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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去脸红的买了一盒避孕药

    周沫气得不行,可是大半夜的又发不了火,也知道不管再怎么生气,陆行安这会儿也是起不了身的。

    他此刻全身都光着,如何能起得来这个身?

    周沫在心里悄悄滴叹气,让他穿上衣服离开他会照做吗?

    想也知道不会,这个脾气差的男人很不好相处,一句话说得不对,立刻翻脸。

    而且他若是站起身,孩子看见了总归也不太好。

    “把灯关了,睡觉!”他语气颇是不耐。

    周沫的脸色瞬间更是难看,这是自己的家,他却躺在一旁皱眉颐指气使,而且陆行安说话炙热的气息喷在她露出来的一截手臂上,叫她着实有些不自在。

    “妈妈,关上灯我们睡觉吧。”安安也说。

    周沫的身子稍微起来一点,抬手,直接就把灯给关上了。

    家里的地方小,睡觉的地方更是极小,平时周沫跟儿子两个睡觉已是不太宽敞,如今又多了一个身高差不多有一米八五的男人,一时之间,周沫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躺下。

    “你不睡了?要不让你儿子在这睡,我们去客厅再接着聊聊?”身边响起男人更是不耐的低沉声音。

    周沫吓得立刻乖乖躺下。

    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儿子还没有相认的爸爸。

    周沫儿子睡觉一向都很老实,躺下很快就呼呼的睡着了。

    躺在周沫另一边的陆行安却没睡着,男人身体里的那股子强火无处宣泄,憋得十分难受。

    刚才跟她只做了一半,甚至一半都算不上,他只是在里面反复插了几下,就不得不快速拔出。

    周沫不敢睡,身体一旁就是陆行安。

    她从来就不敢想象这一晚发生的事情,跟他做了?算是做了吧。

    现在跟他躺在一起睡觉,周沫却半分困意都没有,到底还是跟陆行安搅合在一起了,以后要怎么办?

    周沫辗转反侧,却不能动。

    突然腰上被一只大手按住,周沫蓦地一怔。

    接着是男人的嘴唇贴上她的脖颈,他说:“别吵,也别叫,小心吵醒你儿子睡觉。”

    “你要干什么?”周沫问他。

    男人的手从她腰上缓缓上移,摸到了睡裤的裤腰,往下一扒,整个丰滿的臋部就这样露了出来。

    周沫感觉到被他握住了,身体激灵一下:“我求你了,好好睡觉行吗,这不是你家,你记清楚。”

    陆行安却对这话不为所动。

    周沫就要起身,陆行安却压低嗓音说道:“出去?我更愿意出去做,比在这强。”

    周沫身体不禁一软,脸上又热。

    接着她感觉到陆行安的一只大手把她的那睡裤扒了下去,男人滚热的身躯随即也贴了上来。

    周沫不敢动,很怕碰到孩子,男人的大手把她往怀里搂了搂。

    周沫低头,忍不住的“唔”了一声。

    陆行安的大手伸进她的睡衣上身里,朝柔软覆盖了上去。

    男人吻着她的美背,直叫她敏敢的浑身打起了哆嗦,咬着嘴唇,拼命地忍耐着他的动作

    第二天清晨,小家伙醒来已经是七点半了。

    没有赖床,直接就睁开眼睛问:“妈妈,爸爸去哪里了?”

    周沫听到儿子突然问,缓缓睁开眼睛,她这一晚上没有睡好,不愿醒来,睁开眼睛之后往身后看了一眼,没有了人。

    “他应该是很早就走了。”周沫跟儿子说,然后心里一阵失落。

    意识到自己的失落,周沫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不禁问自己,周沫,你究竟怎么了?

