星照明,顿时勒住马。
土匪当中的三当家看到徐央驾驭的马车不可能跑的这么快,心中有了疑惑,说道:“那马车虽然是两匹马拉着跑,但是那两匹马儿拉着马车已经跑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不可能够再跑的如此迅速。难道我们走错道了不成?”原来,徐央驾驭的这马车正是自己来土匪巢中的那马车,而两匹马儿只是在山寨当中歇息了一下,从而速度大大的减弱,而这一切都是劫匪故意安排的,就是好让自己能够追赶上徐央等人。
“三当家,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其中一个劫匪问道。
三当家想了想,说道:“这样好了,我带领十个人继续沿着这条道路朝岳阳县城追赶。而你则是带领十个人返回到刚才十字路口,朝着左边那条去追赶;剩余的人则是沿着右边那条道路去追赶。我就不相信,我们沿着所有的道路去追赶,难道还追不上那个小子吗?大家记清楚了,只要看到那个小子,只管放枪。若是那个小子再将大当家的作为人质来要挟,就不要管那么的多了,只管放枪。”
“三当家的,我们是不是将头领给杀了不仗义啊?”一个土匪问道。
三当家的冷哼了一声,冷笑道:“哪有娘们当山寨头领的道理?而山寨这么大的基业,又有几个是她打下的,还不都是我们流血流泪打拼而来的。不要啰嗦,只要谁打死了那个小子就封谁三当家的;若是有人打死了柳湘萍,就封谁坐二当家的把椅。”说毕,看到大家依旧无动于衷的低头沉思,大喝道:“我现在就是毒龙寨唯一当家的,还不快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