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很喜欢萧南礼物。请使用访问本站。『*首*发』
正如萧南预料那般,长乐公主对那些什么金银珠宝、珍稀布料之类俗物,并不是十分看重。反而是萧南送去一瓶插花,论价值或许并不值钱,但她那份做女儿诚挚孝心,却是公主看重。
秦妈妈回了一趟萧家,去时候还三分忐忑三分担心四分不安,生怕回到萧家后看到什么不好情况;而回来时候,老人家之前不安神马负面情绪统统消失了,满脸笑容捧着一堆公主送给萧南布匹、补药以及雪耳等礼物,欢欢喜喜回来交差。
除了礼物,长乐公主还给萧南挑选了两个擅长做药膳厨娘,据说,这两位厨娘曾经服侍过好几个孕妇,而且都保护她们平平安安将孩子生了下来。绝对是有技术、有头脑、有胆识、有心机‘四有’顶级仆妇,重要是,公主既然把她们送了来,自是已经将她们、以及她们家人牢牢控制了手里,她们忠心,绝对不容置疑。
来了两位技术型顶级仆妇,其他人倒还罢了,其中高兴竟然是玉莲。
唉,没办法呀,现县主情况特殊,一切入口东西都要千小心万谨慎。别人差事忙了,都还能让选进来小丫头帮忙,可她负责这一块儿实太重要了,即使有人上赶着要帮忙,不是县主心腹,她也不敢答应呀。
没有人帮忙,厨房里一切事不管大小,都由玉莲一个人负责,饶是她再能干,也有疲累一天。
这不,自从发现县主怀孕至今,不过短短一个多月时间,玉莲却觉得自己仿佛过了好几年,平日里累得她连做梦都想如何给县主进补,如何预防那些背地里黑手算计县主……一宿一宿只做梦,她睡一夜比干一天活还要累。
唉,真是白天忙、夜里累,玉莲有时都怀疑,她能不能撑到县主平安生产。
现好了,公主送来了两个厨娘,忠诚度自是不必说,关键人家还是术业有专攻伺候孕妇专业人士,有她们帮忙,玉莲认为,她不但能从繁杂厨房琐事里站出来喘口气,还能有个相互学习对象,好为县主调理身体。亜璺砚卿
相对于玉莲热情欢迎,萧南对两个厨娘到来,倒是淡定许多。说实话,她身边有玉莲等四个大丫鬟贴心服侍,还有两个奶娘以及裘妈妈悉心照顾,她对能否顺利产下孩子非常有信心。再说了,她还有上辈子经验,以及神奇桃源秘器,即使百密一疏中着了某人道儿,只要发现及时,她还是能化险为夷。虽然,她紧记上辈子教训,不想过度依赖空间,但她也不想矫枉过正,刻意无视桃源存,做一些身怀异宝却还忍饥挨饿过苦哈哈穷日子蠢事。
两个厨娘到来,唯一触动萧南则是长乐公主那份拳拳爱女之心。比起她为了让自己免于被人指责而被动表现‘孝心’,公主对她关心与牵挂,才是真正发自肺腑没有任何利益掺杂情感。
唉,无声叹了口气,萧南再一次心底告诉自己:你既占据了这具身体,那就要好好替本主履行各种责任和义务。
叫来玉兰,萧南吩咐道:“我记得上回圣上赐了些细绣纹纱罗,你去找一匹素色过来,唔,好是月蓝色或者月白色。”
“是,”玉兰忙答应一声,她对萧南吩咐有些不解,便问道:“县主,您想做诃子裙还是中衣?”