    中了他的毒了吗?清醒一下,不能总是想着他这个人。

    周沫又重新的闭上眼睛,再不管陆行安什么时候走的,去了哪里。

    一闭上眼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儿子吵着要吃早饭。

    周沫马上起床,那好新的衣服去洗了个澡,在浴室里她照着镜子看自己,脸红心跳的感觉又悄悄浮了上来。

    身体前面还好,但是稍一侧身,便看到自己皙白的肩膀上,全是吻痕,看到吻痕,便想起了陆行安的模样。

    周沫转身用水冲洗自己。

    她呼出一口气,完全不敢相信昨夜发生的事情。

    那个被他朝白白的臋部撞得几乎支离破碎嘴里“嗯……啊啊啊啊……”带着泣音叫了那么久的人竟是自己。

    疯了,真是疯了,周沫摇了摇头关掉花洒。

    转身拿了浴巾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出去给儿子做早餐。

    安安围着妈妈转,小心的说:“妈妈,吃完早饭去找爸爸好不好?”

    周沫站在厨房里忙着,身体很累,低头看着儿子问:“安安,你觉得那个叔叔人很好?”

    “爸爸很好。”安安十分肯定的说。

    周沫摇了摇头:“算了,当妈妈没说。”

    儿子把陆行安当成爸爸,当然会说他好,而真实的他周沫了解,只是一个坏脾气的蛮横霸道男人罢了。

    儿子吃早餐时,周沫没吃。

    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上午十点,周沫的手机响了,她在沙发上拿起来接了。

    语气很小心地:“郑老板,有什么事吗?”

    “在干什么?星期六有没有约会?”郑启森笑意很浓地问:“我有没有这个荣幸,约你出来见一面。”

    周沫尴尬的笑着拒绝:“对不起郑老板,星期六我要哄我儿子,实在抱歉。”

    “这样……那改日吧。”郑启森适可而止。

    周沫也很不好意思,但是,只能这样。

    等她按了挂断键,安安才问:“郑老板是谁?”

    “一个叔叔。”周沫说。

    安安拿着遥控器调台,两条小腿晃来晃去说:“妈妈,你和爸爸复婚吧,我大力支持!”

    周沫一惊,转头问:“安安,你知道什么是复婚吗?”

    “知道!”安安肯定的点头:“我问了我班老师。”

    周沫无语,“下次不准问老师奇怪的问题。”

    “那你和我爸爸复不复婚?”安安不服气的样子问周沫,过了一会,妈妈还不回答,安安又说:“我都偷偷帮你问过了,他还没娶老婆,我没有后妈,你快加把劲,把我爸爸找回来吧。”

    周沫白了一眼儿子,人不大点,挂心的事情倒是真多!

    城市中央耸立的大厦内,陆行安一身黑色西装,搭配了一件白色衬衫,并没有系领带,他单手插在裤袋里,立在落地窗前,皱眉抽着一支香烟,唇边却是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他想起了昨晚周沫的两只手抓紧被单,秀气的眉皱着,在他大手握住她细腰跪在她臋后快速的撞时,周沫的身子巨颤,白白的身子,因颤而晃动的恟部直接跳如脱兔,在他本就热的视线中真的又点了一把火!!

    城市的另一边,周沫让儿子自己在家呆二十分钟,她说出去超市买东西,但她来的却是药店,呆呆地驻足。

    安全期她都不会算,更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以前并不关心,她进去脸红的买了一盒避孕药。

    出来买了一瓶矿泉水,吃了下去。

    等周沫放心的回了家,儿子说:“妈妈,一个上门送花的阿姨送来一大束鲜花。”

    周沫诧异的看了过去,一束火红的玫瑰。

    难道,是他送的?

    周沫想起了陆行安让她去给郑因买的那束红玫瑰,她拿起来,玫瑰的味道很香,这种玫瑰也不便宜。

    拿起那张精致的卡片,上面写着一句话:这话挺配你的,郑因不合适。

    我想你的时候最缠綿,无论我们相距多远。——陆行安

    周沫脸上一热,呼了口气,这笔迹看上去像是陆行安亲手写的。

    他的笔迹,周沫已经见过了很多次,尤其是他写的这个周字,特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