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十年代中后期的县城甚至乡下,大哥大和桑塔纳绝对是两种沾人眼球的奢侈品。
就说桑塔纳吧,那是副县长一级和县政府下面局办部委头头儿们才能使用的专车,私人暴发户能拥有一辆桑塔纳也是极有面子的事。
县乡一级的发展当然不能和城市相比,桑塔纳在市里也不算什么好车,只是行政事业单位中层干部的用车,中高档车型还得说奥迪和本田、丰田之类,多数人们都迷信‘进口’货,问题是国产的BJ212或2020系列真的不能和人家比。
这时候上海大众推出的‘时代超人’(桑塔纳2000)火爆一时,据说新增的ABS防抱死系统在冰面上踩刹车也不会打滑,那年冬天有个傻逼司机向朋友展示强大的ABS防抱死系统,专门在比镜面还光滑的雪路上猛踩了一脚刹车,结果‘时代超人’直接上树了,车上四个人集体给救护车拉走。
言归正传,时代超人是桑塔纳改进版,也就成了今年县官们换车的标准,据说县委书记和县长的标配车就是最新款的时代超人。
这样的话,普桑也就名正言顺的成了科级干部们的标配。
和桑塔纳相比,大哥大更是新生代的超级奢侈品,一机在手,通讯我有,往路边一站,扛着大哥大在脸边随便瞎嚷嚷几句,保证马路上的行人对你投来敬畏的眼神。
在乡村里,林慎屁股兜里塞个大哥大,有一部分人都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但是林家庄是有钱人的地方,南窑矿场的好多中层管理人物都配了大哥大,那些矿场巨头们更是机不离手,蹲在厕所拉屎时也不忘了挟着大哥大嚷嚷着谈生意。
钻回了芝华家的林慎,还没入到西下房,就看见正房里走出了陈二刚。
他来找陈御姐做什么?不会是借口看他嫂子的病情吧?
陈二刚是听见大门响,一看林慎进来了,就趁机起身告辞。
芝华送了出来,望着这个逃学一下午的学生也没什么办法,自己都给他一封情书泡走一半了,基本谈不上管他了。
林慎抬头看了一眼楼上,有灯亮着,应该是芷心还在,她的臀伤也好了,估计一半天要搬回家去。
“刚叔,你在啊?”
“林慎,你这是刚从县里回来吧?”
“嗯,我姐送我回来的。”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有些事咱们明天再谈?”
陈二刚话里有话,显然是有些话当着芝华的面不好说,有些内幕也不想让更多人知道。
他这么一说林慎就明白了。
“行啊,明天中午你请我吃饭,咱们好好谈一谈。”
“没问题,那我先走了。”
芝华也没说什么,送走了陈二刚才问林慎下午发生的事。
“怎么陈二刚没和你说吗?”
“大该说了一点,你肯定知道详情,不会和你有关吧?”
“什么呀,关我什么事?”
“那你跑去治安处做什么?”
“我总不能没良心吧?珏姐算我半个恩人,今儿我妈也认她做干女儿了,她被人围殴,我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呀。”
也不知芝华怎么了,就来了一句,“要不你退学别上了,我看你的心思也不在念书方面。”
“呃,别价啊,我以后要逃课提前和你请假行不行?那个畜生没来搔扰你吧?”
林慎突然反应过来,芝华的小怨气怕是和陈晓龙有关。
果然,她道:“下学后我就和芷心一起回来,可是快到家的巷口给他截住了,纠缠了我半个多小时,要不是二刚叔正好赶来,都不知会不会被他拖到大野地去。”
芝华心有余悸的说,眼神幽怨的瞅着林慎。
虽说表面上两个人没有明确也不能明确那种关系,但是那封过火儿的示爱书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从芝华的表现来看,她也是准备接受这个学生的示爱了。
经历了几件事,她感受很深,对林慎的了解也自认为很深了,虽则她心中极度矛盾,要不要和小自己八岁的他发生恋情,她无法做出决断,但有一点她也很清楚,如果林慎强势来袭,自己半推半就的可能性极大,她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感到羞耻,但他的真的爬上来,只怕自己手软脚软的不知道反抗,总之,心情就是这样矛盾。
林慎轻轻煽了自己一个小耳光,“都是我的疏忽,该打。”
“我来打,你都舍不得用劲。”
“汗……我知道错了嘛,应该走的时候叫上你。”
芝华更翻白眼了,“我是乡中的老师,还是你的秘书啊?”
这话问的林慎脸也红了,干笑道:“我是你的保镖,这总成了吧?”
“有你这么不称职的保镖吗?”
