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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纯——洁——的——分——割——线——
“你这不要脸的货色,竟然还笑得出来——”林纾本还面色凄凄着表现出一脸愧疚,见得林梦瑶竟嗤笑着看着他,当下扬手便要向林梦瑶面上扇过去。
对于林纾,因着林梦瑶的关系,顾北辰还是极其尊敬的,即便因为他之前的言词不满,可面上还是恭敬。眼下瞧得林纾扬起手来,面色一沉,抬手便要挡住。却不想受人一撞,身子趔趄,待得稳了身子,耳边便是“啪”的一声脆响,分明是耳光声。
连忙上前,那耳光却不是打在林梦瑶面上的。那个一直站在林纾身后,怯懦不敢言语的妇人面上正印着鲜红的掌印。这一巴掌若是打在林梦瑶面上,顾北辰真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何事来!
眼下,林梦瑶也是一愣,本以为那耳光必定落到面上的,却不想阮青拦了上来。看到阮青面上肿了起来,林梦瑶心疼之感愈甚。愤恨地看了林纾一眼,连忙抱着嘴角溢血、摔倒在地的阮青道:“青姨娘,你可还好?”
于林府人前,原主总是唤阮青为姨娘的——幼年时候,因为偷偷喊了声娘亲,结果为夏玉娘知晓了,夏玉娘竟然罚阮青在鹅卵石小道上跪了两个时辰,膝盖都跪出血来,半月有余不得动弹。
“不碍事的,瑶小姐……”同样的,人前,阮青总是要唤林梦瑶一声小姐的。阮青艰涩地笑了笑,抹了林梦瑶的泪,便是跪走到林纾面前:“老爷,瑶小姐本也是受了害的,求您不要……”
话未说完,那林纾的腿已经踢了过来,若不是顾北辰灵敏,只怕阮青又要受了一脚。他本是为了博林梦瑶一笑,这才派人连夜接了林家人过来,却不想结果是这样的。
“岳丈,你这是干什么?”顾北辰冷语,斜视了林纾后,与林梦瑶一道将阮青扶起来。按照他此时的想法,必是要给林纾一点颜色看看的,但想到林纾终究是林梦瑶的父亲,且阮青还得回到林府去,一忍再忍才忍耐了下来:“此番接了岳丈过来,本是为着我与梦瑶的婚礼,却不知岳丈是何意?”
言语淡淡,却让林家几人惊愕不已。林纾自是惊愕不已,他总以为是顾家要休妻的,却不想是接他们过来这般缘故。而阮青,惊愕不已的看看顾北辰,见他坚定地点了头,又瞧瞧林梦瑶。
“姨娘,确实如此!”林梦瑶眼中还含着泪,她安抚着阮青,而后便是转向尴尬异常的林纾,道:“爹爹真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大义之人,梦瑶此生此世都会牢记心间,以您为榜样!”
这番话做够意味深长,林纾本想上前训导一番,却不料触及林梦瑶的目光,身子竟猛地一震,这眼中的冰冷之色足以让任何人心寒。
这还是那个处处委曲求全的女儿么?
对于林纾的反应,林梦瑶丝毫不去理会。她扶着阮青,道:“姨娘,我们到你房里坐坐……”
“……我……”阮青面色为难,却是不迈开步子。
如此,倒也是不需过于思量的。按照刚刚林纾的表现,他误以为林梦瑶将被顾家休弃,必然是更加不待见阮青的。房间?只怕能有个安寝之处,就是他们莫大的“恩赐”了!
阮青踟蹰,林纾也是面上尴尬,顾北辰倒也是个心思剔透的,立马揣测出缘由。唤了清泉过来,在他耳边嘱咐一阵,清泉连连应声后,恭敬走到林梦瑶母女面前。
“少夫人,青姨娘,请跟小的来。”
说着,恭敬于前面带路,不过几转的功夫,便到了一处厢房。推门进去,连林梦瑶都心惊——奇珍异宝,名人字画,错落有致——想来这样的房间本是他自己住的,眼下竟给了阮青。
“哎呀,这可万万使不得,使不得……”
“没有什么使不得的,做女儿的无法时时护着娘亲,此番难得相聚,总要尽尽孝心的。”
林梦瑶连连笑道,示意清泉出去后,便与阮青闲话家常。
“瑶小姐……”
“此刻并无外人,娘亲,怎还唤我小姐?”林梦瑶佯装不悦地握住林梦瑶的手,道:“我依旧是您的女儿啊!”
闻此言,阮青一阵垂泪:“好好好——我的好女儿!梦瑶啊,你倒是跟娘亲说说,那遭劫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消息传到富阳,真是吓死我了,若不是闻得你终究进了顾府,娘亲几乎要绝望求死了。”
看阮青如此,林梦瑶自是感激不已,虽魂魄不是原主,可身子终究是阮青给予的,天下为母之心大抵如此,总是恨不得一切磨难病痛都是代儿承担的。不过,感激之余,林梦瑶也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顾府娶她进门的根本原因。按照阮青的反应,似乎她也不甚清楚。
“娘亲,我听婆婆刘氏说与您是金兰姐妹,可有这事儿?”
