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绪:许多朋友似乎对于鱼雷艇很有意见,这都怪小的没说清楚,各位大大请多包涵,在我的概念中,鱼雷艇是作为主力舰队对撼中途以后的生力军加入战场,以数量及机动来打击已经精疲力竭的敌军。而并非直接拿鱼雷艇做主力。另外,当时白头鱼雷(Whitehead),因为李鸿章个人的偏爱,清朝曾经派出许多人员专门赴欧洲学习鱼雷战法,有人员基础。当然,本熊一孔之见,自然有贻笑大方之可能。还请各位大大今后继续指出本熊的缺点,俺在此先行谢过了。
至于用人,实在是难啊,大清,嘿,说实在的,历史上那时候的大清是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要技术没技术,要工业没工业……这样的国家,不亡才有鬼了。所以,俺这份YY工作不好做啊。比如袁世凯,我不知道他有野心吗?但是,我能不用他嘛,唉……就算那位孙大炮先生,他又是什么好人了?嘿……各位大大体谅一下本熊吧。
有关更新:俺有一份正式的工作,每天8+的时间要放在工作上,每天下班回家后就边开着电视听新闻边码字,实在是快不起来。俺写3千字,估计你们看也就两三分钟……写永远赶不上看的,实在对不住各位啦。五一七天,我要回到我的老家去,近乡情怯,心情越来越差。不过在此向朋友们保证,五一后,每周更新量绝不低于七章。只希望朋友们能给本熊多一份理解。
正文开始:
回到宫中,载洸早早得了讯息,神色惶急的来见我,一见了我,竟然呜咽了起来,跪在地下哭泣道:“皇上受了这般惊吓,都是奴才的罪过,奴才请旨去审那畜牲。但凡皇上有半点损伤,奴才……奴才也不活了……”
我见他兄弟情深,心下也是感动。握了他的手哽咽道:“朕没事,朕没事……朕只是在想,这家伙失心疯了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到底却是为了什么……”,想到载洸火爆霹雳的脾气,可不能让他去办这事。于是点了点头道:“载洸你赶紧找人回去向两位福晋报平安,两位老人家可不能有什么闪失了。这事情有蹊跷,朕自有主张。”
载洸应声去了,那边刘光第也递了牌子进来,呈上了这许公望的资料。
许公望,江宁府东山镇人氏,少时留洋美国,与容闳有师生之谊,素来崇慕西式政体,想来是因此生了忤逆之心。刘光第的解释倒也合情合理,我深思道,这政体改革倒也是我的计划之一,不过还远远没到那时候,这家伙如此激进,倒也让我头疼,杀之可惜,留之难矣。
“皇上,臣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刘光第面色通红。
我知道他是紧张,微笑了笑缓解他的紧张情绪道:“刘卿但言无妨,须知朕对你是格外借重,如乾隆朝之刘统勋,朕有你刘光第,亦是圣朝气象。刘卿切莫自轻了。”
刘光第激动地说不出话来,我接着叹了口气道:“国家用人之际,朕自是不拘一格用人,这清正衙门是肃亲王打理,你辅之,但将来朕迟早是要你来接班的。清正衙门将来朕会交给你,肃亲王朕另有妙用。你一定要省得这个道理,朕一番惜才之心,你也要铭记在心,时时记得,你刘光第是朕钦点的人才。”,看他情绪稍好,拍了拍他道:“便说吧……”
“皇上以刘文正公勉臣,臣深愧之……”,刘光第毕竟是个年轻人,激动了一刻后,收了情绪道:“臣察许公望尝于留洋之前,与南粤香港九龙诸地之乱党魁首过从甚密,有人密报于臣,该人尝于集会时口称……口称……”
我一惊,广东乱党?旋即释然,这时候孙大炮还在香港学医呢,也还没有什么革命的意思,正想着找李鸿章上书革新时政呢。唉,不是孙大炮,不是……中国人啊,对于前途真正失去方向,对于世事真正完全没了主见,那还是甲午输给日本之后,这时候的大清,图强正当其时!
“你说吧。朕不加罪于你。”,我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口出狂言,刘光第不好出口。便让他宽心。
刘光第接着道:“臣大胆复述悖逆之言,那许公望尝于集会之时,大呼驱除满人,光复汉室之类妄语,然留洋后,但闻驱除,不闻光复了。”
我哈哈一笑道:“刘爱卿无须遮掩,只怕不仅仅是满人这么好听吧?大约应是驱除鞑虏,驱除满夷吧?”
