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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夫看到这一幕,会不会气得吐血?

    沫望着他,脸色绯红的娇怯样子直接蔓延到了耳根。

    她摇头:“你别开玩笑吓我。”

    显然男人接下来的动作证明了自己并不是在吓她,而是认真的在一件件脫掉她的衣服。

    周沫眼见身上已是寸缕未着了,吓得的确吸了一口凉气。

    陆行安附身,吻上她那说着拒绝话的小嘴儿,用了力气,让她所有拒绝的话都变了缠缠绕绕的“嗯嗯”之声。

    她受不了的叫着,男人听了身体不禁一抖,裆下活跃起来,顶起了一个硕DA的帐篷。

    周沫被他吻得舌根发痛,但她接受不了他说的那样。

    “不要……陆行安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再等两天……只需要再等两天……”周沫双手不停的推着他的身体。

    她实在不愿意,心里的尺度还跟不上他心里的尺度。

    也许他过尽千帆,有过许多女人,而她不是,她一直都是只有这一个男人,性方面的经历更是少之又少,第一次跟他在酒店里,是五年前,那夜的疯狂她仍是记得,第二次是在米妙妙租的房子里,那晚由于他是逼迫她的,所以更是印象深刻了些。

    在这方面上,周沫是很被动的女人,而且很放不开。

    陆行安身体反应强烈,但一瞧见她十分不愿意的样子,也不好强迫,做这事还是双方都高兴的好,想到此,便放开了她。

    周沫胡乱的穿上衣服,对他说:“你早点回去睡觉吧。”

    陆行安瞧了一眼她泛着淡淡红晕的脸颊,笑笑说道:“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在你这客房里凑合一宿,你也睡吧。”

    周沫望着他,没有说什么惹他生气的话。

    男人出去之前又说:“等过两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周沫低头,脸上已经是烫的难受了,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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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行安先去洗了澡,睡下。

    这一晚上,周沫前半晚睡得并不实。

    周沫24岁,还不甚成熟,遇到一个陆行安这样的男人开始谈一段恋爱,夜深人静时她难免会胡乱琢磨。

    周沫想,陆行安一定是有很多女人的,而且那方面的生活一定很丰富,比如,她只能接受普通的姿势做愛,而其他女人却能满足他其他方式的,用嘴,或是用别的。

    这些事情,周沫想一想就会脸红的透不过气,不是不能接受,只是不能接受一开始就这样做,最主要是,她根本就什么都不会。

    带着复杂的思绪睡着,第二天清晨,她是被儿子叫醒的。

    小鬼睁开眼睛就对妈妈说:“今天外面下雨了。”

    “下雨了?”周沫才醒过来,亲了儿子一口,然后起来,她站在落地窗边拉开窗帘一看,的确是外面下起了小雨。

    这是乌云密布的一个天气。

    安安离开了卧室,直接跑去了厨房里头看鱼儿。

    周沫还不知道鱼的事情,她先收拾卧室,看了一下时间,就叫儿子快去洗漱。

    “哦!!”安安从厨房跑去洗漱。

    陆行安早上醒的也不晚,他起来便是要去洗手间,却撞见孩子在这个洗手间里洗漱。

    房子里一共两个洗手间,面积较大,也讲究的分干湿区,但这是别人的儿子,他共同的跟这孩子在一个洗手间里,还不适应。

    尤其是早上,他认为早上这是自己的私人时间,所到的一切地方也都是自己的私人地方。

    陆行安认识过许多女人,但是都没有发生过关系,一方面是他觉得她们脏,另一方面是,平时瞧见她们就够粘人,在一起之后岂不是会更粘人?

    前些日子,郑因带着自己的小外甥搬去了他的别墅住,早上便是陆行安最反感的一个时刻,不仅是小孩子到处跑,郑因也时不时地过去他那边,一副随时都想跟他做愛的样子,实在倒尽胃口。

    “叔叔要尿尿。”陆行安皱眉,对那个拿着儿童牙刷的小鬼说。

    小鬼一脸无辜样子:“你就尿啊!”

