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映照在大床上,孟漓苏如同刚刚从死亡中拉回来的人,疲惫地睁开双目,看到灿烂的光亮,微微地露出一丝惨然地笑容。
这或许就是他的意思吧!黑夜让她对生命失去希望。可是到了早晨,那么刺目的阳光照进来,她的内心又会重新燃起希望来。
伸出手来,似乎要抓住那暖暖的阳光一般。可是,她抓不住,一点都抓不住。
突然门又被打开了,孟漓苏的身体一颤,她对他,还是充满了恐惧的。
“我今要出去,乖乖地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许去,不会做饭就一直吃面好了。也不许见任何人,更不要妄想逃跑。否则的话,你明会在报纸头条看到你丈夫你女儿尸体的报道。”古莫北走进来对她冷冷地,一身修身的黑色紧身衣让他看起来干净利落,可是却阴沉至极。
“我知道了,”孟漓苏淡淡地,她也不想见人,求之不得。
“知道了最好,”古莫北瞥了她一眼然后又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孟漓苏一直睡到了下午,早饭中饭都没有吃,不想吃,身体疼痛的不想起来。到了下午两点钟的时候,才不得已从床上爬起来,她怕自己再不起来,古莫北突然回来了,看到她这副摸样,会更加的生气。
勉强的洗了个澡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保守一些的实在是没有,挑了半也就挑了一件不算太暴露的。心里难过的要命,幸好自己不用出去,否则的话被人看到,不知道该怎么取笑自己的。
她没有吃饭,看了看还有一些面包,便随便拿了个面包吃了。身体还是疼痛的厉害,正准备再去躺到那里去休息的时候,突然门铃响了起来。
孟漓苏好奇地走到了门口,不是不会有人来吗?难道是他回来了,忘记了带钥匙。还是,楚蓝萧来救她了。
想到这里,孟漓苏加快了脚步,透过监控器却看到了,不是楚蓝萧,心里微微地松了一口气。可是并没有轻松多少,因为来的是路夕儿。
孟漓苏迟疑了一会,才将门打开。她知道,该来的总归是会来的,躲也躲不过。
“夕儿,”孟漓苏想要挤出一些笑容来,可是竟然发现自己不会笑了。
“不请我进去吗?”路夕儿轻笑着问。
孟漓苏急忙点零头,请她进去。
路夕儿进去后,看了看客厅里的格局笑着:“这个地方莫北一定用了很多的心思吧!布置装修的真好。”
“这里,本来应该就是你的地方。”孟漓苏苦笑着。
“可是现在,这里住的人是你。”
“夕儿,对不起。”孟漓苏不知道该些什么,她竟然不知不觉的坐上了情人情妇的角色。她觉得自己好脏呀,尤其是在路夕儿的面前,更加的肮脏。
“漓苏,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一直都是。”路夕儿叹息一声,走到她的面前握住她的手深深地。
孟漓苏点点头,她也当她是最好的朋友。而自己,竟然无耻地抢了最好朋友的丈夫,她真是该死,该死的很。
“所以,漓苏,我求你,离开他好不好。”路夕儿着,突然跪在了孟漓苏的面前。
孟漓苏吓了一跳,急忙慌张地想要扶起她来,哭着:“夕儿,求你不要这样,该下跪的人是我,是我不好,是我下贱,是我无耻。你干嘛要给我跪下,求你,快点起来呀!”
她又何尝不想离开他,这两日来,她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就如同他所的,连妓女都不如,妓女还能够选择自己要不要接客,可是她不能。随时随地,他想要就要,使劲地折腾她,变化花样。让她一到晚上,不,是一看到他就会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漓苏,你不要这么,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如果你们真的相爱,我可以成全你们,真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要丈夫,即使是我的生命,我也会给你的。可是,你们是兄妹呀,你们这是在乱伦,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继续这样错下去。求你了,漓苏,离开他,就当做这一生无缘吧!”路夕儿可怜兮兮地哭着。
孟漓苏哭的更加厉害了,夕儿是那么的好,那么的为她着想,甚至不惜出那种话来。可是她呢,她不能告诉夕儿,他们其实不是兄妹,这样似乎是让夕儿兑现她刚才的诺言一样。
可是,她又不能离开古莫北,虽然,她很想很想。
忽然又想起了古莫北身上的那道伤痕,她一直很疑惑伤痕是怎么来的,可是古莫北就是不告诉她。除了,是他们害的外,可是究竟他们是谁,她知道,他所的他们包括她的意思。可是,另一个是谁,究竟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却不愿意多少。
而她只要一问,他就会狠狠地折磨自己。
她觉得,不会等到自己问出来,他就会将自己折磨死的。所以,只能先不问了。
现在看到夕儿,她想,或许她知道事情的真相。
急忙开口问道:“夕儿,你知不知道,古莫北身上的那道伤疤是怎么来的吗?他一直都不肯告诉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
“伤疤?他身上有伤疤?”路夕儿同样的瞪大眼睛,一脸的迷惑。
“怎么?你不知道吗?”孟漓苏好奇地看着她,她不可能不知道,他们是夫妻。而且是那么多年的夫妻,怎么会连他身上有伤疤都不知道,而且那道伤疤,绝对不是一年两年造成的了。
“哦,对,伤疤,我知道的,你看我,因为你们的事情都糊涂了,差点都忘了。”路夕儿连忙讪笑着,还一边拍着自己的额头。
孟漓苏松了一口气,又不禁皱着眉头问:“那你知道那伤疤是怎么来的吗?”
“当然知道,”路夕儿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叹息一声:“其实这件事情,我真的不想再提起了。可是,既然你问了,我想,你也有知道的权利。”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孟漓苏看她的这么郑重其事,似乎,其中有很大的隐情。更加的激起了她的好奇心,心情也越来越激动了。
路夕儿又是一声叹息,似乎非常的惆怅。眼神有些迷离,像是又回到了那段岁月一样。喃喃地自语:“其实这件事情,出来都是我的错。真的,都是我的错。你不是一直疑惑为什么当年我那么急着离开学校,又为什么那么急着搬家吗?”
“你不是,是你爸爸的公司调任吗,所以,来不及通知我。”孟漓苏只觉得有些隐隐不安起来,她觉得其中一定有很大的隐情。
路夕儿凄苦一笑,颇有些伤感地:“其实,不是的,我都是在骗你的。我爸爸根本就没有调换工作,即使调换工作了,我打个电话的时间也总是有的。也不至于,十年了都不跟你联系。其实,都是因为一个人,我才会这样的。”
“一个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