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祁津帆理了理西装,迈着步伐下车,对着路仲天夫妇微微颔首:“路伯伯!”
路仲天闻声,已经上了年纪的老脸上,是异常愉悦的笑容。
他对着身边的女佣窃窃私语了下,女佣便转身走进客厅,为祁津帆和路仲天端了一些美酒佳肴出来,放置在一个凉亭里。
看着女佣布置好的一切,路仲天对着祁津帆做了个请的手势:“津帆啊,你难得来一次,走,到我新建的凉亭试试看。”
祁津帆瞅了一眼那边已经布置好的凉亭,恭声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祁津帆和路仲天说着,一同坐到了凉亭里。
……
……
A市枫林别墅区
林薇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本杂志,看着杂志封面上,笑颜如花的自己,嘴角邪肆的弯起。
这是她的第十一期杂志封面。
从林薇薇第一期登上杂志封面开始,她所在的那本杂志销售必定是杂志圈内第一。
从那期之后,大部分的杂志社便出高价,让她出镜。
然后,久而久之的,放眼整个娱乐圈,便无人再能与她林薇薇相提并论。
“叮咚……”
“叮咚……”
正当林薇薇看着杂志封面上的自己出神之际,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了起来。
闻声,林薇薇优雅从容的放下手里的杂志,然后从沙发上起身,穿了拖鞋,往门口走去。
随着客厅的门被打开,映入林薇薇眼帘的,是萧菲笑意盈盈的站在门口,
看到萧菲,林薇薇先是一怔,而后,有些意外的出声询问着萧菲:“萧菲,你怎么来了,没行程?”
萧菲闻得林薇薇的话,脸上的笑容微微有些僵硬起来。随后,她对着林薇薇开口抱怨道:“薇薇,我不想拍戏了!”
林薇薇被萧菲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说的有些讶异。她睁大了眼瞳,看着萧菲,一脸询问的神情毫不掩饰。
萧菲忽视了林薇薇的神情,进了客厅,换了拖鞋,走到沙发坐下身。然后,她才撇撇嘴,无比委屈的说:
“寒铭熙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和他拍对手戏,他总能够想尽一切办法恶整对方。”
“寒铭熙?恶整你?”林薇薇不可思议的看着萧菲,一脸不信:“萧菲,我咋就那么不信呢?”
“虽然大家都知道寒铭熙不是好相处的主儿,可是,你是女主角,他是男主角,他能够怎么恶整你?”
当林薇薇说到自己和寒铭熙是女主角和男主角的关系时,萧菲只差没流出眼泪花儿了。
她眨了眨眼睛,看着林薇薇姣好的脸庞,继续说道:“薇薇,就是因为他是男主角,我是女主角,所以,我才不想拍戏了。”
林薇薇抿了抿唇瓣,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杂志,翻了翻后,说:“愿闻其详。”
“薇薇,你都不知道,那个寒铭熙,就是个混蛋。这部戏才刚刚开拍,第一场,就是吻戏。结果……结果寒铭熙那个混蛋,不断的和我NG,然后重来!”
萧菲说的咬牙切齿,林薇薇听着,却不经意的蹙起了眉头,提醒萧菲道:“寒铭熙挺帅的啊,NG怎么了,和帅哥接吻你还不乐意?”
乐意?
萧菲看着林薇薇,一脸鄙夷。
的确,之前她还觉得,能够和寒铭熙演一部戏是种运气。
可是,当看了寒铭熙的各种报道之后,和他接吻,萧菲都觉得恶心。
“薇薇,我们还是不是朋友啊……”
“就是因为是朋友,所以才要提醒你啊!”林薇薇说着,杂志已经翻了好几页:“说吧,你的理由,你不想拍,最主要的理由,我帮你分析下。”
理由……
至于理由……
萧菲想起那些话,忍不住打了寒战,咬了咬唇瓣,犹犹豫豫好一阵子后,萧菲才对着林薇薇坦白道:“薇薇,你别看寒铭熙人模人样的,谁能够想到,他竟然喜欢玩69。”
“69?”林薇薇闻言,放下手里的杂志,挑眉看着萧菲:“你怎么知道?”
“我……”
“我……”
萧菲一连着说了两个我,可是,愣是没有说出个所有然来。
动了动唇瓣,好一阵子的沉默后,萧菲才小声的对着林薇薇说:“我刚刚进片场,就听见他讲电话了,要多恶心就多恶心!”
“宝贝儿,不得不说,你下面,真的很好吃呢?这才刚刚分开,我就怀念那个味道了。这可不是,马上拍戏了,我都没舍得刷牙……”
现在想起来寒铭熙对着电话那端的某某某女人说的话,萧菲都觉得想要作呕。
尼玛,真是奇葩一枚,要拍吻戏,还能够在吻戏前玩69,并且不刷牙。
林薇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问萧菲:“然后你就在拍第一场戏,并且是吻戏的时候,不断地NG?”
“嗯。”萧菲点点头:“薇薇,我真的不想和他拍。你说,我要是现在去和导演说我不拍了,会怎么样?”
“不拍了?”林薇薇看着萧菲,一脸惊讶:“萧菲,你有病吧,开年首播大戏,你居然不拍?”
萧菲嘿嘿一笑,抬起手,抚了抚耳边的发丝:“薇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过日子,不想大红大紫。”
“更何况,开年大戏又怎么样,和你的那部电影比,还不是不值得一提。”
被萧菲一抬自己,林薇薇眉宇之中,是毫不掩饰的喜悦。
但尽管林薇薇很喜悦,却也尽量的掩饰着自己的情绪,继续对着萧菲说:“那你可想好了,你不拍,自然有其他人去拍,你舍得,把这个机会让给其他人?”
萧菲不以为然:“怎么不舍得?反正不管那个人是谁,都无法和薇薇你相提并论。”
说完,萧菲伸出手,一把抢过林薇薇手中的杂志,然后,继续笑着调侃林薇薇:“哇靠,这一期的杂志封面,愈发的妩媚动人了……”
……
……
路家豪宅,凉亭里,祁津帆站起身,对着路仲天鞠了一个躬:“路伯伯,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