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又喷毒气了。”
不过驭兽斋的两个传说强者已经早有准备。
虽然独荼毒之气极为恐怖,但是他们还是可以抗衡的,只要不本体被毒气击中就行了。
更何况,他们已经使用了解毒丹药,这种解毒丹药能够化解百毒,甚至他们将这解毒丹药化解融入他们的符力之中,使得符力也具备了稍微抵抗荼毒之气的效果,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将兽头拦截住了。
可惜,他们并不知道荼毒洞府被注入了荼毒精血之后,释放出的荼毒之气就有了百十倍的提升,甚至以后随着这荼毒洞府的完善,运转机能的强化,毒性还会更进一步,唯有恢复到真正荼毒兽的威能也不是不可能的。
吼!
伴随着一声惊天兽吼,一股可怕的漆黑毒气喷了出来,漫空都是难以言喻的腥臭,弥漫虚空,所过之处,一切都被腐蚀一空,那到处笼罩的蔓藤瞬间就被一扫而空,而那象鼻更是彻底溶解掉了。
“不好!”
那中级传说强者宁师叔大惊失色,猛然阶截断象鼻,这可是自伤图腾的巨大代价,以后想要恢复过来,极为困难的。
不过这毒气极为恐怖,居然能够沿着象鼻侵袭而来,如果不能当机立断得截断,让这毒气侵袭到魔象本体乃至他的身体,只怕必死无疑。
不过那个中年美妇秦师妹就没有这么好运了,那可怕的毒气沿着蔓藤,快速蔓延到她的体内,立马她的身体就变成了漆黑色,然后发出凄厉的惨叫,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体化为脓水。
还有那些外围的传奇弟子们也是遭了殃。几乎全部被毒气扫中,化为脓水,只有少数一两个机灵的才逃过一劫。
惨烈!
无比惨烈!
上百个传奇弟子惨死。一尊初级传说陨落。
至此,三尊传说已经陨落了两尊。只剩下最强的中级传说了。这个宁师叔脸色惨白,不仅是收了重创,更是因为震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荼毒兽头喷出的毒气如此恐怖。
这个时候,又一股毒气喷了出来。
这宁师叔哪还敢硬抗,猛然一动,飞速逃开。
这毒气虽然厉害。不过只要小心一点,速度够快,还是能够躲开的,之前完全是没有防备毒气的威力成百十倍的提升,这才遭了殃。
王玄阳知道也杀不死那个中级传说,继续纠缠下去,吃亏的是自己,要知道催动这个荼毒洞府,耗费可是实打实的灵石啊!
嗖!
顿时,荼毒洞府所化的兽头猛然缩小。化为一道黑气,朝着远处飞遁而去,速度之快。难以形容。
至于方向,王玄阳还没有弄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所以他也就只能随便乱飞了。
不过那个中级传说却是不会放过王玄阳,穷追不舍。
他的飞行速度并不比荼毒兽头慢多少,而且,这宁师叔似乎有追踪手段,居然一路尾随着。
王玄阳一看摆脱不了此人,知道继续下去,等到此人的援军赶到。自己就要陷入危险中了。
当然,他完全可以向神州门的人求救。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这么做。毕竟这次天罗邪界之行,必须隐瞒下来。
又飞了许久,还是甩不掉那个中级传说,王玄阳索性放慢速度,再次一口毒气喷出,不过这个宁师叔非常谨慎,远远吊着,就是不靠近。
突然,右侧方向猛然传递来一股强大的气息,丝毫不比尾随自己的那个宁师叔,心中一惊,明白此人的救援终于赶到了。
“李师伯,小心此人的毒气!”
后面追着的宁师叔感应到有同门拦截,立马心灵传音。
荼毒之气太恐怖了,如果不防备的话,会吃大亏的。
那道强大气息果然远远退开,旋即,一阵紫金光芒荡漾,形成了犹如实质一般的漪涟,一头可怕的暗金色鹰兽从中浮现出来,浑身好像精金锻造一般,那种流畅的线条,足以让人震撼异常。
这暗金色鹰兽展翅一震,居然朝着荼毒兽头所化的黑光抓摄而来。
显然,此人虽然听了宁师叔的警告,已经小心防备了,却依旧主动发起了攻击。
他的这头战兽乃是稀有的金属性异兽,极为奇特,对毒气之类拥有极强的防御力。
凌厉的爪子划过虚空,形成了一道优美的轨迹,带来的却是无边杀机,虚空好像被暗金色的爪子撕裂,到处是暗金色的龟裂一般的线条。
而龟裂线条的中央,就是那道黑气。
又是一个毒气喷出,直接将那暗金色鹰兽罩了个正着,伴随着凄厉的鹰鸣,那鹰兽被腐蚀得一塌糊涂,再也不负之前的暗金色光泽,反而被染成了黑色,而且看上去极为凄惨。
不过,这暗金色鹰兽对毒气的防御力,果然强了不少,但是依旧难以抵抗住荼毒的侵袭。
远处,那控制暗金色鹰兽的强大气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猛然咬牙,拿出一枚金灿灿的珠子,猛然打入了暗金色鹰兽之中,顿时,一股强烈的金光绽放,似乎抵御住荼毒的侵袭,那被腐蚀得破烂一般的鹰兽居然在渐渐恢复过来。
不过这个时候,王玄阳已经控制荼毒洞府,猛然一震,挣脱了那龟裂一般的线条约束,逃出升天,快速远遁。
“气死我了,伤我金雕。”
那道强大气息显露出一个消瘦老者,目光阴冷,带着冷冽的杀机,那枚金珠本来是为了准备让金雕晋级之用的,里面可以蕴含了高级秘金,甚至一丝世外之金,这世外之金极为罕见,只有一些异次元秘境之中,才可能存在。
顿时,这消瘦老者也连忙追了上去。
就这样,有两大中级传说追击王玄阳了。
“不管了,只能通知神州门的人了。”
王玄阳知道继续下去,肯定会被驭兽斋的人包饺子的。
当即他拿出一枚玉符,猛然捏碎开来,刹那间,以荼毒兽头为中心,一股无形的波动辐射出去。
这股波动不是神州门的人,几乎难以察觉到的
(未完待续)