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四章这么迟才上传,挺对不起的,现在我要准备睡觉了,不然明日的中班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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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褚辉?”苍尧一个趔趄,却也是酒醒了大半。
那人缓缓起身,步步下了床榻前的木阶,顶着那一方艳红锦帕,立在虚软跪下身去的苍尧道:“王叔,为了个褚辉,可值得放弃了大好的江山?”
“值得的,值得的!”此时的苍尧已经无力招架,只得闷头应答,后察觉自己说错了话,便又改口道:“不,不,臣从未有过要夺取皇上江山的心思。”
“哼,王叔真的没有那个心思,要夺了孤的座位么?”苍云戈冷声一哼,道。
这苍尧被这架势给弄得有些慌乱,他连忙跪直身子道:“臣就算有一百二十个胆儿,也不会有那心思,方才只是醉酒的话,皇上不必放在心上。”
眼前的苍尧一副怕死的模样,让苍云戈觉得好笑不已,他蹲下身去,用手指勾起苍尧那肉质满满的下颌,道了句:“王叔,这红盖头你要揭么?”
“不敢,不敢!”苍尧连连磕了两个响头,身上惊出一身冷汗。
“若是不敢,那就不必麻烦王叔的手了。”苍云戈起身,走向床榻,将倒在床榻上被鲜血染红还尚存些温气的躯体给拉了起来。后抚摸着那女子的脸颊,道:“褚辉公主的确是个美人儿,但却不适合王叔。原本想着等褚辉为王叔生个一儿半女便会给她赐个死罪,好在给王叔安排个美人,可今日看来,这美人王叔是不需要了。”
“皇上,臣一心维护鲲韫的边疆,哪有空闲寻美人找乐子。”稍微冷静下来的苍尧越发觉得今日的小皇帝有些奇怪,就算他有谋反之心。也与新嫁入王府内的褚辉没有关系,怎得会将好端端的褚辉给杀了呢?
这一句辩解。却得来苍云戈冷冷驳斥:“可孤听说,你不仅有妃嫔三千,还在玉林到处滋事,寻逼良为8娼。府内还养着十余名男眷宠,这奢靡的日子过久了,原本玉树临风的王叔却变得如此富硕模样,倒是让孤有些失望。”
苍尧越发觉得今日的皇上举止怪异,斗胆抬面见着被锦帕遮住面目的苍云戈,心中顿时一阵骚乱,想他苍云戈年方十五六岁,正是好年华,面容也如一等一的俊俏。若不是他身为帝王,那自己早就将他纳入自己府上,夜夜笙箫不算。还得好好折磨这个自负的小少年。
这贼心不死,便是个祸害,苍尧借着房间内微弱的烛火,瞧着端坐在床榻上,身着艳红喜服,头戴锦帕的男子。心中不免荡出一汪汪婬8意,他壮着胆子。跪着朝前行进,直到了木阶前,才起身道:“王叔这身肥肉,的确污了以往的俊貌,但王叔这身子骨儿硬实,定能够会为皇上分忧解难。”
这贼心一上来,做何事都觉得妥当的很,见苍云戈一动不动的坐在榻上,不回话便以为苍云个允了自己那龌蹉事儿,便大着胆子跨了几个大步,走到头戴锦帕的苍云戈身前,下跪道:“小时候的皇上,很喜欢坐在王叔的大腿上玩耍,现在想来,那段时光是王叔毕生最美好的时光。”
见这苍尧色胆包心的欺向自己,这苍云戈影在锦帕内的眸色倏得一凌,随尔从身后的床铺上掏出长剑,直刺苍尧的心脏而去。
这一剑直穿左胸而来,苍云戈在毫无防备下,不可置信的瞧了一眼头戴锦帕的男子,后应声倒地,口流鲜血,气绝身亡。
了结了这个苍尧,苍云戈才将戴在头上的锦帕驱除。露出俊秀的面容,瞧着躺在地上的肥壮男人,又瞧了瞧床上早已无气息的女人,后将长剑从苍尧身上抽出,将长剑置在死去女人的手中,对着死不瞑目的女人道:“若是你寻个良人嫁了,本王也不会将你送上绝路,但谁让你选了我最喜欢的王叔呢?”
“皇上,时辰不早了?”黑暗的幕后传来一身低吟,恰时一身黑衣的,头戴面具的神秘男子。
身着喜服的苍云戈,最后一眼凝望苍尧,便心满意足的走下台阶,朝着黑衣男子走去,边走边道:“苍尧一死,朝中必定掀起轩然大波,尤其德惠王更会闹得凶狠些,容七可有什么好的点子,让他们全都闭嘴?”
