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奶奶是中国人,我的妈妈也是中国人,我的爷爷是沙阿王族的亲王,要不你叔叔怎么会把你嫁给我?”
“原来我们的婚姻只是一种交易,我对你没有感情,还想杀了你,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咱们还是各走各路吧?”莫蓉说着,欲走了房间,伯勒却将手一勾,勾住莫蓉的小蛮腰,向自己一拖,就拖到沙发上,将她的身子压在下面,笑说:“以前,我的确只是对你的身份感冒,可是你不觉得,从那天教堂之后,你越来越撩起我的兴趣了吗?你用的是什么手段?”
“我用的是什么手段?我只想你死!“
伯勒突然坐起来,两只手紧紧抱着莫蓉的腰,叫她坐在自己的身上,紧紧贴合着他的身子,他昂头在莫蓉的脖子上亲了一口,低笑说:“来吧?教堂之前你总是那么如饥似渴,我领教过了,如果不是你这样**,我还不愿意点头了,教堂之后,你还没叫我死过,今天愿死在你的手上!”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勾引你,你才愿意点头娶我的!你放屁!”莫蓉的脖子叫伯勒磨得痒痒的,大叫一声。
“哈!”伯勒在莫蓉屁股上抓了一把,低笑说:“你情浓之时就是这么任性,不过,今天听来叫我更加想死了,你来,你来叫我死!”
“卑职无耻下流的人!你快放开我!”
“欲擒故纵呀,你撩拨我这么久了,不就是想叫我喜欢你吗?今天你如愿了,我是很想要你,很想在你身下死,我束手任你就擒,蓉蓉,你快来!”
莫蓉抓起后面桌上的相框向伯勒砸去,伯勒一把抓去,嘘了一声说:“女孩子家家不要这么粗鲁。把玻璃砸碎了弄伤了头脸可不太好,你火气太旺了,来,我帮你泄一下火气!”说罢已经擒住莫蓉的手。低头向莫蓉的嘴辰亲下去,手上还不闲着,在她的身上游走,莫蓉要别开伯勒的亲吻,可是别不开他的手脚。身子又不受大脑的控制,伯勒的手掌火热之极,三拂两抚之下,身体竟然软下来,不但软下来,还贴过去,最后翻身上去昂然向下,两个人都奋力亲近着,大汗淋漓。直到动弹不了了,两人紧紧抱在一起。
伯勒笑说:“你看。我们俩是天生一对!我怎么觉得好像与你已经做了几千年的爱!”
“我跟凤奴做了几千年的爱,不是你!”莫蓉突然清晰地说。
“不,你跟我做了几千年的爱,我很熟悉你的身子,熟悉你高-潮的样子,你最喜欢做观音,不是吗?”伯勒说着,手上还没闲下来。
“不,是你喜欢做观音,我喜欢坐莲!”莫蓉突然坐起来。激动地说,她身上的衣物本来就被伯勒剥得干干净净的了,现在坐起来,修长的脖子。迷人的锁骨,俏挺的……一下就展现出来。
伯勒一把抓住,笑说:“你看,是你最爱引诱我,来,到底是谁更喜欢做观音。我们试试就知道了!”说毕两眼迷离就想亲吻下去。
“怦怦怦……”门响了。
莫蓉被惊动坐起,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前一片咬渍,伯勒尤两眼迷离又要亲,忙把被子遮在胸前,问:“什么……事?”
“峰峰……峰峰……公司的经理陈总打电话来,问你在不在这边!”
“不……在,天大的事都叫他别打扰我!”伯勒拿手扒开莫蓉护在胸前的被子,不依不挠地继续亲近,手来触碰莫蓉的敏感部位,莫蓉“嗯——”一声软下来,伸手缠住伯勒。
“可是陈总说尼国那边来人调查,一定要找到你……否则……”
“否则……怎么样……”伯勒的话已成了低语,两只手将莫蓉抱起来,用力一顿,莫蓉几乎要惊呼出声,忙咬住牙关。
伯勒的额头流下汗水,身子没有停。
“否则就把至励和至励的妈妈,还有舒茵他们都送到尼国去接受调查!”罗嫂仍在外面说。
伯勒已经停不下来了,两个人纠缠成一个人,他一个推送,两个人“啊——”同时低呼。
“葛哥——”
“凤奴——”
两人短暂昏厥过后,看着对方同时问:“你刚才说什么?”
