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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绝世容颜归容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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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子新章节上传,最近上火牙痛,不是病,但是很难受)

    “子时!”简单扼要的回答,却让未央心中微颤。

    子时?她竟然在这个人的府内睡了这么长时间,若是让外人知道了,不知又会传成什么样了?

    想到此处,未央拖着虚虚的身子重回到床榻前翻找着之前出来时穿的衣服,她不能在待在相国候府内,不能给花临凤遭来闲言碎语。

    “花家那儿我已经派人通报了,说固伦想见你,故而命人将你请到了相国候府内!”容七宽袍窄衽着身,素色衣衫翩翩浮动,宛若仙眷般落临在未央身后。

    未央转身,看着立在屏风处头戴瓷白面具的容七,道:“即便是如此,我也得回去,被外人落下口舌便不好了。”

    “你什么时候这般替他花临凤着想了?”容七负手而立,处在昏暗的屋子内,倒有些孤独落寞之感。

    容七这一说,倒让未央有些吃惊,她何时替他花临凤着想过,她这么急切的回去,也只是不想被外人说三道四,嫁为人妻了,若不是还没有电作为人妻的模样,于情于理都有些不合适。

    “也并不是为他着想,再说,都这么晚了。侯爷不去陪公主,逗留在一个女客屋内,这情面上也有些说不清楚。”未央偏头撇了一眼一动不动的容七。道。

    这停住的步伐又向前走了起来,只见得容七一头闲散垂肩的墨发掩住那渗人的面具,步步稳健的朝着未央这边走,边走便说道:“若是当初我用心一点,你便不是相国候的女客,而是相国候的主人!”

    “侯爷别说笑了,未央何德何能让侯爷用心!”未央见容七步步入了木阶。便警觉的转身,款款有礼的给容七屈了屈身。道。

    容七见状,立在未央身前,顺手勾起未央低垂下去的下颌,将那张清秀软和的脸颊引向自己。道:“在得意楼那日,你闯了我的屋子,以邵央公主的身份向我买卖布匹,便引了我的注意,可知,那日我在那房间内是干什么的么?”

    他在那房间内能有什么事儿办?再者这事儿已经过了大半年了,他竟记挂到现在,也十足有些让未央有些吃惊不小。

    “我并非是仿造花氏布庄布匹的幕后主使,只是无辜被人冒了名而已。我也是在那日慕名寻到了得意楼,只不过在我杀了那真正仿造布匹的幕后始作俑者以后,你却闯了进来。这让我不得不背上那个莫名的罪名。”容七见未央不着痕迹的摆脱自己,便放下手来,低低诉说道。

    未央想到那日他原本入那秋菊屋时,听到的是苍老的声音,可入了屋子再次面对时未央听到的却是年轻的身影,若是这么想来。容七口里所说的话有些道理,但是否是实情。却又不得而知了。

    “侯爷说这些无关的话有何用意,未央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今日我在侯府所遇之事,也不愿再去细究,现在只想着侯爷能将我送出府去,让未央能安稳的回到花府。”未央退了一步,便又屈身恳求容七道。

    容七冷眼看着未央的一举一动,后肃然立起身来,颇为威严的说道:“若是我不许呢?”

    “侯爷不许,未央也无能为力,可若是未央今晚留在侯爷府里,定会给侯爷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家夫君虽还未在朝中谋得一官半职,但若是有人寻了他的不舒服,他定会想尽办法寻那人的不舒服,即便我只是他的妾。”未央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心中有些忐忑。

    花临凤的脾性她虽有些认识,可是那个人会不会因自己留在侯府而吃味,这事儿却没个定数,这些只是未央凭借自己对花临凤的想象,而乱加猜想吧了。

    容七听罢,瓷白的面具下掩着一瞬凌厉的眸光,随尔又微微勾起唇角,欺近未央一步,道:“你口里的夫君,却不一定这样想的,若是我说这次北尧王被害一事是花临凤一手造成的,你又如何作想?”

    未央心中却是凉意深深,想他花临凤这厮再有本事也不会做出这般危险的事儿来,再者花临凤将这事儿推诿到她身上,不是引火*么,这么细细一想来,未央终明白这是容七在试探自己。

    “哼呵呵,没想到人人敬畏的相国候,也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恐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未央起身忍着腹部的不适,手臂的疼痛,轻笑道。

    这么一番动作以后,未央手臂处又再次有丝丝血迹溢出,腹部也因忽而的用力而有点点血渍浸润,突然的疼痛使得未央难以自抑,她抚住自己的腹部,支撑着自己不要再容七面前倒下去。

    容七见状,却是一个箭步将身形不稳的未央扶入怀中,随尔将未央打横抱着坐在了床榻上,低下头看着怀中紧闭双眸忍着疼痛,直冒汗珠的未央,冷言道:“花临凤若不是幕后凶手,那为何德清王送你的翡翠玉会遗落在北尧王的新婚房中,昨晚,你的夫君并没有在你的新房中过夜,你说他会去哪儿呢?”