    安安站在凳子上无语的低头开始刷牙齿,那么大的一个人了,还怕害羞,真是的。

    陆行安见小鬼不理自己,便进去,褪了一下裤子,掏出晨/勃难受的那东西,却怎么都尿不出来,这种滋味最是难受。

    “叔叔,你怎么不尿?”小鬼刷完牙,还关心站在那里没尿的爸爸。

    陆行安不说话,成年男人的苦小孩子怎么会懂。

    晨/勃就会变得很硬,除非软了,否则很难尿出来。

    安安看了一眼爸爸,自己已经刷完牙洗完脸了,出去看看妈妈做了什么好吃的,但是又担心爸爸,爸爸那J/J憋得变成了紫色,又粗又大,不是憋尿憋坏了吧?

    ………………

    小鬼去找书包,拿到客厅。

    整理好自己的书包,又去更衣室换衣服穿,自己搭配了一套。

    周沫不知道儿子在哪,以为儿子还在洗手间,推开门就进去,但瞧见里面站着的男人是陆行安时,吓得退后立刻要关上门。

    陆行安却拽住她,把她扯到怀里:“别跑,是我你跑什么?”

    “没有。”周沫尴尬,闭着眼睛哪里也不看的靠在他身上。

    陆行安吻了吻她的脸颊,这会儿硬着的地方变得更硬了,他在她腰上捏了一把:“真想揉碎了你。”

    “……”

    周沫推开他:“别闹了,我要去给我儿子做早饭。”

    陆行安望着出去的女人,心里悸动。

    周沫一进厨房就看到了狼藉的一片,盆子里一条鱼,活的,一袋一袋的青菜摆摊一样的摆放着。

    “谁买的菜?”周沫朝客厅里问了一声。

    安安喊:“是我和叔叔买的!”

    陆行安过了会儿从洗手间出来,站在厨房门口对她说:“你儿子要吃,我就带他去买了,但是没人会做,所以……”

    安安接话:“叔叔说浪费的话天气会生气,果然,今天就下雨了。”

    周沫微微拧眉,什么意思?

    陆行安望着孩子对他崇拜的目光,不免得意,看了一眼窗外愈发大的雨水,伸手摸了摸这孩子的脑袋:“叔叔从不骗人。”

    安安抬头,看着厉害的爸爸笑,興奋之下,抱住了叔叔的一条大腿。

    陆行安瞧着周沫,小声的说:“你前夫看到这一幕,会不会气得吐血?生了个这么吃里扒外的小东西。”

    周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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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起去送了孩子,接着上班。

    周沫要求他把车停在距离GK大厦远一点的地方,然后下车。

    陆行安一手攥着方向盘,转头对她道:“周沫,你是不是太过害怕了?你这样做,反而会让人觉得此地无银,我要求我的助理跟我一同进出,也不过分。”

    周沫实在不愿说出贬低自己的话,但这会儿却不得不说,看着他,缓缓说道:“可你的助理有两个,我是专门打杂泡咖啡的那一个。”

    言下之意,是说自己在工作方面没有资格和合适的借口跟他一同进出。

    无奈之下,陆行安只好放人。

    周沫先跑向了公司,抵达公司十几分钟之后,陆行安才上楼。

    ………………

    周沫接到郑启森的电话时,人在认真的给陆行安煮早间这第一杯咖啡。

    郑启森说,他马上会到GK集团,问她今天上不上班?

    周沫答复:“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人不在公司,郑老板有事吗?我等会就赶回去。”

    “好,我等你。”郑启森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周沫迅速的煮好咖啡,给陆行安送去。

    他办公室里,周沫说:“郑启森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说他马上过来GK大厦,还问我在不在?”

    陆行安并不知道郑启森会过来,抬头问道:“你怎么说?”

    “我说我不在公司,让他等等。”周沫又说:“我不想看到他,有点难缠,我想我可不可以现在以公事为借口先走?他即使来了,等一会儿也就等的不耐烦了,不会在这里一直等我。”

    陆行安起身,站在她的面前,一只大手把着她的腰说道:“你和我的关系也没什么见不得人,实在不行,就漏给他知道,他还能明着跟我抢一个女人不成?他不会那么做。背地里倒是会不甘心,不过无碍。”

    周沫听他这样说,心里多少是有积分满足,但是,漏也不是能现在就漏,总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让郑启森自然听见,而不是一副针对郑启森的不轨目的才漏消息的样子,那样郑启森跟陆行安之间必会有隔阂。