“你先说!”莫蓉说。
“你先说!”伯勒不退让。
“刚才……我觉得你是……”莫蓉低头看看自己,胸前两朵花蕊在微颤,又看看伯勒,很强壮的肌肤,一块块硬得像铜块一样,她闭口不再答,刚才的感觉太熟悉了,她觉得自己在跟一个极美丽的女子做着爱,那女子纵横着自己的身子,叫她如痴如醉,可是,对方明明是一个强壮的男子,肩膀厚实得像铁一样,那种感觉从哪里而来。
伯勒在她身上亲了一口,说:“我要打个电话了,说不定至励和至励的女朋友都被另外的人抓走了。
他翻身下床,又忍不住在凤奴的胸脯上亲吻了一下,低声说:“我去处理一下事情,回来再跟我大战三百回合,今天你累了吧?“
莫蓉一翻身背对着伯勒,把头脸都蒙起来,伯勒笑起来,拉开被子又纠缠一阵,把莫蓉亲得气喘吁吁的,最后恋恋不舍地放下说:“不知道为什么,只有越亲近你,我才越觉得自己是自己。”
莫蓉推了他一把说:“快去!”
伯勒笑着下了床,莫蓉坐在床上发了一阵呆,才起身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嫣红的脸庞,想起昨天晚上的起伏缠绵,每每到了高峰之处,她就看见身下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对着自己叫:“爷……爷……要了凤奴!”
“我到底是谁?我是男是女?”莫蓉问自己,又低头看自己,从打开的睡衣看到自己雪白的双峰,有各种红印,是伯勒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迹,她明明是个女人,可是在最情浓的时候,她又觉得自己是个女子,在征服索要一个叫“凤奴”的女子。
正想着,有敲门声。莫蓉慌忙穿好衣服,把头发束了起来,是罗嫂在门外面,笑着说:“小蓉呀。小峰说你还没吃早餐,昨晚也辛苦了,吃一吃补充一下!”
莫蓉的脸“刷——”地红了。
罗嫂又笑说:“小蓉,你是个好孩子,峰峰跟了你。变了个人似的,刚才出来还抱着我叫得很亲热,还夸我长得漂亮,以前你不知道,他是个孤僻冷淡的孩子,总是一个人闷声不响,谁也不知道他想什么!看来他找对人了!”
罗嫂一边说,一面把推车推进来,又说:“小峰在客厅打电话,我把早餐推过来了。就在房里吃吧?”
莫蓉应了一声,问:“罗嫂,你是从小跟着伯勒的吗?”
“何止从小跟着伯勒,伯勒的爸爸也是我看着大的!”
莫蓉指了指桌上的三个人的相片说:“我看这三个人长得很像,可是一个比一个老,一个比一个黑,他们像一家人,又不像一家人,这是怎么回事呢?”
罗嫂看了一眼相片说:“峰峰没跟你说呀,那最黑皮肤的是伯勒的爷爷。他是尼国人,伯勒的奶奶是中国人,生出峰峰的爸爸,就是帕拉尼就没那么黑了。帕拉尼殿下娶的也是中国人,所以小峰只有四分之一的尼国血统,我们小峰是混血儿,长得漂亮帅吧?小峰小的时候我抱他出去,没有人不喜欢他的,跟娃娃一样。一双又黑又浓的大眼睛,叫人喜欢极了!”
莫蓉点点头,没说话。
罗嫂坐在旁边问:“你跟伯勒是怎么认识的?我们小峰跟了你,真是有福气极了,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高兴的!”
怎么认识的?莫蓉想了一想,感觉脑子空空的,用力仔细一想,有了模糊的印象了,好像在一艘游艇里。
想起来了,她的叔叔莫凌买了一艘豪华游艇,有一天,他约了不少人到游艇开趴体。
莫蓉刚刚大学毕业,正是好玩的年龄,听说可以出海游玩自然很高兴,莫凌对她说:“小蓉,你爸爸妈妈遇车祸去世了,你就跟着我,我是把你当女儿一样看,今晚可是来了不少好男人,个个都配得上你的,你只会玩玩玩,现在大学读完了,也应该正儿八经认识个男朋友,不要总像个假小子一样,到时谁愿意把你当成姑娘?这请来的这些,不管在家世背景和容貌都是一等一的,你挑一挑,挑好了叔叔帮你做主!”