“有,但这点子必定要扯上邵央公主!”站在黑暗处的男人如此建议。
“她?”想起那一次在馥莲殿匆匆一会,苍云戈竟眯细起双眸,孤自陷入回忆,终将未央的样貌清晰呈现在眼前时,复又道:“你为何执意要将祸患转嫁给邵央公主呢?难道,容七是因爱成恨么?”
“并非如此,容七既然做了皇上的相国候,必定要事事为皇上优先考虑。”容七垂面,恭敬的回答,但这表面的恭敬如此,但不知这深藏的内心是如何模样。
“在孤心中,那个邵央公主从不是威胁本王宝座的人,即便你告诉我,我并非是国母所生,而她亦非是德清王的四子,我也不觉得,凭借邵央公主那软柔柔的身子未必能拼得过我百万雄师。”苍云戈目色凝重,瞧着漆黑的窗外道。
容七侧目,没有直接回复苍云戈的疑惑,在他心中并没有有因爱成恨这个词存在,只是现在这个位置上,他必定要有周全的策划,才能彻底弄垮这个鲲韫大国。
第二日,未央并未如期听得外界对她的种种闲言,反而听到了更为震惊的消息。
“什么?北尧王昨日死在自己的婚房内?”未央呛了一口清粥,剧烈的咳了几声之后,待缓和了些才道:“谁是北尧王?”
小锦一边顺着未央的气儿,一边没好气的说道:“公主都嫁为人妻了,怎么还不学点为人妻的模样?”
“你都说了为人妻了,我又不是人妻,而是人妾啊,那还有什么模样可言?”未央也没好气的回答。
这若是搁在德清王府内,小锦定会跪下身去说自己说错话之类了,但现在在花府,在花府并无那么多拘束,日子过的还算清闲些。
可是被北尧王这么一闹,未央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后又正经想了想,不等小锦开口解释,便自顾自的说道:“北尧王,苍尧?难道就是那个将漠哥逼上绝路的那个玉林郡王?”
小锦以为又提及了未央的伤心事儿,故而闷声应了一声:“是!”
瞧见小锦的落寞,心中倒是挺不是滋味的,未央恢复正常面色,拍了拍小锦的肩胛,道:“好了,你家主子还没有那么脆弱,将自己关在惠兰轩的那几日,终于想明白了,南宫漠这厮不喜欢我,故而才会作出那般事情来,原先我还有些难过,伤心,但时间久了,这种伤心难过确如过眼云烟般逝去了,看,如今的我就算听到南宫漠的名字,都不会流露出上伤心的表情了。”
是真的因为时间是把利器,剜去了她心尖儿上的南宫漠,还是内心的枷锁将南宫漠捆缚起来埋进她的内心深处,不见天光,未央已经不想细究,现在的她听到苍尧那老家伙居然死在自己的婚房里,竟有些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不过,苍尧死了,这话当真?”未央小心再次确认,得来小锦肯定的回复以后,便丢下碗筷,拉着小锦出去。
她想要去当面瞧个清楚,瞧瞧那个将南宫漠害的十分凄惨的幕后黑手,到底长了张什么脸?
可还未出府,只随着小锦拐出了自己院落,便在九曲长廊处碰见了风尘仆仆奔向未央所住院落的花临凤,还未等未央开口,那花临凤便急急将未央拉扯着回她的院子。
任凭着未央怎么挣扎,这花临凤竟没有任何放开的意思,直至到了屋子内,门关的紧实以后,花临凤瞧着气喘吁吁的未央,才开口道:“你现在不能出去!”
“为何?”未央有些不解的反问。
“现在满城满巷都在讨论你的事儿!”花临凤冷眸解释。
未央以为是昨夜花墨桃闹洞房的事儿呢,便不理花临凤道:“那事儿,就让他说三道四去呗,反正你也看到了,我并没有主动诱惑你家二少爷,而是他无理在先的。”
“不是这件事儿,而是北尧王昨夜被刺死的事儿!”花临凤压低了声响,道。
“这与我有什么干系?”未央不明所以,她与北尧王都不曾见过面,怎么她会无缘无故跟北尧王的死扯上关系了。
花临凤垂面,满脸肃穆,道:“你昨夜可曾出了这屋子?”
“昨夜,你走了以后,我就洗洗睡觉了啊?”未央不用多想,立马回应,但看这花临凤的语气不寻常,便知道自己可能真的与北尧王的死扯上关系了,后又小心的问:“难道他们寻到了什么有利的证据,将北尧王的死加害到我身上了?”
“德清王送给你的玉佩可还在身上?”冷不丁花临凤询问道。
未央赶紧将身体搜了个遍,竟没寻到那块玉佩的踪影,细细回忆了一下昨夜睡下的情节,终还是没有忆起有关玉佩的点滴片段,这才觉得不好,赶紧抬头,慌乱回道:“玉佩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