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悄无声息情况下,就已经下了毒。
而且,看无暇反应,压根还没有知道这人已经下毒了。
拓拔白玉眼眸中带着一丝丝诧异,没有想到御皇棪用毒厉害到如此地步。什么都没有做,这毒已经无声无息给下了。如果不是他对毒药认知还算敏感话,他也压根就不会发现御皇棪已经下毒了。
拓拔无暇却还纠结,自己要下什么样毒呢?要让他死很痛苦,却又不能死很丑。
敢打她哥哥注意人,一律是杀无赦。
拓拔无暇感觉,自己脑袋似乎越来越重,眼前哥哥似乎一下变成了两个。
“哥哥,你……”拓拔无暇想说,哥哥,你怎么变成了两个。后面话还没有说出来,整个人就如烂泥无骨一般往下滑去。
御皇棪一个瞬间,过了拓拔白玉身影,直接把拓拔无暇给抱了自己怀中。
拓拔白玉这下子脸真变成锅底黑了,整个人发出了怒意杀气,一点也不掩盖了。
“白玉,我送无暇回去休息,你就将就几天好了。”拓拔蔚蓝淡声,走到御皇棪面前,伸手要去抱拓拔无暇。
御皇棪看了一眼怀中已经失去知觉拓拔无暇,对上拓拔蔚蓝毫无波澜眸子。他真很想知道,到底什么才是她乎?
紧紧只是这两个孩子吗?还是什么?
为什么无暇倒这般了,她还能这般淡然面对这一切。
“蔚蓝,我们能好好谈谈吗?”御皇棪抱着拓拔无暇,并没有放开她给拓拔蔚蓝。
拓拔蔚蓝伸手,抱住了拓拔无暇,转身递到拓拔白玉面前。
拓拔蔚蓝淡声说道:“白玉,你送无暇回房间,我等会就回来。”
拓拔白玉伸手抱住了拓拔无暇,眼神却带着不悦看了一眼拓拔蔚蓝。
他就是不喜欢御皇棪接近他蔚蓝。
“你答应我不靠近蔚蓝。”拓拔白玉冷声。
“如果蔚蓝靠近我,那就另当别论了。”御皇棪淡淡扯动了一下嘴角。
御皇棪说完这句话时候,顿时感觉周边空气有些扭曲变形,似乎无形中有无数利刃扑向了自己身体每一个地方。
御皇棪微微暗了一下眸子,却带着无欣赏。好强大杀气,比起当年自己,远去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御皇棪是完全欣赏这个儿子,不管什么原因,这儿子必须是自己。
“白玉,你先回去。”拓拔蔚蓝淡声,眼眸中有一丝暗淡。
拓拔白玉收起自己玄力,目光拓拔蔚蓝身上扫了一下。然后沉默抱着拓拔无暇,走向自己房间去。
很多时候,他跟无暇还是怕这般蔚蓝。那种空洞似乎无情无爱一般蔚蓝,让他心很疼。
这样娘亲,不是他想要那种。
这个时候蔚蓝,表示她已经生气了。
所以,这样时候,他跟无暇都会选择听话。
拓拔白玉抱着拓拔无暇回了房间,院子两个身影顿时消失不见。
清幽山间小路上,拓拔蔚蓝走前面,御皇棪漫步跟后面。
拓拔蔚蓝没有开口,御皇棪也就跟后面没有开口。
两个人沉默走了一路,倒有些像闹变扭两口子模样。
那老夫老妻樵夫相伴着下山,看到拓拔蔚蓝跟御皇棪一前一后走着。
“老伴,我记得我们大婚哪会,我们一吵架就这般山上走来走去。那个时候,你前面,我就跟后面。”
那个人听自己老头这么一说,老头手臂上掐了一下。
“你还好意思说,吵架时候,你都不知道让让我。每一次都气我只能往山上跑去,害我摔了好几回。”
“是我不对,不过你脾气当时也不好。”
那老妇人看拓拔蔚蓝前面走,忍不住走到拓拔蔚蓝面前。
“我说这位小娘子,这夫妻吵架,本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这年轻时候吵吵闹闹,就别当真。这吵架吵多了,伤感情。”
那老妇人说着,又安慰道:“身为女人,总是有那么一点点吃亏。只要他一心一意对你好,你就别生他气了。”
老妇人感觉,这两口子吵架往上山跑,应该跟自己当年是一样。
御皇棪听到那个老妇人说两口子,夫妻,什么床头吵架床尾和,顿时心里乐和了。
就那般跟后面,看着拓拔蔚蓝被那老妇人好心给劝住模样。
那老樵夫看着御皇棪一眼,然后说道:“这夫妻吵架,我们身为男人,为了自己娘子。偶尔低声哄一哄,也是不失为不行之事。女人,只要你好好哄一哄,立马就雨过天晴了。想当年,我老婆子,就是被我这样哄下山。”
老樵夫传授御皇棪自己当年亲身经验。
御皇棪看了一眼那聪明拓拔蔚蓝,心里却想。如果自己真哄了她,会是什么样效果。
御皇棪难得好心情对着老樵夫道谢了一声,步走到了拓拔蔚蓝身边。伸手牵起拓拔蔚蓝手,轻声说道:“娘子,别生气了。”
拓拔蔚蓝刚想回击,她什么时候变成他娘子了。
却听到御皇棪自己耳边轻声留下一句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话,而顿住了手。
“我不介意当着你面,杀了这两个碍事人。”
滥杀无辜!江湖上到没有说这御皇棪会不会滥杀无辜,可是有传言他杀人从来都是凭心情。该杀之人,跟不该杀之人,只要是得罪了他,或者碍着他人,没有一个能活着。
她相信御皇棪说出来,就能做出来。
老樵夫夫妻两看着御皇棪似乎去求拓拔蔚蓝了,微微扯起了嘴角,露出一个山里人淳朴笑容。
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刚刚已经从鬼门关给转了一圈回来了。
“就是这样,你们要好好。”老妇人微笑说道,随后对着自己老伴念念叨叨开始往下走去。
慢慢,那一对身影,就消失拓拔蔚蓝跟御皇棪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