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第四章星火燎原（将计就计）
4、将计就计识人性
在烽火岁月，中国人对日本鬼子有着刻骨地的仇视和愤慨，也有极个别人通过这次国难获取了财富和利益。刘副官对日本人有过仇恨，是因为鬼子侵占了他的家，亲人被鬼子杀害了，如今他不知自己是走的一条什么路，神秘的李小姐让他拥有了现在手中的银票，还有些隙女人给予他的柔情，这就是他从军十多年的收获，他没有多少文化，对事物总是认死理。
“项英，你不是游击队的司令吗？”
“我们游击队员都是司令，都有打鬼子的经验和指挥能力。”
“好了，我就耐心等你们的长官吧。”项英和素琴微微一笑。
小童和春子按照项英的指令来到保定，少佐见到他们，心中有着一种忐忑不安的情绪在波动，素琴临走前的一段话让他思考了很久。
“洋博士，有些事情不是关心就能证明的，关键在于用心去感悟。”素琴莫名其妙的话让他找不到答案，十分谨慎的人考虑问题善于复杂化，他总是把自己同客观联系在一起，无论是与他有没有关系，都习于往自己的身上靠，这对于他来好是件好事，也是一件坏事。做他这种工作需要有明细的条理，才能随机应便，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洋博士，素琴一走，你的精神也没了。”牵德明关切地问。
“我，觉得她有些自恋。”
“自恋是什么意思？”
“narcissism，弗洛伊德曾给出“自恋”定义是自己对于自我投注力比多兴奋的状态。”
“洋博士，你说的我一点都听不懂。”
“大哥，就是她很善于自我表现。”
“不对，我对她了解，不是你说的那样。”牵德明微微一笑。
“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对春子发火吗？”德明摇摇头。
“她说，春子对我有意思。”
“洋博士，既然你今天谈起这件事了，我真想问问你。”
“司令，你说。”就是这种口吻的变化，一下子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洋博士，你喜欢春子吗？”
“这件事，我早就回答你了，喜欢不等于爱。”
“这就对了，素琴很爱你，可你不喜欢她。”
“就这么简单？”爱就一个字，简单而复杂，有时却让人痛苦一辈子，相识，是一种缘分，相爱，是一种默契。
“洋博士，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司令，你与春子间只是无言的结局。”
“洋博士，你说话能让我听懂的话成吗？”
“就是没有结果。”牵德明陷入痛苦的思索中。人生有时是自己编织成的蛛网，在内心深处创造出的假象，佛界易入，魔界难出矣。蓝天下，宁静中，风在动，云在飘，他的思绪也在飞。宁静激活了他奇特的想象，积蓄了他生命的能量。宁静是一幅画的底色，单一而纯清，可以在上面演绎色彩的故事。宁静是一块土地，肥沃而平坦，可以在里面播撒智慧的种子。
宁静可以致远。要想让自己狭隘的心胸变得宽阔，人必须在宁静中拓展自己思维的疆土。“洋博士，这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才是最复杂的。”少佐静静地望着天空，一种情感把他带到思念中。生命的旅程、充满艰辛，布满泥泞。当走过了一程程，路过的一站站，凝神思索会发现，有些事情是人生的不可复制的。
我会用风的姿势轻轻拂过零花水岸，迎上你潮涨潮汐的美丽。我用雨的叹息，隐去岁月一次又一次的光泽，化作一缕尘埃，在你的世界里长久的安暖。那波光摇曳的水面，在和煦的晨曦里微微荡漾，我凝神伫立，看桃花的春色一层层的浮现。随手探寻，捡拾一片风中旋转的花瓣，放于唇边，吟成隔山隔水的呼唤。
“洋博士，你看，谁来了。”
“春子，你们有事？”小童拉着牵德明走进了房间。
“洋博士，你瘦了。”春子静静地望着他。
“你、、、”
“我挺好的，我们马上又要见到岗村了。”
“你说什么？”
“我们就是来接你们一起去打鬼子。”
“鬼子。”少佐重复着，抬起头望着春子，春子知道她不应该在他的面前这么说，少佐佯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
“春子，我件事我想问你。”