    有些时候,对于这类雄心壮志的男人来说,女人也许无足轻重,但男人间争一口气却是重中之重。

    周沫不想左右他的想法,更不想拖累他,给他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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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启森来之前,周沫离开了GK大厦。

    GK大厦顶层,郑启森双腿交叠而坐,伸手接过张秘书送进来的咖啡,转而对陆行安说道:“我听说你跟我妹妹吵架了,怎么回事?小因可是整天在家发着脾气,一副被你欺负的翻不了身的样子。”

    陆行安点了根烟,一边认真的拿起文件盯着看,一边叹息:“郑因我们认识本就是个错误,你也知道,我为的是利益跟她在一起,我们这个圈子里都是如此。但我高估了我对男女感情的看法,本以为跟谁在一起都一样,但是真的相处却发现,我们并不合适,没有感觉。”

    郑启森并没有很是惊讶,似乎已经想到了陆行安会有这番说辞。

    陆行安又说:“也谈不上吵架,我没有跟郑因发过一次火,所谓的相敬如宾便是如此。”

    郑启森喝了一口咖啡,说道:“感情还是得慢慢培养,我姐去世之前,你们认识,接着我妹妹陪我的父母出去散心,回来这才没多久,你们闹着闹着就闹掰了。她惹你生气了?看我面子上,再给她一次机会,男人总归要让着女人多一些。”

    陆行安抽着烟看向这个差点成为大舅子的人,略是笑笑:“你别这么认真的说这事,我跟你妹妹郑因是真分手,不是开玩笑。”

    郑启森心里想什么少会表现在脸上,倒不生气,话锋直接一转:“怎么没瞧见你那小助理?”

    “听说,是请假了。”陆行安挑了下眉。

    这时陆行安手里有份文件,是关于外地的一个项目,他仔细看着,觉得不成,拿起办公室的座机电话打给冯铮,冯铮说了一通,接着挂断,陆行安皱眉,看来是需要出差亲自过去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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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沫躲去了外面,但是这个时间却不知道该去哪里。

    她想起了舅舅一家的事,不如就今天去吧,翻出了手机里存的地址,坐公交车直接过去,反正时间很足。

    转了两个站地,终于到了。

    周沫看着这小区的房子,有些眼晕,舅舅一家以前是租的房子住,那时候舅舅家没有钱,表姐也刚工作,赚的不多,但是租的房子比较好,表姐怕丢人,逼着父母借钱租了好的房子。

    周沫还记得自己去表姐家吃饭,表姐带同事上楼拿一下东西,跟那同事说,这房子是她爸妈给她买的,那同事拿了一下东西就下楼了,并说羡慕表姐,刚毕业工作父母能给买房子作为礼物。

    把人送走以后,表姐跟她解释,说只有这样说才会被人瞧得起,才能在公司混得好。

    周沫仔细的看了一下舅舅和舅妈住的房子,但是小区周沫进不去,也找不到舅舅家住在哪一栋里。

    大概了解了这个地方,周沫就上车,在车上打给了冯铮。

    陆行安今早上跟周沫说,关于她表姐丈夫的事可以直接打给冯铮问问情况,楚青这个人陆行安没有印象,但楚青的丈夫夏涛陆行安记得,见过几面,这个人的确是GK集团高层,但这两年已经不在GK总部大厦这边工作,转了地点,负责其他重要城市的分公司。

    周沫打给冯铮。

    冯铮说:“夏涛不在这边工作,但是妻子在这边,听说妻子是在养胎?怀孕了吧?不好意思周沫,我没见过他妻子本人。但是夏涛每个月倒会回来几趟,你找他有事吗?我可以把他的手机号码给你,陆行安应该也有。”

    “哦,我不要手机号码了,能把他家地址给我吗?”周沫问他。

    冯铮一笑,把夏涛家里的地址给了周沫,不要号码要地址,倒是真直接的方式。

    周沫下了公交车,这回没再坐公交车,而是打车,直接去向夏涛家。

    出租车行驶出了市区,一个小别墅群,周沫有点迷糊的找着冯铮发来的地址,终于找到。

    周沫按了按门铃,半晌无人应答。

    里面没人吗?

