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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伯勒

    舒茵盯着那个叫伯勒的人,看他的嘴角含着冷笑,却突然变了,他笑了,露出一大个笑脸,舒茵呆了一下,明明是同一个人,怎么一笑,就变成另外一个人呢。

    只见他眼睛盯着那个叫莫蓉的新娘,回答说:“我愿意!”

    不知道为什么,舒茵突然觉得全身都松下来,好像是自己在等待这个答案那样,她又把目光转向新娘。

    牧师又面向新娘说:莫蓉,你愿意嫁德兰伯勒作为你的丈夫吗,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牧师问完,舒茵屏住呼吸,等待着新娘的回答,但是新娘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没有回答,新郎的神情变了,伴娘走前一步,低声对新娘说着什么。

    那个叫莫蓉的新娘抬起头,她突然撩起脸上的面纱,舒茵一看,真是一个少见的大美人,眼睛面容都是恰到好处,特别是那一双眼睛,眼尾斜飞,好像一条凤尾一样生动极了,但新娘的神情激动,两只眼睛像要冒出火花来,她直直看着对面的新郎,大声说:“我……不愿意!”

    所有人都惊呆了,新郎伯勒上前一步,急问道:“蓉蓉,你怎么了?”

    谁想那新娘走上一步,扬手一大巴掌掴过去,恨声道:“你你你……你杀了凤奴,你是个刽子手,我绝不会嫁给一个刽子手!”

    说罢便晕了过去,教堂里原来安坐着见证美好时刻的人面面相觑,有的跑上去抱新娘,教堂里顿时乱成一团。

    舒茵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仪器还在摇晃着,提醒着她小凤的魂就在前面。怎么回事?她听错了吗?新娘是不是在说:“你杀了凤奴?你是个刽子手!我绝不会嫁给一个刽子手?”

    这么说新娘肯定是与穿过来的小凤或慕容冲有极大的关系,要不她不会知道凤奴,在穿越过去的两千年前,舒茵穿到娇阳的身上时。就亲眼所见,小凤帮着凤奴接生,但慕容冲却误以为小凤杀死了凤奴,她还清楚地记得,慕容冲恨声说:“你杀了凤奴!”

    可是。这个新娘莫蓉说杀死凤奴的是新郎,难道他们穿越过来时居然又出错了,小凤的魂穿到了新郎的身上,而慕容冲的魂穿到新娘的身上,他们的性另居然调了个个儿?

    就是说:小凤的魂在新郎那里,而慕容冲的魂在新娘那里,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是这样,这世界不就是乱了套了?这是一个什么结呀。要怎么解开才行呢?

    舒茵站起来想走上前去确认一下到底谁是小凤,至励却一下冲到她的跟前,拉着她的手,急切地说:“茵,你不要走,你不能走,我找得你好苦,那一夜……你怎么突然不见了踪影?我到处找你,你不能走!”

    舒茵并没有挣扎,指着新郎问他:“这佧新郎是谁?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新郎是我的……哥哥……”至励说。又问,“茵,你这三个月到哪里去了,有没有想我?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知道……”

    舒茵没答他。问:“新娘是什么人?她为什么会认识凤奴?她为什么不愿意嫁?”

    “新娘是……凤奴?什么凤奴?你说些什么?”

    “新娘为什么会说你哥杀了凤奴?”舒茵又问,这时新郎已抱起新娘急匆匆地向教堂的休息室走去,舒茵忙拉着至励的手说:“快,带我去看看!”

    至励一笑,更紧地握着她的手,也向礼堂的休息室走去。

    走到休息室。一个富态的中年妇人抓住至励问:“伯兹,你哥哥跟你嫂子是怎么了?”

    至励忙说:“妈,别担心,没事的,两小口闹些别扭罢了!”

    那妇人又看舒茵问:“伯兹,她是谁?你怎么能把外人带进来?”

    舒茵吃惊地看着至励,原来他不是叫至励,他有别外一个名字叫伯兹,居然……看那妇人的神情,好像还很戒备她的样子。

    至励松开舒茵的手,放到她的肩膀上半抱着她说:“妈妈,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朋友舒茵!”

    “你女朋友?怎么……”那妇人圆睁着眼睛,好像要吃了至励。

    “是,她是我的女朋友,我喜欢她十几年了,每一天都想娶她做老婆,想叫她为我生孩子,可是她好像不太愿意!”

    舒茵听得有些发呆,什么是我喜欢她十几年了,什么是每一天都想娶她做老婆?这是真的吗?还只是因为在母亲面前撒个谎,可为什么要撒这样的谎?

    那女人一听舒茵是儿子的男朋友,立刻上下打量了一下舒茵,舒茵这天穿了件普通的格子衬衣,方便做实验,头发是清汤挂水,面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涂,她的唇有些干裂,眼圈有些发黑,但并不妨碍她的美好,但此间来来去去的人都穿着华服,手上的包一看就是奢侈品,她站在这里显得有些寒酸。

    那女人把至励拉到一边去,面容严肃地说:“伯兹,这个女人怎么就成了你的女朋友了,你还想娶他?家族不是给你安排了一个合适你身份的,你怎么能娶一个平民,还是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平民,你看你哥娶的,为整个家族做了多大的贡献?你别傻了!”

    至励生气说:“妈妈,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我们只不过是……什么家族,如果不是你十几年前,我也不会,我不会听你的,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作主,就像是父亲那里我也会说清楚的,总之你别管!”

    至励说得很坚决,舒茵听到了一些,心里颇感动的,没有想到至励是那么复杂的身份,虽然现在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但从对话里,一定不简单,至励的婚事要受到家族的控制。

    至励的母亲看至励面上坚决,看舒茵,走过去问:“喔,听伯兹说你是他的女朋友,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你是浪岛的?你父母是做什么的?”(未完待续。)

    PS: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