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去了趟醇王府,见了俩位老福晋那拉氏和刘家氏,陪着说了几句闲话后,便说起载沣看上荣禄家的苏完瓜尔佳氏的事情。两位老福晋不约而同的都表示不同意,很简单,刘佳氏瞧不上荣禄家,那拉氏则是知道我是不会放过荣禄的,是以当然表示反对。当然,另外还有很现实的理由,老醇亲王新丧,载沣年纪也小,也不好就立刻下聘如何。
载沣的工作便交由她们去做,如果载沣实在坚持,那也只好由我出面,遂了载沣的心事算了。
回到宫里,拿起军机处转来的折子批阅了起来,先是四川提督宋庆上奏上下瞻对剿匪事,我军大获全胜,然西藏巴宗喇嘛逃跑,似有英吉利人在后捣鬼。同折附请驻藏大臣升泰协缴。这种事情,我当然允了。加旨给升泰,让他用心细查英国人捣鬼的事情,通敌者杀无赦。
又有江苏巡抚鹿传霖奏报徐州等地土药出产,税制凌乱,乡民被盘剥严重,请旨核调税制。照允;湖广总督张之洞报奏,名将彭玉麟病死于家中,折中历数彭玉麟剿灭太平天国,广东抗法等功绩,恳请朝廷酌情加谥。这个,我便转了翁同龢去办。又军机处奏报,伊犁将军色楞额病丧,军机处拟以长庚代之。伊犁是防俄第一线,我不敢掉以轻心,找来人问过长庚的确是个耿直忠诚的将才之后,照允。
直隶,京兆,热河纷纷奏报大旱。这一报我才想了起来,自我来以后,还真没见过一次雨。三地奏请皇帝祈雨,我心想不管有用没用,这样子还是要做的。于是照允,让内务府安排去了。
接下来却是份载洸的折子。说是之前为御前侍卫订购的一批火枪到了,请旨训练事宜,我一笑,这事情这家伙还堂而皇之写了份折子上来,于是一时兴起,便要去找载洸一同会商侍卫训练事宜。
刚要起身,下面一份折子上,赫然写着西安将军荣禄的名字。我一愣,坐下身来,展开一阅,顿时被内容吓了一跳。
折子标题是:为奉故醇亲王福晋那拉氏入宫加太后尊号,并叩请皇上归宗以全人伦事奏请圣裁。
内容洋洋洒洒,援引前明嘉靖帝奉迎生母入宫称太后事,又详述了嘉靖朝大礼案的前后,详述了我应该尊迎生母供奉,以尽人子之孝云云。翁同龢看了这种折子,哪敢发表意见,当即原封不动转给了我。
下面还有一份是翁同龢的说明,说是光绪元年,故醇贤亲王曾上豫杜妄论密折,就是预防有人提出这种要求的事情,光绪三年,曾有御史吴大徵提出疑问,说是否应该给醇贤亲王加什么尊号,慈禧以此折驳回。现在没想到这两位先人都去了,荣禄却跳出来拿这个说事。
翁同龢还说道,如果直接驳回,似乎显得我没有人子之孝,若是允了,又恐怕会有人攻击我不敬故去的慈禧和醇贤亲王。此事他的意见是先严旨驳斥,然后将荣禄折明发,自然有御史言官了明圣意,上折请罢议此事。到彼时,可由醇亲王载沣上折推辞即可。
翁同龢这处理的确是滴水不漏,我很满意,当下批了几句嘉勉之词。发回让他处理去了。
内务府和刑部上了折子,已拿获李莲英与续昌,家产清盘,计缴银李莲英三千七百多万两,续昌四千一百多万两,已全数缴入内库。两人该如何处置,请我圣裁。
我想了想,回复让他们俩去为慈禧守灵五十年。意思便是无期徒刑了。
桌上原本厚厚一叠的奏折终于批阅完毕,我叫了寇连才,让他抱回去军机处。自己起身去找载洸去了。
北海边一条漂亮的画舫前,站立着一排排数十个侍卫,手中持着镫亮的火枪,腰间挎着明晃晃的腰刀,载洸站立在侧方领头处,一只脚跨在一只石礅上,正在唤着口令:“举枪!瞄准!”
见了我来了,载洸一声令下,数十号人齐刷刷的转身下跪:“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载洸向我报告了这批次训练的内容,原来只是训练瞄准。我说起折子的事情,载洸郝然一笑道:“皇上,奴才第一回写折子,也不知道成不成,主要是这火枪有了,子弹却是有额数限制的,每条枪只配了五枚子弹,训练可也舍不得用真弹。”
我看了看这些人的装备,摇了摇头,心道侍卫用长枪可也真是难为这些人了,子弹还那么少。于是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你另写份折子奏请多购子弹,朕给你批转给李鸿章,交给他去办。包你满意。另外,神机营我看造枪自是一般,我便下一道上谕,让他们专做子弹便是了,纵有不如洋人之处,然亦堪用于训练。”
心里却想着该给我的亲卫换一批短枪才行。不过这一切倒也不急,要是侍卫中有什么后党死硬份子,给我来一枪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于是想了想后世是怎样防范这种事情的呢?
对了,教育,就是思想教育。但是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好的人手来执行这个事,叹了口气,招呼载洸继续训练。
想到教育,唉,这容闳,你可要快些来才是。
眼看天色渐晚,想起隆裕那今晚是去不了了,于是笑了一笑,招呼小德子,往珍妃所在的景仁宫而去。
到了景仁宫,门前的宫女见了我,连忙下跪,小德子自去通报,我跨步入内,只见两个妃子打扮的女人跪倒在地,口称:“恭迎万岁爷圣驾。”
认得其中一个微胖的女人,依稀便是旧时看过的清宫旧照片中的珍妃。于是伸手将二人扶起,细细观看起来。
只见两人面貌甚是想象,想来另一位便是珍妃的姐姐瑾嫔,不过眼前两人虽然略显丰盈,但却也不失娇嫩之感,特别是这些天与隆裕这种骨感的大骨架女人呆多了,这样的娇娆女人正是别有风味,更何况,还是姐妹花呢!
心中邪念一生,便即唤醒下午在隆裕那被幼兰母女活生生憋回的欲火来,招呼旁人出去,将二人左右抱过。
瑾嫔腼腆一点,低着头部说话,珍妃却埋怨起来道:“皇上可算是记得我们姐妹了,都快两个月了没来瞧咱们了。”
我笑了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将他搂得更紧,手上更加不放过她丰腴的肉体,直到她耐不住了喘息连连时,我才说道:“朕那还不是为了你们两个?现在可不是就来看你们了。”
“唔,嗯……”,许是许久没有亲近男人的缘故,珍妃紧紧贴着我,骑在我的腿上不安份的前后挪动着身体。
我却不去理她,自顾逗弄起那个害羞的瑾嫔来,腾开右手,双手搂过她来按倒在榻上,手忙脚乱的脱了衣物,便自发泄起来。
夜静……
事了之后,珍妃抚着我赤裸的胸膛道:“皇上,您今儿个来的可真巧,臣妾……啊——”,想是瑾嫔隔着我逗弄了她哪里,将她一句话打断,她嗔怪了一声,接着说道:“臣妾娘家有个亲戚,便是现在做着河南巡抚的裕宽,最近因为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好,便想往南方去点,也好将养,他听说了福建将军出了缺,皇上您看……”
我沉吟了片刻,却不答话,珍妃向瑾嫔使了个眼色,两人又在我俩侧厮磨起来,不一阵又将我的心中欲火点燃,翻身起来,将二人直弄得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