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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节 第三百六十八章 剥离灵魂的疼痛
是的，疼痛。
那种让灵魂都为之颤抖打滚的痛，忍不住追问铸魂：“阿颜？阿颜你怎么了？”
铸魂没有回答，不，应该说连回答的力气也消失了。
“阿颜，铸魂！颜如玉？”杨哲一次次的叫着，却忍不住呻吟出声：“唔……”
“你在叫谁？”周悦趴在杨哲的身上，微微眯起的眼里，透出轻烟一般飘渺美丽的眼神，此刻却显得有些阴冷：“杨哲，你……”
“周悦，放开！”杨哲语气冰冷的开口。
“不放！”
杨哲的漆黑如墨的眸子此时也眯成一条缝：“周……”
“告诉我，杨哲，你在叫谁？”周悦快速的打断他。
“放手！”杨哲第一次痛恨自己这么容易情动的身体。
“我——不——放——”周悦几乎一字一顿的说着，灵巧的手指在小杨哲身上打着转，而后感受到了小杨哲的精神后，便慢慢的坐到了杨哲的身上，主动的扭动身体，发出动情的呻吟出来：“啊……杨哲……哲……”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杨哲忍耐着快要爆发的欲望，让自己克制住想要更多的律动，也许是这样被药物控制的情欲太过猛烈，以至于杨哲觉得身上原本的力气也回来了。
周悦自己律动着总觉得没有达到那个点，有些懊恼的皱眉，瞪着不为所动的杨哲：“你不是想要知道你被什么药物控制的吗？”
“那药就像是麻醉剂跟催情剂的合体，只要你情动了，自然就能解开，就像是……古时候的春药……啊……”周悦自己寻找着身体里面的快感，最初还能完整的解释，越到后来越是气喘吁吁。
杨哲咬牙切齿的忍耐着：“周悦！”
“是，我是周悦！哲，动一下……唔……就是那里……”周悦媚眼如丝的看着杨哲，深深地与他交流了一个吻，实在没有力气再自己起伏。
“想要？”杨哲偏生忍着，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可是这一刻他却为了铸魂，不得不忍耐着：“告诉我，你还做了什么？”
“怎么，你不信？”周悦愣住了：“什么做了什么……我们现在……这样，还不……够？”气喘着说完，周悦抱住杨哲，水还一直在放，水流因为两人的动作而一次又一次的满溢而出，发出类似波浪撞击海岸的“哗哗——”声。
杨哲用尽全力推开她。
“杨哲！”周悦愤怒的一怕水面，有些被推开的空虚，更多的是恼羞成怒：“我说自己不是周悦你不信，说是你也不信，你到底要我怎么回答？”
杨哲起身出了浴缸，身上的力气因为情欲的撞击而恢复，小杨哲精神的挺立的，然而这一刻他却没有去纾解的心思，只是敷衍的丢下一句：“你除非能够解释清楚了，不然免谈！”
“你一定要知道？”周悦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的坐在浴缸里面：“那么我告诉你，我就是周悦，也不是周悦，准确的来说……”周悦说到这儿忽然停住了，看着杨哲，目光复杂。
杨哲挑眉，静静等着周悦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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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Ｚ办公室里面，只有一点幽火时明时灭，安情静静的看着香烟的燃烧，就像是点燃的香烛，纪念的，又是谁？
安情不知道，她只是忽然想起了封锦，想起封锦出院时的电话。
……
“安情……”
“安情！”封锦重复了一遍，只是第二次没有了第一次的迷茫。
“封锦，我没想到你会打电话给我。”安情拿着手机，坐的笔直。
“你现在应该坐的笔直的吧？”封锦笑了：“我们两个总是习惯相反，我现在后颈是仰在沙发上的，你肯定坐的笔直……”封锦的话停顿了一下，似乎有在考虑的样子。
“封锦……你要出院了？”安情看了一眼台上的日历，上面被笔画了一个圈。
“你竟然还能记得我……”封锦说着笑了：“瞧我，一拉家常就没完没了的。”
“……”安情静静的等着封锦的下文，她知道，封锦不会无缘无故打这样一个电话只为了拉家常，尤其是在两人摊牌了之后。
“赵世鸿回来了吧？”封锦看着桌上的报纸：“我看到古墓的消息，当红影星惰菲菲意外昏迷，伤情不详……他当真是动手了？”
“你已经不是ＳＺ的总监了。”
