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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上元范家第一高手

    第225章上元范家第一高手

    范农秋,天动帝国上元范家第一高手,修为早在数年前便已经突破了术通,成就了百炼。

    在整个天动帝国,范农秋之名极为显赫,其人不苟言笑,品行却是极好,不管是修为比他高还是低的修士纷纷对其人品尊敬不已。

    不说远的,就说在这天动城之内,齐天道观分号五星道观境内,那馆主司马空行私下便尊称范农秋为‘老师’。

    在修仙界,所谓‘老师’,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和那些蹿了几年私塾只能在屁股还没长圆的屁娃子面前墨迹文章的朽犊子不一样。

    这修仙界的‘老师’,不仅仅需要修为达到一种让人望尘莫及的高度,且其人的人品和行事作风都要拥有大儒风范方能胜任。

    范农秋一身真气衍化,蹿为一束青紫交加的流光,不过一刻,他便来到了坐落在天动城河东所在的一群宏伟的建筑群。

    这一带建筑群,自然就是那齐天道观的分号,五星道观。

    不管何时何地,齐天道观的大门永远是敞开的,且门口总是会站着几个看上去老实巴交暗道里却是奸诈如鬼的守卫。

    范农秋的名声大,整个天动帝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看护大门的几个守卫眼睛也毒,老远便看到了他。

    见范农秋翩翩风姿般地朝着这边走来,几个守卫那原本有些萎缩的身子急忙似被注入了一剂亢奋剂,腰板子笔得老直。

    “范先生,好!”

    待范农秋来到大门口,其中一个长着一双贼眉鼠眼的守卫机灵地问候了一声。

    范农秋是大儒,大儒自然有大儒的做派,微微笑耳,微微点头,不带走一片云彩,云淡风轻而驾轻熟路般匆匆与那两个守卫擦肩而过。

     “眼下天动城动乱四起,这范先生乃上元范家的核心人物,此刻他来此,想必定然是有事相求馆主,黑子,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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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名守卫待范农秋走后,便不禁小声议论起来。

     “关我么事,天动帝国再乱能乱到我们五星道观来么?眼下距离交班就差一个时辰不到,你我还是好好站岗,待交了差,你我何不一起前往宜醇院好好潇洒一番,听说宜醇院最近来了不少黄花大闺女,你小子可要养足精神,晚上咱还得大干一场!”

     那名被唤名为小黑的守卫神色一板,又是笑吟吟道。

    “切!晚上此地宵禁,还宜醇院呢?人家关着门,你如何搞?”那名首先说话的守卫满是不屑道。

    “我说狼犊子,你的眼睛都放在脑后了不成?那宜醇院关着门就不能接客了?可别说兄弟不提醒你,晚上只管跟着哥,有哥在,你根本无须担心没乐子寻!”那黑子白眼一番,耻笑道。

    “那成!那成,黑哥,晚上可就靠你了!”那名守卫贼眉一挑,猥琐笑道

    就在这两名守卫大谈风月之事的时候,还未走远的范农秋不禁摇头叹息一声,说起来,那宜醇院正是他那不成器的侄子仗着范家的威名而公然开设的。

    正所谓树大根深,整个天动帝国的黄赌毒,几乎都被他范家的弟子包揽了。

    这其中的利益纠葛关系非常,平常他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每每听闻这些琐事,唯有消愁闭目,掩耳而晃。

    “这世间哪有像我这般的大儒?”范农秋对五星道观之内的路十分熟悉,他几乎是没有看路,便一直朝前走着。一边走,一边想,越想越纠结,越想越气愤。

    大约在五星道观的小道上走了一会,隐隐地,在他的耳旁处便传来了一道极为醒目且刺耳的声音。

    “天阳哥哥,你快脱了这顽妮子的衣裳,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贞烈!”

    “妹子,你不是反感哥哥调戏人家小娘子的吗?为何今日却是如此,这般可是着实让哥哥为难地紧吶。”

    “天阳哥哥,你我不日便要成亲,这闺房之乐,我至今也是一知半解的,趁着今日我有兴致,你便让我涨涨见识也好!若你今日不将这顽妮子正法,日后我可不再理你了!”

    “哎呀,别啊,我说妹子,为了你,我再为难也会做的,不过这般大雅之事,若被人瞧了去,哥哥我的名声可就彻底辉了!”

    “他敢!区区一个五星道观的馆主也敢管咱的事?他莫非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这话儿来自一个装扮奢侈的厢房之内,听闻这两人的猥琐对话,范农秋心底很不是滋味。

    原本他是想出手教训下这两个苟且男女,但听到后面那女子所说,他便是不禁一愣,神色便是不由大变。

    微微朝着前方展望,范农秋此刻已经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看来这几面的放浪之徒便是那神秘人,若真像他们所说,司马空行在他们眼里那般不堪,我此刻即使前去,自然也讨不到半分好处,此刻一旦被那二人发现我的行踪,弄不好便会弄巧成拙。不行,我必须尽快回去,将这件事凛告给大哥!”范农秋心底打着鼓,转身便准备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那厢房之内,忽然又是传出一声凄惨的叫喊声。

    “你你要做什么你,不要啊!”

    听到这声音,范农秋忽然停止脚步,面色越发惨白,不尽然间,更是喃喃自语起来:“枉我范农秋自称大儒,在这天动城之内,更是受尽了百姓的爱戴,眼下这天动城之内,却是正在发生一件惨目忍睹不堪耳闻的下贱之事,我却是不闻不问,我这算是哪门子的大儒。亏我修炼了一身的功法,这功法既不能为民除害,又不能铲平内患,我这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范农秋长着一只宽而扁的牛鼻子,只见他牛鼻子一哼,转瞬一身真气便极快划出,朝那厢房所在的大门轰然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