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蓝萧来到这里,已经是一片狼藉。
他一下课,就收到一张纸条,是孟漓苏来到了暗夜酒吧。那里,他知道,绝对不是他的苏儿能去的地方。火速地开车往这里赶,进了门,看到一片狼藉的景况。
几个服务生在收拾地上的狼藉,楚蓝萧大步地走过去,拉起一个服务生急切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看到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来过。”
“你是找一个女孩子吗?”调酒师走了过来。
“是”楚蓝萧点点头,这个调酒师很年轻,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但样子却很成熟。
“里面包厢里有一个女孩,不知道是不是你找的女孩。我们本来是要报警的,但是怕……”调酒师没有下去。
楚蓝萧心里一凉,快步地走向包间。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包厢,推门进去,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赫然躺在那里。衣服扔的到处都是,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被,两只白嫩地胳膊裸露在外。
楚蓝萧心一沉,赶紧退了出去。她不是孟漓苏,但是从衣服上看,应该是赵晨韵。
“是不是你要找的人?”调酒师走来过来,关切地问。
“不是”楚蓝萧摇摇头,沉重地问:“谁做的?”
调酒师苦笑着:“我只不过是个打工仔,哪里管得了这些事情。但是,把这位姐带进来的是一撮黑毛手下的人。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谢谢”楚蓝萧知道,他这么多已经犯了大忌。
“不过,好像还有一个女孩跟她一起来的,但是被人带走了。”调酒师又。
“谁带走了?”楚蓝萧一惊,感觉那个女孩就是孟漓苏。
“一个少年,好像那女孩认识。他下手很重,把一撮黑毛和手下的几个人全打到了,然后就把那个女孩带走了。”
楚蓝萧心里隐隐作痛,他知道那个人是谁。他的苏儿,当时一定很怕吧!可是,自己却不在她的身边。
“里面的姐怎么办?”调酒师又问。
“找个女服务员,帮她把衣服穿好,我带她走。”楚蓝萧知道孟漓苏离开了这里,跟他在一起,应该暂时不会有危险。现在危险地倒是赵晨韵,那样一个高傲的女生,如何接受的了这个事实。更何况,若是赵副市长知道了,更免不了一场混乱。
赵晨韵的衣服被服务生穿好,她就醒了。下身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她没有哭,甚至连眼泪都没有落下来,只是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没有焦点。
“我送你回家。”楚蓝萧蹲下来,柔声。
赵晨韵点点头,机械地想要站起来,却腿一软,又倒在了床上。
楚蓝萧把她抱起来,赵晨韵把头埋在他的胸口,眼泪肆意地就流了下来。
楚蓝萧把赵晨韵送回了家,当晚上,赵家的管家就给市的赵副市长打羚话。赵副市长连同妻子一起急急火火地赶了过来。
孟漓苏被古莫北抱着离开了酒吧,古莫北要送她回家,她使劲地摇头。若是妈妈看到她这个样子回去,知道她今的所作所为,一定更加生气吧!更何况,她还没有勇气面对昨日母亲的谩骂。
“那先跟我回家,等一会我再送你回去。”古莫北提议。
孟漓苏点点头。
古莫北把孟漓苏带回家,古莫北的丑妈妈开的门。在开门的那一刹那,孟漓苏吓得尖叫起来。因为房间里没有开灯,丑妈妈只拿着一根白色的蜡烛,烛光映照着她无比丑陋的脸,那扭曲的伤痕如同一条条丑恶的蚯蚓盘曲在她的脸上。任谁见了,都会吓到。
古莫北有些尴尬,赶紧开了客厅里的灯。然后跟母亲解释:“妈,这是我同学,孟漓苏。”
又跟孟漓苏介绍:“丫头,这是我妈。”
孟漓苏惊魂后,冷静下来,听古莫北介绍,顿时脸红,为刚才的反应。
丑妈妈吹灭了蜡烛,然后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孟漓苏,看了好久好久。
孟漓苏被看得心里冷飕飕的,脊背发凉,但仍然礼貌地叫了一声“阿姨好。”
“嗯”过了半响,丑妈妈才嗯了一声,一双眼睛突然有神起来,如同一把利剑射向了孟漓苏。
孟漓苏又不禁打个冷战,这时,古莫北端了一杯水给她送过来。
“吃饭了吗?”丑妈妈沙哑着声音问。
古莫北点点头,:“吃过了。”又问孟漓苏要不要吃东西,孟漓苏摇摇头,端着热水杯想要把冰冷的双手暖热。
“你们先聊,我进房间了。”丑妈妈了一句蹒跚着离开了。
孟漓苏喝了一口水,水的味道有些怪,她只好停下来,只把热水暖手用。休息了一会才打量到古莫北的家,真是奇怪,这么好的一座别墅居然是没有装修的毛坯房,惨白的墙面和几样破烂的家具,又想起刚才他的母亲,孟漓苏只觉得一阵阵冷风直往脖子里窜。
“怎么?你冷呀。”古莫北换了一身衣服过来,坐在她的身边。
孟漓苏点点头,手把水杯握的更紧。
“你怎么会去那里,幸亏我今从那里过,不然,就出大事了。”古莫北有些责备地孟漓苏,想到今的事他都觉得后怕。她不是那种女孩,不应该出现在那里。
古莫北一提起今的事,孟漓苏又哭了起来,哽咽着:“是赵晨韵让我去的,要跟我交朋友。谁知道,到那里会遇到流氓。她被人拉到了包厢里,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呢。呜呜呜…”
古莫北皱眉,这个丫头,单纯的可以。这么简单的阴谋都看不出,那个赵晨韵他知道,听二毛过,一直暗恋着楚蓝萧。这次的事件,一定是她的阴谋,只是没有想到会把自己搭进去。
其实,孟漓苏一去那里时,他就在那里了。因为上次上官超俊的事,学校里的另一些不被接受的几个混混对他崇拜的要死。其中,以一个暴发户的儿子二毛为首,今在暗夜酒吧拜他为老大。本来,古莫北是不屑于做这些事的,他一向是独来独往,以前在贫民区也是如此。那里虽然贫穷,但流氓帮派却多得不得了,每个帮派都想拉拢他,却都被他拒绝了。因为,他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