“金兰姐妹——”阮青呢喃一番,眼中已经闪出激动来,握上林梦瑶的手追问着:“她真是这么说的?”
“确实如是说。”
“……那真是死而无憾了……她竟认我做了姐妹……”
阮青的反应让林梦瑶狐疑不已,这般倒不似姐妹的状态,阮青的面色倒似乎有些意料之外。细察阮青的神色,只见她激动之色毕露,感激之色也是极盛。
“你那婆婆是个极为尊贵的人,如此不离不弃娶了你进门,你定要好好孝敬她,可记住了?”许久,阮青抹了眼泪,道:“我也是没有福气的,但若有点福气,也是必然跟在她身边的。”
这番话无疑让林梦瑶更加理不清头绪了,只是,阮青也无意在此问题上再过纠结,转了话题与她说话。林梦瑶自然也不苛求,这些问题总能慢慢理清,或者说若与她的目的不相左,理不理清也是不重要的。
话里家常,林梦瑶讲述了在顾府的境遇,自是报喜不报忧的。阮青一阵感叹后,林梦瑶又将话题转到了阮青身上。
“娘亲近来过得可好?”
“自然……是好的……”阮青面色一顿,强挤出笑意来。
哪里能好的了?原主记忆中,阮青总是受着排挤的,不仅仅是受主母夏玉娘的排挤,即便是林纾的那些个小妾也是对她冷嘲热讽的。心中微酸,起身帮着阮青按摩肩部,手下采用了力,便感觉她的身子一颤,而后又是轻微的抽气声传来。
“娘亲,怎么了?”
“没事没事,你也累了,无须帮我按捏的。”
阮青急急着要将林梦瑶的手挪开,林梦瑶更是心疑惑。倔强的扯了阮青的衣领一看,那双肩皆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更有伤重处,竟是见了血肉翻出的。
心中一颤,林梦瑶几乎落下泪来。原主记忆中,阮青虽不受待见,却也无人对她动手的,可现在却伤成这样。
“是谁伤的?”压咬着牙,林梦瑶心中腾升起怒火:“娘,是谁伤了您的。”
“没……没有谁,是娘自己摔着的……自己摔的……”
阮青强笑着,眼中尽是闪烁。林梦瑶哪里信她的话,看着她肩头的伤,终是想了明白。这伤还很新,明显是近两天才有的。
“夏玉娘也来了,对么?”
阮青身子微微一颤,虽不答话,林梦瑶却也已经猜到了。记忆中的夏玉娘最擅长的就是欺压弱小,整个林府上下,莫不对她敬而远之。
“梦瑶啊,不关夫人的事,真的——”许是看到了林梦瑶的面色,阮青连忙拉了林梦瑶的手:“你如今是出了门的姑子了,莫要再为娘家的事情烦扰,好好过你的日子就好。再者说,我这身子也是极弱的,能看到你过得好,也便没有遗憾了。”
阮青的话里话外皆是对林梦瑶的担忧与关切,之所以让林梦瑶不要找夏玉娘,也是担心她吃了亏的。
不露声色,林梦瑶点点头,面上应承了阮青的话,再三嘱咐她要好好照顾自己,万事小心,心里却是盘算着如何惩戒夏玉娘。就在此时,门外,清泉过了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嬷嬷。
“怎的过来了,可是少爷有何吩咐?”
“回少妇人话,少爷让小的带了安妈妈过来,说是看着夫人体弱,特意让安妈妈跟着服侍夫人。”清泉笑呵呵,上前继续道:“这安妈妈身上有些功夫,本是负责这桃花坞的安全的——”
听了清泉的话,林梦瑶心中一暖,知晓顾北辰必是看了刚刚院中的一幕,担忧阮青再受欺辱,这才特意拨了这桃花坞的人相护。
“万万使不得,怎可劳烦姑爷这般费心?!”与林梦瑶不同,阮青起身连连谢绝。
林梦瑶却是阻止了她,道:“既是夫君的一番心意,娘亲也不必推辞。否则,倒显得我们小家子气了些。”
如此,阮青也便不再推辞,于她心中所想,她真是担心给林梦瑶带去任何一丝的不便。其实,说千道万,这么些年来她委屈了自己,还不是为了林梦瑶。
母女二人与安妈妈认识了一番,得知安妈妈竟是自小学习武艺的,后来随着丈夫到了顾府做了护卫,只是偏生不巧,她怀孕那年,丈夫病重而死。顾家怜悯她,不仅拨与她一笔重金,还允了她带着幼子在顾府继续当差。说起来她也是个苦命的,就在前年,她唯一的儿子也死于疾病,孤寡的她本意失了生意,倒是顾北辰开解了她,还给她全权负责了桃花坞。
“你也是个可怜的,于我身边也不必卑贱了身份,权当以姐妹相称吧!”阮青是个性子温善的,她感伤于安妈妈的遭遇,落了不少泪来。
那安妈妈自不会真应了她的说法,只是面上已经越加恭敬了。
三人一翻闲话,又是半个时辰过去。看着天色不早了,林梦瑶起身便打算去寻了顾北辰。只是,刚刚出门便见了一圆润丰满的妇人扭着身子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