    “容七,我本以为你只是个足智多谋些的相国候,但今日看来是我高估你了,其实你也是个攀附权势的小人。即便,花临凤有机会偷拿到那只翡翠玉,但不足以说明他就是杀害北尧王的凶手,因为他与北尧王并无挂扯,与他有挂扯的人是我,他可是害了我心爱之人的罪魁祸首。”疼痛越发的夺取未央仅存的理智,在听到容七这般猜测以后,未央终还是竭力将自己心中所想诉说出来。

    看着怀中人儿越发苍白的脸颊,容七那面无表情的瓷白面具轻轻颤了一下,虽然他伸出长指在未央有些干涩的唇瓣出来回揉捏了一番,后才俯下脸颊,迎向未央冷汗连连的未央,将冰冷的面具紧贴着她光洁的额面,缓缓道:“可知,你这般维护着花临凤,是对我一种残忍的伤害么,未央!”

    或许,他不是不爱不恨未央,而是因为他待事待人都冷静惯了,突然出现一个比自己还要冷静的人,会被其吸引,会想着要看她无法冷静的对事对人时是如何模样。

    “我不知侯爷是处于何种心思对我说这些话,但我恳求侯爷不要为了一己之私而害了未央!”额面的冰冷,让未央少许清醒,她努力睁开眼,便用双手推开容七瓷白的面具,有气无力的说道。

    触摸冰凉的面具,未央倏忽收手,不想自己这般莽撞触碰了容七的‘脸颊’。

    只是还未说出道歉的话,容七那戴的正经的瓷白面具竟幽幽飘落,掩在面具后的容颜便如春光乍泄般落入未央迷迷糊糊的眼眸中。

    若是璞玉,那便是天然而就的美玉,若是仙眷,那便是遗落凡尘的美仙,若是花朵,那便是巍巍高山上的莲花,冰清玉洁,不透些微尘俗!

    尤为惹人侧目的便是额面那铜钱大小的莲花图腾,如水般玲珑清澈的眸子,这面容与那瓷白的面具有很大的差别,不似一个人。

    “果然,这样的面容会让人感觉害怕!”容七侧目,将落在床榻上的面具复又戴起,遮住那一瞬泄露的绝世容颜。

    那一瞬,她的眼中只有容七那般惊世骇俗的容颜,她整个身心防佛在那一瞬被容七夺取了魂志,甚而忘记了自己还是个有伤在身的病人,直到容七戴上那瓷白面具以后,才缓缓的透过气来。

    “不,不是让人害怕!”未央方觉察到自己刚才的唐突,她尴尬的侧过头,脸色一霎红润,道:“只是没想到那一张渗人的面具后,竟是一副美好面容!”

    “苦恼的便是这一副美好面容,让我寸步难行!”容七着好面具以后,才正面瞧上未央,道:“人人都觉得这幅美好的容貌是个祸害,总想着要排挤掉我,若不是这幅面具,我想我也不会与你相见!”

    恢复了些神志,未央终觉得在容七怀里待得时间太过漫长了些,若是再待下去,定会惹出更大的麻烦,故而她再次挣扎起来,道:“既然,你不许我离开,那我暂且住下,但若是明日花临凤来到侯府要人,那侯爷一定要放我回去。”

    “为何?”容七冷冽反问。

    “侯爷放心,我定不会奖今夜所见之事说出去,我若是在待在侯府,以我现在的身份怕会给侯府带来祸患,毕竟我现在是杀害北尧王的疑犯。”未央如实道来。

    “若是皇上要抓你,定不会等到现在这个时候,你且放心的住在侯府,等这事儿过了以后,我定会将你安安全全的送回花府。”容七将未央安安整整的放躺在床榻上,起身说话。

    未央心中越发的忐忑,这容七葫芦里到底买了什么药,怎得与他磨了这么久,他却还未有半点放他走的意思,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么?

    而身处花府内的花临凤,早就坐立不安,晚膳时相国候的家仆送来书信,说固伦公主将未央接到了相国候去了,虽然他未从小锦及花墨桃那厮嘴里得到些什么线索,但他知道这固伦公主定不会有闲情邀请未央到她府上聚会。

    之所以会有这一通书信,肯定是未央被容七那家伙给扣留在府衙之中了,想到此处,花临凤愤怒的拍案而起道:“早跟你说了不许出去,你还要出去,这不是自寻死路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