“前儿老夫人给我说了一种内室穿诃子裙,我想给阿娘做一件。”自从跟四个大丫鬟谈过心之后,萧南就把她们四个当成了自己人,只要不牵扯太过私密事儿,她都不会瞒着她们。
“好,奴明白了。”玉兰是公主专门调教出来服侍萧南,她心底对公主、对萧家有一种莫名敬意和归属感。如今见县主学会了针线后第一件想做竟是给公主小衣,她也替公主开心――妈妈说对,县主真长大了、懂事了,也知道心疼公主了。
“对了,顺便再拿一匹紫霞绮,我给八郎做一件[衫。”既然决定要代替原主履行职责,她也不能忘了还祠堂受罚崔家玉郎。
说起崔幼伯,绝对是苦逼到了极致。
起初,老夫人让他祠堂里抄族谱、族规,也不全是惩罚意思。她之所以这么做,一是让他冷静、反省,二来也是为了变相保护他。想当日,长乐公主气势汹汹来兴师问罪,若是崔幼伯还内院,无论公主如何通情达理、温柔贤惠,面对伤害自己亲生女儿混蛋,也肯定要火冒三丈。太重惩罚或许没有,但这活罪可难免呀。
按照老夫人估计,崔幼伯抄完族谱族规,约莫十来天功夫,有这个时间,她便可以安抚好萧南,公主那边火气也能消散一些。届时,再让崔幼伯带着萧南去萧家一趟,好好跟公主陪个礼,萧南也趁机帮忙说两句好话,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而崔幼伯呢,经过十来天冷静反省,身边有没有蛊惑他人,想必他也能弄明白一些事儿,到时候,老夫人再教导他几句,他应该能认清自己身份,知道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至于宠妾灭妻这种低级错误,不是他这种出身世族大家贵公子该犯。
只可惜,老夫人算计到了每一个人,唯独忘了这家家主、她大弟崔守仁。
话说,崔守仁身为前任宰相,为了给儿子让路,提前致仕,除了几个徒有虚名闲差,基本上就是闲人一个。
偶然听到小孙子院子里出了事,还惊动了长乐公主,崔守仁就有些不喜,找人来细细打听了一番,知道了小孙子宠妾灭妻糟心事,顿时火大,当场就要喊长子崔泽过来管教不肖子,后听说老夫人已经罚了崔幼伯,崔守仁向来尊敬似母亲般长姐,不好插手老夫人做出决定,但肚子里火气又无处宣泄,正好他又闲得难受,便出了几个题目命人拿到祠堂,严令孙子好生做文章。
而这些题目,基本上都是围绕着‘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个中心点。
起初,崔幼伯对这个问题认识不深刻,写出来文章自然也不和崔守仁意。
于是,重写!
重写了n遍,崔幼伯终于明白了作为一个男人,内宅之事并不是与他无关繁琐小事,正如先贤们常说那般,‘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内宅之事确实是该由当家主母负责。但作为一家之主,如果连自己内院都不能掌控,又何谈日后出仕、牧守一方?再说了,不管古代还是现今,因内宅不稳,祸起萧墙,后连累家族惨事还少了?
中心思想明确了,崔幼伯终于写出了符合祖父心意文章,但崔守仁却又发现备受世人称颂小孙子,写出字竟有些过于轻浮,只注重字体秀丽瑰奇,根基却有些不稳,这怎么成?崔家诗礼传家,崔家子虽不像亲家萧家那般个个是书法家,但、但作为一个世家子,尤其是有美名世家子,岂能写出这样字?
字如其人呀。
小孙子现还小,接触也多是些年轻后辈,还没有被人发现这一点,但日后当了官,被上峰或者同僚看到他字,人家定会误以为崔家玉郎是个心浮气躁之人,再有那别有用心人以此为借口,污蔑小孙子不稳重、太过轻浮,后悔都晚了。
于是,练字!
但练字可不是写文章,一朝一夕就能完成。
就这样,崔幼伯祠堂安了家,天天对着列祖列宗牌位,苦哈哈练字。
若不是还有萧南时不时派人给他送个哺食、暮食,让崔幼伯知道,这个家里还有人惦记他,他早就受不了去装病什么了。
唉,阿翁虽然严厉了些,但他话很有道理,他院子里,果然只有他娘子才会真心对他好,原因无他,‘妻者,齐也’。
崔幼伯顿悟了,而远长寿坊木槿也意识到了她困境。
“咔嚓!”硬生生掰断了寸许指甲,木槿不停心底呐喊:她要回去,她一定要回到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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