“洋博士，有些话不用说我也知道。”春子有意思拒绝了他的邀请。如同在湿润的春雨里打湿三两闲情的花瓣；如同在春夜的闲窗下，挑烛烹煮一壶纯净的绿意。没有一见惊心的触动，却有一种隔世相识的温情蔓延，是地久天长的暖。人在路途会有些累，会偶然停顿。会用稍许的片刻得一处空闲，斟满一杯茶，让心灵在茶香弥漫中平静的呼吸。或许会用这一盏茶的时光，在停留的缝隙里，用眼角的余温审视一下沿途的景致。或繁华、或淡雅都与心情无染，即便是宿命我也会一眼带过。我只在乎那拾阶而上的美丽、、、
“洋博士，我现在需要带兄弟去一趟富城，你愿意一同前往吗？”
“司令，我们的工期到了关键的时候，不能离开。”
“那好，你需要多少人。”
“现有的人马就够了。”
“洋博士，我想抽调几名，还是保证你的需要。”牵德明用商量的口吻征求意见。
“司令，这事你就做主吧。”春子没有想到他会选择不参加。
“洋博士，我们走了。”小童同他打招乎。
“这么快就走？”
“洋博士，工程结束了，就回富城，我们需要你。”小童拉起春子，就在春子离开的瞬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决定 是错误的。
“春子，回去代问司令和政委，让她们注意安全。”
“洋博士，我会把你的问候转交给她们的。”春子走到牵德明的面前，一个柔情地目光让他精神倍增。
“春子，你真漂亮。”
“等到你打了胜仗，我有话对你说。”小童、牵德明同保定游击队部分人员前往富城。
“英子姐，德明大哥他们来了。”
“素琴，你在这里陪着刘副官。”
“英子，尽快作出决定。”
“好。”
“英子，你为什么要决定偷袭？”
“洪为民的副官带着几千名国军援助我们，我想利用这次机会让岗村看看我们的战斗力。”
“英子，我们现在是养精蓄锐的时候，没有必要锋芒必露，我觉得同八路军联合才是正道理。”
“这次是他们主动前来。”
“正因为这样，我们才必须慎重。”
“最近，保定的鬼子把精力到我们的身上，洋博士正在搞重型武器试验，万一我们恋战，他们的安全谁来保证？”
“大哥，我觉得这战肯定要打，关键是时间的速度。”
“为什么？”
“现在日本人已经渗透到洪为民的内部了，如果我们不能借此机会帮助他，也许我们再也没有机会了。”
“既然这样，我们不能把兄弟们的生命当儿戏。”
“所以，我让你来配合他们作战。”
“我明白，你是想我们打一个歼灭战。”
“你，觉得条件成熟吗？”
“游击队，这方面没有问题，现在关键是刘副官的部队能不能抵御日军的正面攻击。”
“如果，你能组建一支队伍，你能抵御吗？”
“你是让我带人去偷袭，你带人去打阻击。”
“你和素琴、刘副官的人马搞偷袭，我和小童、春子带人打主攻，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保定的事情？”
“这样，我们可以让一部分兄弟回保定，在保证洋博士安全的前提下，做好这次战斗准备。”项英把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
“英子，我对这次偷袭有些顾虑，他们不具有战斗力，怎么能偷袭？”
“放心，我会让小童负责打外围。”
“行，”牵德明和项英回到房间。
“刘副官，这就是本次战斗的指挥官。”
“你参加过正规的战役吗？”
“正规的战役没有，但我们对打鬼子积累了些经验。”
“你知道岗村习于什么战术？”
“他善于打歼灭战，经常使用围剿的方法对付我们和国军，用精兵渗透，让我们无法抵御他们的强劲，每次战斗都不能取得决定性的胜利。”
“刘副官，他对付鬼子有一套办法。”
“说来听听。”牵德明把他与项英研究出来的方案进行了详尽地叙述，刘副官静静地听着，内心深处有着一种默认和拥戴，一种无法控制的心瘾流露出来。
“英子，我要方便一下。”
“小童，你安排一下。”
“怎么回事？他也有瘾吗？”
“他，这样能参加战斗吗？”
“、、、、、、”就在牵德明提出置疑时，小童带着刘副官回到了房间。
“刘副官，你这是水土不服吧？”
“没事。”
“你继续。”牵德明再次把详尽地方案重复了一遍，原则上通过了国军与游击队的偷袭战的方案。已经有些丧失做人本性的他，依旧对鬼子存在深刻的仇恨。“如果这样，我们就可以狠狠地教训他们了。”
作者：梦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