“你信不信，他会来找我的。”封锦闭了闭眼睛：“你知道吗，我现在一只手按着胸口，在想，如果有一天我和惰菲菲一样，被牺牲了，你是不是也会看一眼报纸上面的讣告……哦，我忘了，也许连我的讣告也不会有。”
“封锦……”
“啊，别误会，我只是一时感慨，想想我认识也快十年了吧，相恋也有八年了，人老一辈的八年抗战就结束了，怎么到了我们这儿……”封锦笑了，笑的有几分爽朗：“碰上你，我似乎就喜欢乱想，不用理我，我今天打电话，就是想要问问……”
安情静静的等着，两人当面的时候，她回答的决绝，然而现在隔着电话，不需要隐藏自己的表情，安情很乐意等待，等待封锦将想要说出来的话说出来。
不需要担心自己失态，安情想着，也许这个男人永远也不会让她失态吧。
许久之后，封锦才开口说：“……我就是想要问问你，还记得你之前说的话吗，如果我主动辞职，会再给我百分之五的ＳＺ股份，当做……分手费？”
“是的。”安情想着：“你为ＳＺ付出了很多，值得。”
“百分之五啊，我想想，按公司的形成，最迟明年，ＳＺ就该上市了吧，给我百分之五的股份，啧，真是比我三辈子的退休金和工资奖金加起来都多。”
“那是你应得的。”安情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静。
“是吗？不过分手费，啊，我想，赵大总裁应该不喜欢这种说法吧。”封锦笑了。
“封锦……”
“让我想想，或者应该把它改成……嗯，叫青春损失费，或者恋爱精神损失费，亦或是……对了，这个恰当！感情赔偿金……毕竟你跟我谈不上损失，算是赔偿是不是会好听些？”封锦一边低声笑着说。
对于这样的对话，安情没有接，只是身子越发的坐的笔直。
“哎，我说你，虽然我看不见，不过一闭上眼睛，我就知道你现在一定把自己坐如钟了是不是？”封锦低声笑了：“嗨，别那么严肃，又不是老师批评小朋友，瞧我，刚刚就在沙发上换了一个更加惬意的姿势。别那么严肃，透着电话线我都能够感觉到你的严肃了。”
“辞职信上你只需要签一个字就行，股份转让我已经准备好了。”安情不得不换了一个话题。
“安情。”封锦呢喃的的叫了一声：“大概是我最后这么叫你了吧，啧，以后就应该改口叫你安总了。”
如果换一个人，都会觉得这是封锦死缠烂打的纠缠，可是与之相处八年的安情知道，这是封锦打算放手的前奏。
他——要放手了——
也许这一辈子，再也找不到想封锦对她这么好的男人了，就如赵世鸿说的，是个赵世鸿，不，一百个赵世鸿也比不上一个封锦对她好，可是……她唯有放手。
那是一场豪赌，赢的人满载而归，输的人，大概就只有跳下游轮，葬身大海了吧……安情想要在临别的时候，哪怕只是在电话里面笑一笑，然而笑容却还是僵硬在了嘴角。
听着封锦的话，泪水忽然就朦胧了视线。
“不对，等公司上市后，我就该改口叫你安董了……”
封锦，那个时候，你就决定了要去是不是？你是在用什么样的心态来跟我讲那通最后的电话的？
“啊哈，果然安董就是这么言简意赅，怪不得公司的花花草草们，都爱称呼你雷厉风行应该改姓叫雷呢。瞧现在，处理私人感情和处理公事一样……”
“喂，知道吗？我在感情上面，一直可都是顺风顺水的，就你，让我太狼狈了，在以为伸手就是婚礼殿堂的那个时候，手起刀落，临死前，让我连血都不见的，真是……太利索了。”
“对不起。”
“啧，这句对不起你大概就在八年前跟我说过一次，而后怎么来着的？哦，对了，好像是我们在一起了，这一次你用对不起，是来跟我告别吗？还真是有始有终啊……”封锦的声音有些感慨。
“安总，知道吗，我以前还挺高兴你从来都不跟我说对不起，谢谢之类的，感觉太生疏了，现在想想，你以后要是有了新任，我这个前任给你提个建议，纯粹就是个人的，多说说谢谢和对不起吧，不然这暗示的意味太明显了，心脏要是有点问题的，可都得进医院了……”
“说了这么私人的，我们也来说一说公家的吧，杨哲来挖墙脚了，哦，不对，现在不应该说是挖墙脚，毕竟我已经算是辞职了，他来我这儿招贤来了，希望我跟他一起打天下去，瞧，我的本事还是挺不错的吧。”
“哈，咱这不是什么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啊，只是想说说，其实咱也是挺有能力的一个人啊，怎么搁你那就碍着你了呢？”
“哦，不对，我们怎么又转到私情上面去了，其实我就是想和你说说，一下子给我百分之五，你难道不好奇——如果我拥有了ＳＺ的百分之五的股份，会怎么用？”这个问题，是打电话开始，封锦唯一一个用像很是困扰般语气的问的。
“……你说，我送给Ｘ怎么样？”封锦似乎在自言自语：“据我所知，就目前Ｘ可是正在暗中操作着呢，就等着明年公司上市，一举掏空了ＳＺ的有生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