莫蓉当时还不太高兴,说:“叔叔,你说什么呢?谁要什么正儿八经的男朋友,我还小,还没玩够呢!”
“男朋友又不是老公,就是交往一下,你在大学里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不是穷得要死,就是笨得要死!没一个可以拿得出手的,真不知道你是什么眼光!”
“叔叔,可他们都是我的哥们,都对我很好!”
“所以呀,今天叫你不要做假小子,今天有晚会的,你穿得淑女一点,别丢我的脸,明明长着一副好皮囊,偏偏把自己扮成假小子的模样,我已经帮你订了礼服,连化妆师都给你请了,你别给我打扮得像街女一样,那你就不要跟我出海了!”
莫蓉虽然不乐意,但想到能出海,还是忍了,但还是如约参加了,她原来穿着球鞋和一衣露脐装,被叔叔叫人全剥下来,换了一件拽地长裙,还蹬着高跟鞋,走起路歪歪扭扭的,学了好一会才稍稍走得像样。
莫蓉提着裙子,战战兢兢地走上游艇,一看的确,来来往往的都是靓女帅哥,穿得正式,都像名媛名仕淑女,她不由地也挺直了胸脯,小心翼翼、如履簿冰地走了几步,还好,没有露陷,蹬游艇二楼舷舱的时候 那高跟鞋就不听使唤了,走了几步,快到顶了,心里就烦躁起来,放松警惕,一脚踩在两个台阶之间,高跟鞋卡住了,用力一拽,鞋子就松了,脱离了她的脚,鞋子滑下去,沿着船舷“噔噔噔——”一路掉了下去。
莫蓉叹着气看着高跟鞋像只松鼠一下蹦蹦跳跳地跃下去,谁知下面正好有个人要上来,莫蓉捂着脸不敢看,等着听下面的人的尖叫声,然而没有,莫蓉偷眼看,鞋子正好掉到那个人的脚下停下来,莫蓉有些懊恼,说:“唉……那个……那个……你帮我把鞋子拿上来吧?”
那个人闻言抬头看莫蓉,莫蓉一眼看过去,吸了一口冷气,我的乖乖,帅得简直没天理,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衬得一双说不清是什么颜色的眼眸又深邃又神秘,他脸上没有表情,又冷又酷。
莫蓉一口气放不下来,继续端着,只是轻轻地把提着高高的长裙子放下,竭力站成最淑女温柔的模样,软着声音低声说:“麻烦你……先生……我的鞋子!”
那个帅得没天理的人就是伯勒,他垂下眼睑没有应,只是垂下手把高跟鞋拿在手上,一步一步地走上舷梯,他每走一步,莫蓉的心就跳一下,等伯勒走到她的跟前,她的呼吸已经是凌乱了,小心脏就在喉咙处,她什么话都不能说,只能呆呆地看着帅得不成样子的伯勒。
伯勒蹲下身子,把鞋子放进莫蓉的裙子,帮她把鞋子穿上,莫蓉成了陶瓷人,动弹不得,伯勒帮她穿好,微微欠了欠身子,手一伸做了个请莫蓉先走的姿势,莫蓉却将手扶过去,扶在他的手臂上,软声说:“先生,不好意思,我穿不习惯高跟鞋,你……”
伯勒点点头,由她扶着上了舷梯,但莫蓉显然不肯放过他,仍然不松手,伯勒也很绅士地由她扶着手,两个人没有说话,直到莫蓉的叔叔莫凌走出来看到莫蓉和伯勒相扶着走过来,他笑说:“伯勒来了,你的父亲没来?”
伯勒恭敬地说:“我爸爸回尼国去了,走的时候对我说莫叔叔这里叫我过来看看,让我好好跟莫叔叔学习学习!”他的声音极有磁性,好听极了,莫蓉将身子靠近过去,露了一点小花痴的迷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