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夜的蔡飞,浑身舒爽至极,那感觉就像是刚刚去洗了一个三温暖一夜。
清晨的神清气爽,整装待发,浑然不觉有一股危机正悄悄逼近自己。不过与他有相同情况的还有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墨小刀,他此刻已经穿上了正装,今天是他和林欣订婚的大号日子,所以他脸上的表情也是如沐春风的,至少他看起来确实是有那么开心。
而在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里面,林欣正化着妆,墨小溪则是一副轻身打扮,和此刻周围的环境简直就是格格不入,再加上她的背上背着那把常常的苗刀,更是给人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
通常你若是在别人的订婚仪式上看到这么样一个人,多半会认为她是来捣乱的,而不是来参加仪式的。
但是墨小溪肯定不会是来捣乱的,她也没那个功夫和自己的哥哥捣乱,不过她倒是听到了消息,一会儿会有人来捣乱,而这个捣乱的人,恰巧还和她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她此刻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一场热闹。
墨小刀是个十分奇特的女人,她喜欢和人杀来杀去,也喜欢看人杀来杀去,对她来说这些事情都是极有乐趣的。
“小溪,你帮我看看头上的头花戴好了没,我怎么老是感觉有点歪啊?”林欣突然发话道,这全天下的女人几乎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爱美。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句话不假,不过放在现代女性身上就并不算特别适用了因为她们那已经不是一般的爱美了,而是一种畸形的审美观。
当然她们肯定是不会以为她们的审美观是畸形的,要不然她们就不会老说什么,我们打扮还不是为了你们男人。于是乎女人自以为是的把自己打扮成另外一幅男人不喜欢的模样,并且还口口声声说我是为了你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好吧,废话不提了,总结出来就是女人永远不认为自己是美丽的,所以他们要不停打扮自己,照个相恨不得380度取角,以期寻到最佳的拍摄角度。
很多事情他们只有等到天时地利人和都具备了才会去做,远不如臭男人来得干脆利落。
林欣此刻也是犯了挑剔的毛病,她的头花戴得十分标准,恐怕就连最挑剔的人,不用游标卡尺估计也是挑不出毛病的。
“我又不懂这个,你问我也等于白问,不过应该还是挺好的吧,至少没戴到屁股上。”墨小溪淡淡道,不过别以为她说这样的话就是在开玩笑,或许她仅仅是阐述事实而已。
林欣的头花也确实没戴在屁股上嘛。
“额,算了,懒得说你,陪我出去吧,要不然你哥哥该等不及了。”林欣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句笨蛋,居然会想到那这样的问题去询问墨小溪,简直就是自讨没趣。
墨小刀和林欣订婚的场地是在渤海湾的一处山崖上,这里本是一片荒地,但是不要小瞧了神奇的中华人,此刻这次人声鼎沸,早就布置好的装饰品与周围环境也是相得益彰。
开挂的中华人是一个能让全世界都感到心寒的民族,有兴趣可以翻翻解放后那几十年的历史,看看哦我们先辈是怎么开挂的,就连号称开挂的阿三国,也被我们恨恨的摆了一道。
这里顺便提一下,其实那段历史是十分有意思的,那时候是阿三过刚刚独立建国不久的时间,当然中华帝国也刚刚解放不久。
阿三们料定中华人不敢进攻,所以向我国发起了猖狂进攻,他们当时的武器十分先进,拥有着英国二战时遗留下来的先进装备。
中华这边肯定是紧急调集军队,不过等军队刚刚召集起来就发生了一件让全世界都十分震惊的事情——几十万阿三军队,居然被中华这边几万边防军给打趴下了,还给人一口气撵到阿三首都,缴获的物资武器数量惊人,甚至有一些是没有开封的。
所以说中华民族才是这世界上最会开挂的民族,可以说在中华民族形成以后,我们就是这么一路开挂走来的。
整个场景都是十分空旷的,随着林欣的到来,空地上的音乐已经是陡然一变,变得格外舒缓,有情调,本来最有感觉的应该是婚礼进行曲,但是毕竟他们也仅仅只是订婚,直接放那首歌好像不太稳妥。
林欣缓缓而行,白色礼物出城绝艳,就像是从话里走出的大美人一样。
墨小刀正手捧着一束百合花战在地摊尽头的台子上,一个神父像个神棍一样眉开眼笑,虽然说是订婚,但是一些愿意不愿意的意识还是得十分进行。
随着林欣的靠近,墨小刀单膝跪地,表情淡然中带着一种狂放不羁。
林欣接过白花,接着又把墨小刀给扶了起来,做完这一切后接下来自然就轮到神父表演了。
台词其实也很结婚的台词差不多,不过是稍稍改了一下,更加符合此刻订婚的气氛罢了。
红毯两边分立着的是两排长椅,来观礼的人都坐在这两排长椅上,大多是家里的一些长辈和朋友,而上官雪居然也在这群人中,其实431小队的人除了蔡飞以外都在这里。
与其他人的脸上表情不同,上官雪的表情只能用似笑非笑来形容,因为她估摸着蔡飞应该要出场了。
她所料其实不差,正在仪式进行到最关键的有没有人反对的时候蔡飞说话了,他的身影在周围飘飘荡荡,就像是来自四面八方一样。
“我反对!”
众人脸上的表情都难免有点惊慌失措,四下张望到底是何人在说话,可惜周围的人除了似笑非笑的上官雪以外好像也没有其他奇怪的人。
但是上官雪显然是不可能的,这群人虽然说大多数都是上了点年纪,但是耳朵却并不聋,至少男人和女人的声音,他们还是分辨得出来嘛。
刚才他们听到的身影并不是女人的,而是一个成年男人。
“不用到处找了,马上我就会出现了。”蔡飞的声音依然从四面八方而来,说不出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