芝华在他腰眼儿捅了一下,朝西下房递了个眼色,“进去……”
两个人一先一后入了西下房,这时候芝华母亲早就睡下了,两户驻院的人家也在准备睡了。
西下房黑灯瞎火的,一入来林慎也没忙着开灯,在芝华随手关上门时,他一个反扑就把随后跟进来的芝华给抱在了怀里。
顿时,幽香满鼻,那一刻升腾的邪焰熊熊燃掉了他的理智。
芝华给他突然的袭击惊的忘了叫,嘴张着,眼瞪着,视线中少年粗重呼吸的俊脸压迫过来,等她想叫的时候,嘴却给堵上了,是这家伙用嘴给堵上的。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芝华脑袋嗡的一声,空白一片了,忘了挣扎,忘了推拒,甚至忘了呼吸。
四唇相接,两人都似触了电一般,林慎更是搂紧了芝华柔韧幽香的躯体,贫婪的吮吸她的香涎,不过也在这一刻,他感觉到芝华柔躯中隐含着僵硬,大该是惊震所致。
芝华猝不及防,双手都不及护在胸前,本能的想护胸时,两个人的躯体已紧紧贴在一起,她的双手被迫揪着林慎两肋侧的衣衫。
被热血冲昏了头脑的林慎还没有完全失掉理智,他清晰的感应到胸前被两团硕大柔韧的软球抵着,他知道那是什么,两陀柔韧传递过来的温度引发了他某部位极速的变化,和芝华一样,他的身体也发着僵,各部位都僵了起来,象一个人形铁钳把陈御姐紧紧挟住。
神魂复体的芝华被巨大的羞愤和恼怒淹没,继而是难以言喻的一种激动,一种冲动和不安,林慎的体味对她造成了极大的困扰,令她血脉贲张,这些反应不由自主,即便这突如其来的拥吻有违她的本愿,可是生理上产生的正常反应也是她无法压抑下去的。
尤其胸端两陀给他挤的异常难受,难受中又有一种不能用言语来描述的舒畅,然后就感应到林慎某部位僵硬的抵在自己下边,怎么会这样巧呢?太过份了吧?
可就是给他的东西那么一抵,芝华刚刚凝聚起来的一点反抗力道就被抵的消散了,这一刻才真正品验到什么叫手足俱软,连身子都酥掉了。
林慎鼻翼咻咻,狂吻芝华的唇,本想把她的香笑吸啜过来,可御姐躲来躲去无法捕捉,他一急,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过去勾它。
这一下是自讨苦吃,芝华正愁没办法对付他,这家伙却把舌头送进嘴给自己咬。
咬死你啊。
心念动间,芝华上下齿一合,就听见林慎的闷哼惨叫。
当然,她也没用大力,只是叫他知难而退,但情急之下也真是咬疼了林慎。
一股腥咸的味在二人嘴里出现,他们同时明白,有一条舌头出血了。
林慎败退出来,脑袋后撤了几许,手却没松开搂着芝华的纤腰。
“啊呀,疼死我了。”
“活该啊,还不放手?”
夜月下,屋里乌七摸黑的,只能借着房门上小玻璃的光亮看到对方的脸。
芝华羞愤难当,手在林慎两个肋侧掐他,咬牙切齿的道:“你怎么就敢对我做这种事?”
“我这是向你表达对你的爱啊?”
“胡说八道,你这是耍流氓。”
“什么呀,我耍流氓,怎么我的舌头被你咬出血了?”
“你、你这个无耻的家伙,是你把舌头伸过来的好不好?”
“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吸啜过去的。”
林慎一顿抢白,把芝华气的差点没晕过去。
“我吸你?你做梦呢?”
“那我舌头怎么跑你嘴了?”
“我怎么知道?”
芝华又羞又气的,又挣扎不出他的搂抱,只能捶打他的肩头。
“那到底是谁耍流氓?”林慎倒打一杷。
这句反问叫陈御姐直接崩溃,也就冲破了她所能承受的底限。
林慎正得意着,突然下面一紧,却是给芝华隔着衣裤揪住了那狰狞的玩意儿。
“是我耍流氓行了不?看我耍不死你。”
温柔的御姐彻底暴发了狮性,眸光精灿灿的盯着林慎,两个手居然一起动作,三两把就揪开了他的裤腰带,手更直接从裤腰那里钻进去。
这一招擒贼先擒王真够狠的,她都来不及感受那入手的滚烫和坚硬,就狠撸了两下。
“爽了吧?”
这次换林慎崩溃了,怎么也想不到保守的御姐会直捣黄龙,捣的林慎一时都懵了。
等他反应过来裤子都掉到半腿去了,尴尬的玩意儿被御姐拎在手里,那景象实在是叫人心魂震荡。
“芝姐,手轻点,哎呀,疼呢。”
“我看是爽的吧?”
“不是,芝姐。”
林慎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了,从来没这么被动过呢。
芝华现在完全控制了主动,咬着下唇,抬起另一手煽下去,煽的那个小光脑袋啪的一声。
“哦,芝姐,我再也不敢耍流氓了。”
“耍吧,我会叫你爽的。”
“不耍了,救命啊……”
后来某男窝着身子往下蹲,芝华才松了手,趁机又拎住了他耳朵K了他一顿才闪身逃出西下房。
月光依旧,西下房中可怜的家伙只能一个人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