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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无序的,毫无抵抗的便是此刻被花临凤占有的未央。
“若是不许,我可以退出!”花临凤瞧着未央紧闭的双眸,心中有些不忍,沉着嗓音问道。
未央眼睫忽的润湿,依旧闭着双眸,坚定的摇了摇头,才道:“不必,是我选的路,我要坚定的走下去,即使以后遍体鳞伤。”
这句话虽是对花临凤说的,但实际是未央对着脑海中不断浮现的南宫漠说的,既然已经走出了一步,即便这是错误的,她也不想退出去。
如此回应,花临凤便不再有所犹豫,带着几许粗狂,几许温柔将身体与未央契合在一起。
一夜痴缠,几度欢愉,终抵不上那相拥而眠的温暖。窝在花临凤的怀里,闻着这男人由内而外散发的肉香,从未有过如此踏实的怀抱可以让她依附。
偷偷瞧上一眼渐起迷蒙鼾声的花临凤,瞧着那密实的睫毛下柔嫩的眼睑,瞧着方才给她慰藉的粉润薄唇,她竟有些恍惚,这个男人会被自己喜欢上么?
伴着这突然轰入脑袋的奇怪想法,未央最终因体力消耗殆尽,来不及多想便沉沉入眠。
这一觉睡的尤为踏实可靠,醒来时竟已是太阳高照的时光,未央睁开迷蒙的睡眼,呆呆瞧着头顶那一方秀美山水图璧饰。许久之后才想起今日是南宫漠离开人世的第七天,在以前那个世界,人死过了七天。是要设堂祭拜的,古言说死去的魂魄会在这一天返家,而他的亲人必定要在他回来之前做一顿饭菜,之后便要有所回避,怕他见到自己的亲人而误了投胎的时辰,又称为头七。
鲲韫这个国家倒没有这种说法,但据说皇家的人死去。定要大摆七天的宴席,为了便是让死去的魂魄留下来。以此护佑这个国家兴旺发达。
思虑的越发深沉,未央竟忘了时辰,待到她回过神儿来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侧有东西在蠕动。她翻身起床,发现全身都酸涩的厉害,只是简单的起身都吃力不少。
“醒了?”还没有缓和这股子酸劲儿,未央便听到榻前传来这声询问。
未央惊觉直起身,循声望去,只见得榻前坐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衣襟斜挂在结实的上臂处,裸露在外的大片椿光惹人联想,只是这一切因着那柔软垂长的墨发虚掩而增添了几许韵味。
“你?”未央脑中煞时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此刻的境况,昨夜的恍惚片段,断断续续的在她脑海中浮现。终于记起全部片段时,她歪头掩去脸上复杂的表情,一瞬悔恨之意涌上心头。
花临凤知道未央偏头不理自己的原因,他没有立即让未央正面对自己,而是缓缓将衣服穿好,淡静若水的模样。着实与平时那副阴险的模样不一样,道:“若觉得对不起南宫漠。那就别轻易的寻男子慰藉,你不适合,我也不适合。”
“你不适合?”未央闷声询问。
“我当初觉得只要赢得了公主的宠爱,便是赢得了权势,可真正与公主做了那事儿以后,却发现,我实在是个卑劣小人,趁公主毫无防备时,占了公主的宠,污了公主的名,这般卑劣的我还真有些让人厌恶?”花临凤的话,终有些不像他的话,在未央心中,现在的花临凤该是趾高气扬的拥着她,亦或是用言语嘲讽着未央的愚蠢行为。
“你不必说这些话,我明白,昨夜是我将你留下,是我要你做那些事儿,当然你伺候的极好,以后,若是你有什么不便的地方,尽管使唤我便可!”未央不想与花临凤周旋,话语也说的直截了当。
花临凤偏头,脸色并未有所变化,瞧着垂眸不言的未央,道:“你还真的有些不明白,不知道是关在惠兰轩久了,还是本性如此。你可知道就在你睡熟的时候,宫内传来一件不得了的事儿。”
宫内?宫内会有什么事儿发生?难道苍云戈的皇位有的动荡,还是后+宫之内出现了什么花边消息?
就在未央极力作出揣测时,门外传来小锦急急的唤声:“公主,公主,您醒了么?”
