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外面有人要抓自己,徐宝对赵祯说:“官家,我出去看看。他当官为了好处还不准别人也捞点好处,本是说官员对官员的,如今他侯矩是官员,连草民都不放过了。”
“哦,多谢。”严当柱连忙道谢,并努力去记徐宝刚才说的话,他准备拿出去显摆。
“严大哥千万别瞎背,会惹人笑话,若真想知道,回村找王管事,你说出一句,他便会告诉你。”
徐宝一见严当柱的神态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赶紧劝一句。
“王管事的也知道啊也好,唉~~”严当柱叹口气,这时候他是真羡慕读书人,人家互相之间说话能听懂,自己听不懂。
这时赵祯发话了:“叫中梁进来。”
徐宝去喊王肱。
王肱进来就没人跟着,他看了一眼严当柱,很机敏地没打招呼,等吩咐。
“去与侯矩说,告诉他,年根底下时,东市各摊位若不能多赚五成钱,他就下去摆摊吧,不准碰西市。”赵祯吩咐。
“是。”王肱答应一声离开。
“严大哥你回村吧,这里没事了,不要再叫衙门里的人去帮着查牲畜,那牲畜我要留下,至少有扇羊排给严大哥带回家。”徐宝对严当柱说。
“那方举和吴粱呢”严当柱还没忘另外两个同僚。
“都有都有。”徐宝保证。
“好,好啊,我我走了”严当柱看另外四个人,韩琦对他挥挥手,他这才敢离开,一出门就长出口气,擦汗,觉得方才实在是吓人。
趁他开门的工夫,刘乾借机喊:“徐郎,我家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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