刘光第尴尬点头,我心头有些烦恼,挥了挥手道:“此事暂且不提吧,这人你们暂且先押着,朕自有主张。溥俊那边如何了?荣禄近来有什么异状?”
“回皇上话,臣亲自领了人查探溥俊,这数日间,先后有三人探视,一为醇亲王爷,应是奉了老福晋的意思去送些衣物,却给那两个悖逆之徒恶语相向。其余两人,却非显贵,臣斗胆审问了,查清了乃是丰台大营丰提督麾下的戈什哈,臣以为兹事体大,未及请旨便拘了起来,还请皇上恕罪。”
我心头一凛,丰台大营十几万兵马,一旦出了什么事情,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不过以丰升阿后世的表现来看,倒不像是个敢做大事的人,他的背后,到底站着谁呢?
不如……我心头冒出一个念头,脸不禁狞了起来,半晌后道:“刘爱卿,你接着说。”
刘光第呆了一呆道:“是,臣便即加派人手追丰军门,但军营重地,臣总是不得要领。后来与肃王爷说起来,肃王爷却说荣军门那条线,也勾连到了丰军门……皇上……”
刘光第语声稍缓,我回过神来,一拍桌子道:“朕容人如此,这些人还不知足吗!朕不杀几个人是不行了。小寇子!”
无怪我发火,我容忍了荣禄放了载漪父子一条生路,这些人居然还不知足,还想着闹出点事情来,我也不能一忍而再忍,再忍下去,哪里还有什么皇家威严!
寇连才听我盛怒,战战兢兢的跑了进来跪下。我冷然道:“你等下陪刘光第去载漪邸下去传旨,刘光第,拟旨,载漪溥俊父子,狂妄悖逆,不思悔过,反行逆谋,着即赐死,钦此。”,想了一想,又加了一句道:“办完了事,刘光第你把这卷宗送给恭亲王爷,详加说明。朕也是不得已。”
说完背着手,铁青着脸而去。
叹了口气,该去看看高静了。这小丫头给我挡了一刀,还不知道该怎么谢她呢,唉。
高静正坐在清正衙门的大椅子上,脸上气色已经好得多了,见我进来,微微一笑,随即眉头便是一皱。我知道她仍是有所痛楚,便对跪迎的善耆道:“她不碍事了吗?问得这么急?”
善耆道:“回皇上话,此事非同小可,虽然圣躬无恙,然谋刺皇上,奴才不敢轻心,总要挖出幕后主使来。”
“嗯。”,我点了点头道:“高静倒不用问那么详细了,让她回去静养吧,回头朕再去看你。”,说到后半句,已是转头对高静说话。
高静点了点头,随即叹了口气道:“皇上,我想去瞧瞧那人。”
“为什么?”,我大惊道。
高静苦笑了一下道:“那人……那人似乎是我的一个故人……”,一边苦笑着,一边道出了许公望与她的一段纠葛。
原来两人早在数年前许公望留洋前便在北京通过文廷式相识,居然有了一段孽缘,在不知道高静身份的情况下,两人尽然情根深种,许公望是个坚定的汉民族主义者,最终纸终究包不住火,许公望大失所望之下,抱憾西去。
却想不到二人的重逢,居然是在如此的情况下,使人不由慨叹命运之捉弄如此。如今文廷式远在东瀛,这二人却要在清正衙门的羁押所相逢。
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去吧。”,叹着气,想起原先那个弃我而去的女人,心情顿时颓丧起来。
高静欠了一欠身,随着差役去了。
此时善耆凑了上来道:“皇上,奴才理藩院那边另有事启奏皇上。”
我收回心神,疑惑道:“理藩院?是蒙古还是西藏又出事了?”,心中一紧。
幸而善耆笑了笑道:“是蒙古喀喇沁亲王旺都特那穆济勒携世子贡桑诺尔布,来京朝圣,奴才那三妹,这回也跟着一起回来了。奴才想……”
善耆的三妹,看来应该是嫁给了那个世子了,于是我笑了笑道:“你想去瞧瞧你妹妹妹夫了?你明日去瞧瞧吧,待朕分说一下,朕过些日子便见他们。蒙古啊蒙古……”,长叹一声,是因为突然想到了日后外蒙独立出去的事情。
清帝在位,蒙古便不出版图,清帝退位,则蒙古独立……
那片广袤的草原北方,正横卧着一只居心叵测的北极熊。嘿嘿,大清啊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