“怎么了,小锦?”见小锦这般着急,未央顾不着还在屋内的花临凤,皱着眉头问道。
顿了许久,未央听不见屋外的声音,心中甚有些惶恐,她急急起身,着了一件黑色风衣便走到门口,打开房门,便看到屋外整整齐齐的站了两队士兵,他们一脸肃穆,站姿卓卓,这一光景让未央心中一颤,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来不及听小锦解释,站在队列之前的林内侍,便精神抖索的捧着一卷圣旨朝着未央行来,脸上又压抑不下的笑颜,似乎心情特别的好。
“公主,跪地接旨吧!”阴阳怪气的声音,惹人心寒的话语,这便是林内侍的真面目。
未央一时懵住,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跪下地接下这圣旨,但她从心底抗拒这道圣旨。但当前情况下,又不得不去接这旨意,故而她迟疑良久,终还是选择了跪地接旨。
林内侍这才满意一笑,娴熟的展开手中的旨意,道:“奉承天运,吾王诏曰:今有德清王四子南宫未央,天资聪颖,蕙质兰心,甚得国母欢喜,御赐于邵央公主,齐名长公主,然国母一项身体虚弱,于昨夜子时飞天离世,朕…….”
而后的话,未央却是一句也没有听进耳,这道旨意的最终目的便是将国母御赐的这个公主身份给收回,虽给出的理由是陪侍国母七日,但未央明白这并非七日陪伴,而是终生监禁。
果然,花临凤不是个简单的人物,那时他说的那句‘宫内传来一件不得了的事儿’大抵便是这个意思了,未央默默接下旨意,接到这道旨意,便是放弃了这公主的身份,然他还是担心一件事儿,自己失了宠,父亲他们以后该怎么过下去?
“公主不必忧心,不过是七日陪侍而已,待到国母飞天之后,你便可以回到德清王府。”林内侍宽慰道。
“不知内侍可知父亲昨日是否因此事而急急去宫内的?”未央小心询问。
“王爷一直陪在国母跟前,一刻不曾离开,今早还随皇上安排国母的身后事,真是操心操劳的很啊!”林内侍一声叹息,眼眸中竟衍生出些许感慨之情。
未央不再多问下去,拿着圣旨看着渐渐远去的林内侍,心中慌乱如麻,接下来自己的命运该如那漂在水面的浮萍,随风逐流。
这林内侍一走,惠兰轩不多的侍婢便议论纷纷起来,虽都是些交头接耳的小声谈论,但在未央听来,这窸窸窣窣的声响极为惹人厌烦,她抬面冷眼扫过那些碎语不断的侍婢身上,道:“你们都闲的慌么,惠兰轩没事儿做了么?”
只这一句,院子内稀疏成群的侍婢急急散去,空寂下来的院子,留下来的便是小锦及一旁不做声的红莲,红莲心思满腹的跟在未央身后,小锦则搀扶着未央朝着屋内走去。
“红莲,你先行下去,我与小锦有些话要说。”未央侧脸对着身后的红莲说道。
红莲虽有些迟疑,但终还是默默离去,未央见红莲远去,便将小锦拉至一旁问道:“林内侍是什么来惠兰轩的?”
“来了好久,我也唤了公主许久,但公主的屋子是反锁着的,故而我没能敲开。”小锦一五一十的回应。
“那你可曾听闻一二,有关国母的事情?”未央再次询问。
小锦垂眸暗暗想了一下,才回答:“有,外界传言国母这次病的有些奇怪,先前只是简单的惹了风寒,而后便是癔症,再而便是卧床不起,身体越发虚弱。”
“在你看来,会有谁对国母不利?或者换句话说,谁最希望国母离世?”未央问的太过直接,甚而忘了在这个皇权极重的国家,有些事儿是不能随便猜忌的。
小锦无言,垂面不肯言语。
未央见状,便不再逼问下去,抬手抚了抚小锦的肩膀道:“好了,好了我不问了,今日皇上那道圣旨用意极深,表面是让我伺候国母七日,但这内里却是要拿了我的这个身份。以后,我不能在照顾小锦你了,你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
“公主!”小锦泣泪,唤着未央。
“别叫我公主了,我都不是公主了,还是唤我小姐吧!”未央暖声笑道。
“公主,小锦不是不愿意说,只是说出来必定对公主没什么好处,还有公主在小锦心中永远是公主。”小锦却是早已泣不成声。
见小锦这般,未央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稍稍安慰几句,便回了屋子,才发现花临凤早已不在,空空如也的屋内,未央终才松懈下来,苦笑了几声道:“没了这公主身份,我该是轻松许多了吧。”
简单收拾了下衣服,到了下午时分,宫内便委派了人马将未央接去皇宫,临走之时,未央不忘嘱托小锦一句,让她把相公楼的入口给封死,她怕一旦入了宫,相公楼内的人没了护佑,会遭遇不测。
要吩咐的事儿,未央都一一嘱托给了小锦,虽心中还有些担忧,但时间不等人,她终还是依依不舍的登上去皇宫的马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