    周沫又按了一下,还是没有人应声。

    就在周沫四处看的时候,远处开上来一辆白色跑车,跑车直接停在了别墅门口,那人摘下太阳镜,打量周沫。

    周沫却认了出来:“表姐。”

    那人听到这一声,恍然认出站在自家门口的人是谁,神色不免紧张,想了想却是说道:“你是谁?怎么能乱叫人?”

    周沫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忽然又想起吴莉影说的在大街上遇到过楚青,而楚青只是装作不认识。

    看来都是真的了……

    女人戴上太阳镜,蓝牙遥控打开车库,把车直接开进了车库里面,车库门关上,人直接从车库另一边进了别墅里面。

    车库大门紧闭,别墅大门紧闭,周沫一时竟是难受的想哭。

    表姐不敢跟自己相认吗?舅舅一家人的这一切财富都是自己父母的死亡抚恤金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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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周沫回了GK大厦。

    陆行安问她:“脸色怎么不好,怎么了?”他担心她是因为郑启森才如此。

    周沫低头:“没事,你和郑启森谈的怎么样?”

    “还好,谁也不能逼着我娶郑因不是?”陆行安想了想又说:“周沫,你得跟我一起出一趟差。”

    “我跟你出差?”周沫惊讶,怕自己不是那块料。

    陆行安五官蓦地严肃,不容她婉拒的又补充道:“你不是觉得自己没资格跟我同进同出?现在给你机会,多学点。”

    “好的,我一定好好工作。”周沫最喜欢机会了。

    她的学历不行,中间生孩子完全就是辍学状态,现在的一切完全是靠运气,运气带来的所有机会周沫都想牢牢抓住,努力工作,有一天被人抛弃或是如何,最起码不用担心突然失去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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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沫把孩子安排给了林爽,林爽这几日没有上班,跟丈夫还在整理创业计划中。

    安安跟林爽很亲,毕竟安安也算是林爽跟着周沫一起拉扯大的。

    周沫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日用品,次日一早跟着陆行安一起出差,周沫很困,飞机上没有别人,所以她就肆无忌惮的靠着陆行安的肩膀睡着了。

    陆行安一动也不敢动,周沫睡了一路。

    下了飞机,有车过来接的两人。

    有司机在,周沫就跟陆行安保持着距离。

    陆行安落地以后,电话不断,公事繁忙,到了酒店,周沫先上楼洗澡换衣服,陆行安在楼下电话还没讲完。

    十几分钟之后,周沫还没洗完澡,陆行安上楼,让她吹干头发换衣服,马上要忙公事。

    周沫动作麻利,没敢耽误他的时间。

    两人忙了一个下午,都没闲着,到了晚上对方又安排了饭局,陆行安不知哪里弄了台车,说自己开车过来的,不能喝酒,对方跟陆行安想必不是特别的熟,没有死缠着劝酒。

    两人离开酒局已是十点多,陆行安驾车,两人回酒店。

    项目工厂在比较偏僻的地方,吃饭的地方也不算市区内,但酒店就在机场附近,根本没有进过市中心。

    宝马X6开在公路上,比较空旷。

    陆行安点了支烟,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的路。

    周沫跟他说话:“你在想什么?”不问不要紧,这一问,他却突然把车开向路边,蓦地就踩了刹车。

    周沫吓了一跳,看他。

    陆行安下车,周沫自然也下车,却被他拽住了手,眼神在黑夜中带着暗示的说道:“上去,后面比较宽敞。”

    周沫的脸颊突地烫了起来,他如此直接的暗示,她懂得什么意思。

    可是,要在车里?

    这附近没人,偶尔有几辆车路过,酒店还在至少一千米之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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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的灯光偶尔照过来,车后排座上,周沫被迫的坐在他的腿上,面对着他,上身的职业装外套被他脫了下去,里面穿了一件黑色蕾边抹恟,他亲吻她的嘴唇时,一并解开她的恟罩并扔到了一旁。

    男人两只手向上推了推她的抹恟,两团白白的饱滿弹跳而出,白花花的晃得他眼睛生疼。

    他那手指故意磨上来时,周沫忍不住仰起脖颈“啊”了一声。

    ————作者有话说————

    树洞:失策,没写完那个啥,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