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君思初嫌碍事取下来扔到床头,她差点忘了。
“谢谢你了。”沈暗暗顺便挂在脖子上,虽然肚子已经很撑了,但她依然放弃不了美味,“我哥他有说过为什么要把玉还给我?”
“没听说过。”
“哦。”昨天忘记问了,等下次再见他一定要问问。
本来这块玉的秘密就太多。
林若好不容易得到了解放,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沈暗暗。
屋里没有人,于是问了村里的路人,很快找到了君思初他们租下的那幢房子。
红墙绿瓦,虽然只是一层楼,但比她们住的黄泥房强多了。
高大的铁门前有个衣衫褴褛的男人在门口徘徊。
“喂,你是谁?”林若顿住脚步问道。
男人慌乱中向后望了一眼,匆匆忙忙的朝前面跑了。
好奇怪的人,贼吗?
林若纳闷的推开了大门,径直向前走去,直接进了屋里找到了沈暗暗。
“暗暗,刚才门口有个衣服脏兮兮的男人不时朝院子里望,你认识吗?”
沈暗暗正在收拾碗筷,闻言,愣了愣。
衣服脏兮兮的,不会是救了她的男人吧?
“我出去看看。”
顾不得收拾东西了,沈暗暗越过林若,小跑着穿过院子,站在大门口张望。
除了左边的一棵粗壮干枯的槐树,空荡荡的,压根什么都没有。
林若紧跟上来,解释道:“我还没说完了,我问了他一声找谁他就跑了。”
沈暗暗微微失望:“若若,下次你见到他一定要立刻打电话告诉我。”
“怎么回事?”
“咱们进屋了再说。”
两人先后回了屋。
而那棵干枯的槐树后面,男人深深的蹙起眉头,额头溢出一层层冷汗,他咬着牙齿,似乎很痛苦,手掌贴着树干几乎快要将一层树皮给掰掉。
最后深深的望了远处安静的大门,转身,他步伐踉跄的消失了转角处。
——
“李岚这死女人也太过分了,如果你出事,她就成了杀人凶手,难道她不怕蹲大牢?”林若义愤填膺道。
沈暗暗摊手:“我也搞不懂,我跟她根本都没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她要处处针对我。”
林若想了想,觉得只有一种可能:“心理变|态。”
“她要是单纯的心里变|态还好,就怕不是。”沈暗暗躺回床上,滚了几圈,“反正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她不收敛,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而事实证明,沈暗暗想多了。
军训过去了大半个月,当初将近三十个人只剩下十几个人,就目前的人数,能坚持到最后的,恐怕不多。
沈暗暗也是咬着牙再坚持,每天累得腰酸背痛的时候,李岚依旧会贴心的送上几句讽刺。
这天中午围着一张桌子吃饭的时候,李岚又开始了。
“有些人工作参加个军训,来一个人也就算了,身后还带一个,没有公主命,偏有公主病。”
李岚指的是司南,由于上次的突发事件,司南怕沈暗暗再出事,除了上卫生间外,几乎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所以再次引发了李岚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